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醉了!停手,快停手,別把人家的衣裳撕壞了!”
“我沒醉,青璇寶貝,果奶混著葡萄酒喝,肯定更有一番滋味!你說呢?”
“下流!”
“呵呵!青璇,你就是最好的酒杯,但酒杯可並不侷限於你的小嘴。你那最美麗的身體也是可以盛酒的,你的體香混著美酒,將是瓊池玉液,無比美味,夫君一定要好好享受一番。”
“。。。。。。”
一小杯美酒澆在石青璇絕美的胴體上,隨即引來秦川如飢似渴的一陣吮吸,吮吸完後,還要反覆細細的舔個乾淨,絕不浪費任何一滴,只到清香的肌膚上再無一絲酒氣。一小杯完了,又是一小杯,從頭到腳,將石青璇全身上下幾乎澆了個遍。酒精的清涼刺激,與丈夫舌頭的深厚功力,使得石青璇全身滾燙,再無一絲動彈的力氣。忽然下身一陣清涼,一小杯美酒已經澆灌到了那神聖之地,石青璇尖叫一聲,驚醒過來,顫聲求饒道:“不要,夫君,不要啊!”只是秦川並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賣力的吮吸起來。
“啊”的一聲高亢,隨後是陣陣羞愧的哭泣。見心愛的石青璇掩面失聲而泣,秦川也慌了神,趕緊勸慰道:“別哭了,別哭了,我最心疼的青璇寶貝!你再哭,我的心也要碎了。我們是夫妻嘛!這些日子,你懷了孩子,停了房事,我也是想討好你,取悅你啊!別哭了!身體上的愉悅並不是醜事,反說明你夫君的賣力。再說,以前我們不是也這樣來過嗎?”
“可是,孩子正在肚子裡看著啊!你怎麼能讓他看見做孃的這般狼狽模樣?而且你把人家當成酒杯,當成物品,一點也不尊重人家的感受!”石青璇泣道。
“孩子在肚子裡,現在還沒有成型,連眼睛只怕也沒有,哪裡知道偷窺?你是夫君的心肝,是夫君的寶貝,捧在手心怕飛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夫君怎麼會不尊重你!。。。。。。”秦川一邊解釋,一邊發動肉麻的甜言蜜語攻勢,安撫石青璇的情緒。
忽然外面傳來一聲冷笑,驚得秦川停止了安撫,石青璇也停止了哭泣。兩人對視一眼,同時說道:“是婠婠!”
一晃又是三天過去了,婠婠神出鬼沒的冷笑了那次之後,仍然持續閉關修煉。秦川有心去找婠婠,卻又放不下那個臉,只好繼續維持現狀,希望婠婠忍不住了,先來找他道歉。這一日,秦川從石青璇手中接到了婠婠送來的第三份信。
“我猜這次畫的肯定是‘兔死狗烹’!”秦川一邊拆信,一邊笑著朝石青璇說道。然而等他看到信之後,笑容立刻僵住了。石青璇好奇的朝信上瞥了一眼,卻嬌笑道:“看來婠婠這次動真火了!夫君,別賭氣了,趕快去安撫婠婠才是正經!”
“這小狐狸精!居然敢威脅我!”秦川故做輕鬆的將信朝桌上一拋,苦笑道,“可惜道行還是太嫩了!也不想想,縱使她有心,在樂土也不會有人敢和她一起胡來!”
這次信上只簡簡單單的畫了頂帽子,不過卻是綠油油的顏色。
二十章 南征北戰(22)(結局之章)
站在門口徘徊良久,最終秦川還是下定了決心,推門而入。樂土如今就這麼數千人,而且都是同生共死過的難友,因而“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風氣還是保持得很好的,大家很少有鎖門的習慣,事實上還有不少人嫌推門關門麻煩,不通風透氣,乾脆就不裝門。進了大廳,秦川躡手躡腳的朝婠婠的臥室摸去,尚未走到臥室門前,便聽到裡面傳來小狐狸精一陣激昂的呻吟聲,這讓原本擔心婠婠一哭二鬧三上吊,要死要活,演戲撒嬌的秦川心中大鬆了一口氣,暗思道:“這小狐狸精,沒人喂她,慾火焚身,竟然玩起自摸來了!嘿,嘿,這下好辦了,先進去餵飽她,弄她個欲仙欲死,再說話就容易多了。”
可是才走了幾步,一聲低沉的呻吟有如一盆涼水當頭澆下!這聲音不象是婠婠的,難道臥室中還有別人?難道婠婠真的急不可待要為秦川送綠帽?秦川有如雷擊,呆立當場。過了半晌,秦川回過神來,心道:“可能是幻覺!可能是我自己疑神疑鬼聽錯了。”不過很快房中又傳出婠婠銀鈴一般的浪笑:“讒嘴貓,渴了吧!想喝果奶還是酸梅湯?”所謂的“果奶”,是秦川意淫出來的閨房專用詞語,因為石青璇和婠婠都是最標準的蘋果型,所以秦川“吃蘋果”的時候,總是喜歡美美的吸食那並不存在的“果奶”,雖然在孩子誕生以前,這種行為純粹是裝模做樣,但秦川卻也樂此不疲。至於“酸梅湯”則是婠婠特有的獨門飲料,陰癸派傳人透過獨門密法,將體質變得極為奇特,不但體味之中帶著百花清香,就連體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