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妃暄默然的望著秦川,一陣無語。
“妃暄,你夫君也不是那種仗著無敵的武力囂張跋扈,胡作非為之輩,凡事都應該講道理地。你是我最愛的妻子,我深愛著你,你也深愛著我,那麼為什麼不能在一起?鴉鴉是我的親生骨肉,為什麼連我這個做爹都不能見上一面?”秦川一邊情不自禁的輕輕撫摩著師妃暄的嬌嫩肌膚,一邊面帶憤色,慷慨激昂道,“不是我惡意譭謗,但你們慈航靜齋行事地確霸道了一些!棒打鴛鴦,拆散天倫,怎麼說都不是什麼光明堂皇的事。”
“這些年來,我和鴉鴉沒有見你,卻不是慈航靜齋的意思,而是因為鴉鴉得了重病,卻又無法治癒,妃暄不願讓夫君知道後徒增煩勞而已,所以一直沒有見你。”師妃暄解釋道。
“那鴉鴉現在如何?病好了沒有?”秦川趕緊關切地追問道。
“阿彌陀佛,幸得佛祖保佑,奇蹟發生,鴉鴉如今化險為夷,已經大病全愈了。”師妃暄唸佛道。
“哦。”對於佛祖保佑之流的話,秦川心中是頗為不以為然的,不過卻沒有絲毫表現出來,以免無端開罪師妃暄,“既然鴉鴉的病好了,那麼也該是我們一家團圓的時候了。”
“鴉鴉之所以生來便受苦遭罪,正是因為我們的孽緣種下了惡果,報應到她身上去了。如今幸得佛祖憐憫開恩,化解了鴉鴉的業報,我等卻不可一錯再錯了。”師妃暄神情肅穆道。
“佛祖算什麼東西?死了千年,骨頭都化成了灰的一缽糞土而已!”秦川冷笑道,“如果他們果真靈驗。為何不顯靈現身,和秦某切磋理論一番?妃暄,你難道要為了一缽被愚蠢世人神化美化的糞土而放棄你地丈夫不成?”
“夫君不可胡言亂語,褻瀆佛祖!”師妃暄責備道。
“好吧好吧!天大地大,我的愛妻妃暄最大!佛祖在上,弟子秦川誠心祈禱,如果你果真靈驗,便將所有的罪孽因果業報都歸在我秦川頭上,不要連累牽扯我的妻兒子孫!”秦川熟練無比的合十祈禱道。“否則的話,你也不過是一缽無能無用,臭不可聞的糞土罷了!”
“唉,夫君,你,你真是。。。。。。”師妃暄搖頭嘆息道,“阿彌陀佛,佛祖見諒。所有的罪孽業報弟子願一肩承當,還望佛祖慈悲,保佑我的夫君和孩兒一生平安,無病無災。”
“妃暄,既然你願意放棄那不知所謂地天道,那就最好了!至於佛祖,你愛拜就拜吧!心中有佛,天下哪裡都是佛國。和為夫一起回東華城吧!我親自為你修蓋一座雄偉的大佛堂好了,保證香火旺盛,讓過去現在未來三世佛祖個個稱心如意。歡喜不已。為夫也陪伴著你一起燒香禮佛好麼?”秦川舌燦蓮花,滔滔不絕的遊說道,“如果妃暄捨不得師門,我們大可經常去拜訪,反正有樂土飛艇。來往起來也甚是方便。或者乾脆將慈航靜齋也搬遷到東華城裡,為夫可以保證,不會有人敢騷擾你們。東華城裡的各種條件可都是最好的。對你們的修行也一定會有很大的幫助。”
“這。。。。。。”師妃暄沉吟良久,似乎有些意動,但最終還是苦澀的搖了搖頭,嘆息道,“不成地,還是不成的!夫君和師門之間的因果未了,終究還是不成的。”
“因果未了?”秦川先是一陣愕然,隨即憤然道,“也的確是因果未了,她們扣留下我愛妻還勉強能說得上道理,但如今又扣留我女兒,卻是欺人太盛了!父女之情,天倫也!慈航靜齋即便有萬般理由,也不該破壞我父女天倫親情,使得我女兒有娘養沒爹教!”
“父女之情,天倫也!父女之情,天倫也!”師妃暄怔怔吟道,忽然面色慘淡,兩行淚水竟然奪眶而出,滾滾落下,又默默祈禱道,“冤孽!冤孽!也罷,也罷!既種孽因,必得孽果,所有罪孽弟子一肩承擔,還請佛祖開
解這場因果,保佑我夫君和師門。”
“妃暄,你,你怎麼哭了?”見師妃暄忽然流淚,秦川也是大吃一驚,趕緊賠禮認錯道,“都是為夫不好!滿口胡言亂語,不小心開罪了我的心肝寶貝仙子愛妻妃暄。”
“夫君,你說得對。鴉鴉畢竟是你的女兒,你也畢竟是鴉鴉的親爹,我慈航靜齋沒有破壞你們父女天倫地道理。”師妃暄一臉沉重,彷彿下定了決心一般,低聲道,“夫君放心,妃暄一定能讓鴉鴉脫離師門,回到你的身邊。”
“那麼妃暄你呢?”秦川小心翼翼的問道。
“妃暄自幼喪失雙親,承蒙恩師撫養長大,慈航靜齋才是我地家。”師妃暄神色堅決的回答道。
“不行,妃暄,你這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