悲劇宿命的風險去動師妃暄的腦筋呢?想到這裡,秦川精神一振,對於獨孤鳳,自己可是十拿九穩的。只要再賣弄點才能,不愁正在懷春之年的獨孤鳳不投懷送抱。
不多時,侯希白也過來請安。三人便一起出了房間,來到大堂,叫了上好的一桌酒菜,享用起來。幾碗酒下肚,秦川豪氣大發,高唱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多情子,鳳凰女(感謝起點熱心讀者“夏天小豬”為作者找出的漏洞。),將進酒,君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這乃李白流傳千古的名句,又配上秦川那磁性的嗓音,頓時滿堂皆驚。侯希白先是發愣,接著馬上從懷中取出隨身攜帶的畫筆,落筆如飛,將“秦川的詩句”趕緊記在自己的扇子上。獨孤鳳聽得太入神,不知不覺把一塊雞肉塞到小白虎鼻子上去了。掌櫃口張得大大的,可以塞進幾個雞蛋了,很快親自送上一罈壓店老酒,免費贈送給三人。秦川心中暗自好笑,心想:嘿嘿,以後還有更讓你們驚奇的呢!
侯希白把詩句記錄下後,不停稱讚師傅文采蓋世,就是“風騷”(並非現在的風騷下流之意,古代的風與騷原本是兩種文學體裁,就好比詩與詞。屈原的離騷便是流傳千古的佳作。)屈原也要退避三舍,“詩聖”(杜甫同志沒成名前,詩聖的帽子一直是帶在曹植頭上的。)曹植也要甘拜下風。獨孤鳳則認為秦川是當今天下第一才子,與天下第一才女尚秀芳相比,有如天上之明月對比地上之螢火。那位附庸風雅的掌櫃也插進來讚美幾句,但說來說去卻總是那句:“太高明瞭,太美妙了!”
飯後,侯希白推說自己與人在襄陽有約,向秦川請辭。秦川心道:你還真識趣!知道自己主動開口,否則還真不知該如何支開你這個電燈泡。秦川一臉肅然,說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你去吧!”
侯希白稍一猶豫,還是開口道:“望師傅能作詩相贈。”
秦川心道:別的好東西我沒有,這詩詞卻是一抓一大把的,拿來當人情送實在是太合適了,既便宜又高雅。不過這麼多送別詩,究竟拿那首出來好呢?駱賓王的易水送別詩最有氣勢,不過地點與心境不適合現在的情況;孟浩然送別王維的詩句,最樸實真摯,不過侯希白這小子喜歡追求華麗;李白送孟浩然的詩句相當不錯,很有意境,可是這裡沒有黃鶴樓,侯希白也不是要下揚州。哎,怎麼沒有一首關於白帝城送友人的詩啊!
侯希白與獨孤鳳見秦川低頭沉思,都緊張的連大氣也不敢出,生怕打斷了秦川的思路,扼殺了一首可以名流千古的送別名詩。他們哪裡知道秦川現在不是在作詩,而是在選詩。不多久,秦川終於開口呤道:“城闕輔三秦,風煙望五津。與君離別意,同是旅(這裡原本是“宦”字。此句的意思是你我都是遠離故鄉,出外做官之人。不過秦川與侯希白都是布衣,因此改成了“旅”字。)遊人。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無為在歧路,兒女共沾巾。”此詩乃王勃的成名之作。雖然頭兩句中的“五津”(蜀州岷江的五津)與白帝城還勉強掛得上,但是“三秦”就顯得有些牽強,不過侯希白與獨孤鳳的注意力都被那句“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給吸引住了,沒有注意到這點細節之處。
侯希白激動不已,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樣才能表達出自己對師傅的敬仰之情。獨孤鳳也一臉沉醉,雙眼就如同朦了一層水霧,不知道在幻想些什麼。秦川心裡面巴不得侯希白早點走,便出言提醒。很快,侯希白便飄逸而去。
送走了侯希白,秦川和獨孤鳳心中都大為輕鬆,言行舉動間漸漸親密起來。逛集市買東西之時,見無數少女朝秦川眉來眼去,獨孤鳳醋意大發,便一把挽住秦川的手,將整個身子都依偎上去,胸前堅挺柔軟的部分,不時被秦川的手臂無意中蹭上,弄得秦川心癢不已。
“公子,買只玉鐲送給你這位美麗的情人吧!兩位真是珠聯璧合,天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再配上這隻辟邪吉祥的碧玉鐲,將來一定夫妻恩愛,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白頭偕老,子孫滿堂,富貴榮華。。。。。。”
“呵呵。等等,等等。你這玉鐲真的有這麼神?”
“公子,這可是從吐谷渾來的上等崑崙玉,方圓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