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秦川並不敢歧視同志,觸犯法律道德,但敬而遠之,避而遠之,卻是秦川的不二態度。只是萬萬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妻子,竟然也成為一名女同志了。
石青璇反應極快,瞬間便回過神來,輕笑著安撫道:“夫君,你也犯不著生氣啊!婠婠和無情都是女兒身,虛鳳假凰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兩個女孩子一起胡鬧,算不得數的,夫君,你大可不必當真啊!難不成,你怕她們兩人胡鬧,還能弄出個娃娃來?”
聽了石青璇的話,秦川順氣多了,但還是悻悻然道:“雖說這兩個女同志搞不出什麼實質性的名堂來,但這小狐狸精飢不擇食,揹著丈夫去偷人,而且還是偷女人,傳了出去,成什麼話?別人還不笑話我無能,以為我當真是什麼太監和尚,連一隻小狐狸精也喂不飽!”
“夫君的好本事,早在洛陽之時,便聞名天下了!天下皆知,夫君能幹得很,又何懼什麼和尚之說法?”石青璇掩著嘴,輕輕竊笑道。
“我的好青璇,你就別揭你夫君的瘡疤了!不是早就說過了,那件事不許再提了嗎!”秦川尷尬道。
石青璇微微一笑,繼續勸慰著秦川道:“夫君,這種事情根本用不著放在心上。天底下這種事情多著呢!自古深宮多寂寞,兩個可憐人,嗯,女同志,相互安慰,虛鳳假凰一場,也是情有可原的!再說天下的男同志更是舉不勝舉。富貴人家子弟,大多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帝王之家更是如此。君不見,漢文帝與賈生,漢武帝與衛大將軍霍驃姚。還有三國時期的桃園結義劉關張,每夜裡同床共被,也大有龍陽之嫌,不照樣傳為佳話?這種事情比比皆是,犯不著大驚小怪,小題大做啊!”
著名老玻璃漢文帝是否真和賈生有一腿,還值得推敲,畢竟賈生的清高自傲並非鄧通之輩可比;但男女通吃的漢武帝與衛青,霍去病那種不光彩的私人關係的確令秦川極為惋惜了一陣子,原本秦川是十分敬佩衛大將軍與霍驃姚的,然而從正史之上,得知他們與漢武帝也有一腿之後,就好比在白玉無暇的雕像之上忽然發現一塊米田共,在香氣撲鼻的上湯之中猛然瞅見一粒老鼠糞一般鬱悶難受。尤其是秦川最為欣賞的衛大將軍,被漢武帝那句“青最擅長出‘奇’兵”,搞得是形象全毀了。
秦川嘆息道:“我並非小題大做,只是擔心她們染上花柳病,在樂土蔓延開來。”
石青璇奇道:“虛鳳假凰也會染上花柳病?青璇可是首次聽到。”
秦川一時為之語塞,從理論上來說,男同志出奇兵,唱後庭花,的確容易染病,畢竟那種噁心地方,又臭又髒,病菌極多,但是女同志磨豆腐,虛鳳假凰,光從衛生角度來看,甚至比正常男女歡好還來得要乾淨。只要不吸毒,不亂打針,女同志染病的機率比正常男女還小。不過在秦川看來,天底下的同志,大都有些心理變態,人格障礙的趨向,即便身體上不染病,心理上的疾病也是極為麻煩的。
秦川乾咳幾聲,道:“身體上的病容易治,心裡頭的病卻是最難醫的!唉,無情其實是個好姑娘,卻被婠婠給害了。”
石青璇點頭道:“的確,這件事若是傳了出去,未免太不象話!事到如今,夫君也只有將無情娶進門來,方是上策!”
秦川苦笑道:“難不成你和婠婠也是一夥的?怎麼都說一樣的混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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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與無情虛鳳假凰,搞得正起勁忘我,忘乎所以之際,秦川突然推門而入,此時,婠婠鎮定自若,視而不見,仍舊拉著無情要繼續,不過無情卻閃電一般彈起,抓起一件衣服,飛速披在身上。
“你們,你們,你們。。。。。。”秦川臉色鐵青,指著兩位女同志,連說了三個“你們”,後面的話卻無論無何也說不下去了。
婠婠也嬌媚的從床上坐起,任憑無限美好的身軀暴露在秦川的目光之中,絲毫沒有穿衣服遮羞的意思,最讓秦川受不了的是婠婠嘴角微微上揚,一雙美目悽美迷離,水汪汪的望著秦川,竟然還擺出一副很清純,很無辜的神情。從婠婠的臉上,秦川看不到一絲半點的羞愧,反而隱隱找到了挑釁嘲笑的意思。於是秦川怒氣更盛,重重哼了一聲。
無情以為秦川要對婠婠不利,身形一晃,攔在秦川面前,一臉決然道:“此事與婠婠無關,是我趁虛而入,勾引了你的妻子。所有罪孽我一力承當!”說完,手腕一翻,一根金釵出現在右手掌心,隨即握著金釵狠狠朝自己胸膛插去,竟然是要自裁謝罪。儘管無情的動作極快,但婠婠的出手比她更快,搶先一步從背後封住了她的穴道,而秦川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