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心想:我哪裡有功夫去偷窺你和師妃暄?這傢伙,硬把我當成石之軒了。秦川說道:“小白,你似乎還不明白。我可不是你以前的那位師傅邪王石之軒,而是你新拜的師傅畫聖秦川。你要記好了!”
侯希白說道:“是,是。弟子明白,弟子明白!以後師傅就是畫聖秦川了!”
秦川見他的神色,心想:暈!看樣子他還是把我當成石之軒,明白個鬼!秦川想起師妃暄好歹也是大唐三大美女之一,於是又問道:“那師妃暄相貌如何?把她畫出來給我看看!”
侯希白驚道:“可是師傅不是早已經見過妃暄了嗎?”
秦川大奇,說道:“我哪裡見過師妃暄?你又搞錯了!見鬼,你老把我和你以前的師傅搞混淆!”
侯希白辯解道:“可是師傅如果沒有親眼見過師妃暄,那麼今天那幅散花天女又怎麼畫得出來呢?”
秦川道:“這散花天女又關師妃暄什麼事?”
侯希白苦笑道:“弟子一直想給妃暄畫像,可總是把握不住妃暄那獨特的氣質,因此無法下筆。師傅今天讓弟子大開眼界,一幅散花天女圖就將妃暄畫活了!”
秦川忙開啟自己畫的那幅散花天女圖,指著畫上的女神,問道:“你是說,這就是師妃暄的樣子?”
侯希白說道:“不錯!不但身材相貌與妃暄一模一樣,而且氣質神態也絲毫不差!”
秦川失魂落魄的盯著畫像,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難道是緣分?或者是命運?”
侯希白見秦川神色突然大變,心中凜然,過了半天才試探著勸慰道:“師傅,不必再為師孃的事情太過傷心自責了。當年師傅將不死印法交給師孃,原是一番好意,至於後來的結局,完全是個意外。。。。。。”
秦川此時心中混亂,聽到侯希白在一邊唧唧喳喳,心中厭煩,便一揮手,打斷了侯希白的話,說道:“你先回去,讓我一個人靜靜。”又想到:一番好意?將炸彈綁在你身上,或許對邪王來說,也是一番好意,至少讓別人不敢靠近騷擾你。
侯希白離開後,秦川一個坐在床邊,痴痴的看著手中那幅散花天女圖,心中出現兩個聲音在爭辯。
“白菲兒是白菲兒,師妃暄是師妃暄,你愛的是白菲兒,而不是師妃暄。”
“這是個機會!在那個世界,你無法得到白菲兒的青睞。在這個世界,你有了英俊的相貌與無敵的能力,完全可以得到師妃暄,填補你在那個世界的遺憾,完成你內心最深處的心願!白菲兒就是師妃暄,師妃暄就是白菲兒。正如同曾經那個對命運無能為力的秦川就是現在這個無所不能的秦川一樣。”
“以前的秦川與現在的秦川,外貌雖然變了,心卻沒有變,還是同一個人。白菲兒與師妃暄雖然外貌相似,可心卻完全兩樣,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人。”
“師妃暄絕對不比白菲兒遜色,甚至比白菲兒更加出色。你會愛上白菲兒,自然也會師妃暄。”
“一遇尼姑,逢賭必輸!師妃暄可是個尼姑,一個政客,不是個可以談情說愛的女子!”
“因此你更應該去愛她,讓她擺脫這種令人惋惜的宿命!”
“千萬不可,石之軒可是前車之鑑啊!”
。。。。。。
見鬼!為什麼偏偏是身為政治家宗教狂的師妃暄!如果是石青璇與白菲兒一模一樣,自己又沒有選擇這個石之軒造型,那一切該有多麼完美啊!該死的師妃暄!該死的石之軒!再次想到石之軒,秦川心中開始有了一些變化。以前總是把石之軒想成一個心理變態的惡棍,心中先入為主,自然將他的一切行為都想得十惡不赦。現在仔細一推敲,卻發現石之軒也並非心理變態,只是眾人對他不夠理解而已。石之軒也算是個天才,自然難免心高氣傲,可惜偏偏出身於魔門最弱的花間派,在以實力為尊的魔門裡,受盡歧視也是理所當然。高傲的石之軒當然想奮發圖強,出人頭地,揚眉吐氣。他於是決定融合各派武功之精華,自創出一門獨步天下的武功。這一打破傳統的天才想法自然要受俗人的嘲笑與阻撓。可人家石之軒排除萬難,鍥而不捨,最後終於成功,融合自創了武功,年紀青青也算得上一代宗師了。於是眾人又開始由歧視嘲諷變為嫉妒眼紅了。石之軒原本就憤世嫉俗,此時神功大成,自然更加藐視世俗傳統。他將陰癸派傳人陰後始亂終棄,還把當時陰癸派的掌門給活活氣死,其實只是因為他藐視權勢,看不慣陰癸派囂張狠毒,目中無人的風格。你黑道龍頭,名門大派又如何?還不是被我一個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