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特意為她定做一面精美大型的穿衣鏡,當成禮物。送給她做份人情,日後要買優質礦石,便又多了一條門路。”
婠婠月,夫君不妨將東溟派地小公主收入房中,以後便不愁沒有礦石了。”
秦川當即伸手在婠婠的香臀上重重拍了三下,啐道:“你把你夫君當成什麼人了?賣身求礦的男妓不成?區區礦石又算什麼?有錢不會買麼?再說日後勘測出礦山來。要多少有多少。”
婠婠以夫君的本事,要偷偷將東溟公主拐騙到樂土來。也並非難事,然後先奸後娶,生米煮成熟飯,再找丈母孃索要嫁妝,東溟夫人見木已成舟。自然沒有不給女婿地道理。如此一來,不但能騙到一個沉魚落雁的絕色美人,還能將東溟派地上等礦石收刮一空。豈不快哉?”
無情嬌嗔道:“姐姐,快別說混話了!你看看,夫君都被你詆譭成什麼樣子了!若再要說,別說夫君會惱怒,就是我也要生氣了!”
尚秀芳道:“聽說東溟公主的確是個正當妙齡的絕色佳人,只可惜他們東溟派最是希奇古怪,男地都姓尚,女的也都姓單,非要派內之人,尚單二姓之間方能通婚。最是排外,夫君肯定是沒有希望了。”
石青璇躺在床上,看了看婠婠,又瞧了瞧無情,恍然間領悟到了什麼,頓時嬌笑起來,對秦川道:“夫君,這次婠婠姐說的卻頗有道理,認了這個丈母孃,斷然不會吃虧地。”
秦川奇道:“怎麼青璇你也跟著婠婠來發瘋?”
婠婠便宜丈母孃的。。。。。。”
秦川一把打斷婠婠,神色嚴肅的說道:“首先我是絕對不會和你這小騙人精打任何賭的!另外,這些瘋話我們關起門,自己私下裡說說還不打緊,但此時東溟夫人正在樂土,若一不留神傳到她耳中,可是會引起外交糾紛的!開玩笑也要注意場合,注意分寸!眼下正是東溟夫人訪問樂土的非常時期,你竟然還這般不想事,實在太讓人失望了!從現在起,都不許再說了!”
見秦川擺出認真的樣子,眾女個個都覺得頗為好笑,但也當真作罷了。
等秦川來到廣場自助燒烤區之時,天仍舊沒有亮,此時天上的金星極為明亮,正一個勁地閃爍,可惜風頭仍舊全被燒烤區的霓霞燈給搶光了。五彩斑斕的霓霞燈交相輝映,照得整個燒烤區霞光四射,有如夢幻之中。這個時候,樂土地居民多已歇息,整個自由大廣場雖在路燈的照射下,亮如白晝,但因少了人氣,因而顯得一片冷清。惟有角落上的燒烤區此時正一片熱鬧,幾十個身影,伸頭探腦,東張西望,指指點點,唧唧喳喳,活象是一群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人忽然進了大都城。
幾個白花蒼蒼的老者正在一邊喝葡萄酒吃燒烤,一邊議論那閃爍不停地霓霞燈究竟是何物。有說是寶石,有說是天上掉下來的星星,有說是怪獸身上挖下的眼睛,一個個都引經據典,什麼《山海經》,《搜神記》,甚至《說文解字》都給搬出來了,卻各據一詞,互不相讓,又因多喝了些酒,一個個爭得面紅耳赤,吼聲震天,尚不自知。
又有幾個年輕地男女,正圍著水龍頭放水關水。擺弄個不停,更有人從水龍頭地名字上得到了啟示,將自來水當成了龍涎,張口對著龍頭灌了個飽,自以為此後能延年益壽,百病不生。只有七八人老老實實坐在席上,享用美酒烤肉魷魚燒,料想是東溟派核心首腦,自重身份。雖是如此。但一個個眼中也不可掩飾住極度的好奇神色。
秦川老遠望見,心中暗笑,但也見怪不怪,畢竟這個時代的任何人,初次來樂土,也不免要上演一場劉姥姥進大觀園的好戲來。秦川徑直朝那幾個坐著的人而去,路上遇到一個東溟派的老者,手中拿了一把烤成焦碳的肉串。見了秦川訕訕然道:“這火龍吐的必然是三味真火,我光想著是否能用這個來開爐煉劍,不留心卻把肉給燒焦了。”
秦川道:“這並非三味真火,煉劍是不成的,要用焦煤才可。而且單種礦石煉不出什麼好產品來,我們樂土現在用地是合金冶煉技術。”
那老者喜道:“在下尚冶子,未知先生尊姓大名?想必也是同道中人!”
秦川笑道:“在下秦川。”
此時,東溟夫人也看見秦川了。趕緊上來拱手行禮道:“東溟單美仙見過秦先生!”顯然早有人告知了他們樂土的特殊禮儀規矩,風俗習慣。
秦川連忙拱手回禮,道:“樂土秦川見過東溟夫人!”
東溟夫人又道:“這次來得甚是冒昧。剛剛聽聞秦先生喜得貴女,倉促之間,無以為禮,獻上黑珍珠手鍊一條,還請笑納。萬勿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