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在月下發光,獸頭門環是最珍貴的黑石鐵打造,黑暗中猙獰可怖。
轟隆一聲巨響!
就在古婆婆還打算上前敲門,盡禮數的時候,楊天行已一腳踹開了大門,拽開步伐,大踏步而入。這個舉動讓古婆婆等人一呆,在他們的軟弱的性格中,似乎從未想過這般肆無忌憚。孩子們倒是無不暗暗叫好,上門挑事麼,就該這樣。
“這裡是義堂靈道院,你們幹什麼?找死!”兩名持槍護衛匆忙迎上來,架起勢頭防禦。當看清雲山靈道院的眾人時,一呆,然後底氣十足的大聲喝道。
他們經常欺負雲山靈道院,雲山的人是什麼性子,他們一清二楚,一點都不怕。
楊天行笑道:“找的就是你們義堂靈道院,你,立即躺下,你,快滾進去通報!”他話音剛落,鄔立的玄火刀在黑夜中劃過一道波紋,嗤的一聲將左面那名護衛攔腰斬斷,在淒厲的慘叫聲中,血噴如注……
剩下的那名護衛驚呆了,恐懼的往後退,握緊槍的手不住顫抖:“你……你們想幹什麼?”
時東見義堂靈道院中燈火亮起,人聲漸漸變大,冷笑一聲:“看樣子,不必你去通報了!你也躺下吧!”他手一揮,朗月彈杯發出湛藍色光芒,氤氳做一道水幕,水幕如刀,從那護衛的脖子處橫削而過。
“嘎……”那護衛還未來得及慘叫,頭顱已落在地上。鮮血將青石板路,染成了悽紅。
“什麼人,膽敢夜闖義堂靈道院!”四名護衛的身影從黑暗中顯出,眼中精光四溢,顯然實力不俗。
“是你爺爺!”鄔立,時東,伍江南,馬維麗低喝一聲,縱身而上,與那四名護衛戰在了一起。這四名顯然不是剛才所殺的那兩人所比,修為都已達到丁柔後期,不是一招兩招能夠取勝。
楊天行眼見不斷有人往這裡奔來,順手從地上撿起四顆小石子。指力到處,嗤嗤嗤嗤四聲,分別中了四名護衛。四名護衛吃痛,本就落在下風的招式一頓之際,給四人毫不留情的分別斬殺。
“大膽,什麼人,竟敢在這裡撒野?”一道中氣十足的怒吼聲,滾滾而來。楊天行眯著眼睛看去,卻見一陣颶風滾動,三道人影出先在他們的面前。一位是須發皆白的老人,另兩位是中年人。
那三人剎那間已將場中的情形掌握,目光如電,在古婆婆等人身上轉了一圈,眼中驚怒交集:“老太婆,原來是你!”
古婆婆蹣跚的走了出來,將柺杖往地上砰的一駐:“韓煜,你屢次上門欺我,可沒想到今晚吧?”
韓煜冷哼一聲,盯著楊天行道:“在下韓煜,乃義堂靈道院院長,閣下何人,為何要摻這趟渾水?”
楊天行笑眯眯道:“在下楊天行,一名自由修者。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輩份內之事。”
韓煜忽然哈哈大笑:“原來楊兄弟也是個自由修者,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啊!楊兄弟請進!”他像是沒看到倒在地上的六具屍體一樣,讓身給楊天行。
楊天行也不客氣,大踏步就往廳中走去,當先在主位上一座。
義堂靈道院的所有人無不大怒,對楊天行如此不識抬舉,甚是討厭。站在韓煜後面的那名壯碩中年人,站出一步,大喝道:“小子,別給你臉不要臉,那位置也是你坐的嗎?”
楊天行笑道:“這位置有什麼特別之處?韓院長,請坐!”
“當然有特別,這是我們院長……”那漢子兇光凜冽的盯著楊天行,話未說完,被韓煜一招手,擋了回去。韓煜不在乎的笑了笑,自顧自的坐在了賓客主位上。
楊天行又對著古婆婆等人,指著主人副手道:“古婆婆,你們也都在這裡依次坐下吧,不必客氣。”
鄔立等人哈哈笑了笑,就在位置上坐了,眾多孩子們,則持著兵器站在他們的身後。義堂靈道院眾人憤怒不過,一眨不眨的望著韓煜,只待韓煜稍有示意,便將這群不知好歹的混蛋都給殺的乾淨。
然而,韓煜只是笑眯眯的坐著,不做任何抵制之意。
楊天行又道:“上茶!”
韓煜眼神示意了一下,有侍者端上茶來,卻放在了韓煜的桌子前。韓煜忽然以手在桌子上一拍,茶壺自動歪倒,往他手中的杯子傾茶。
很快杯滿,他笑著道:“兄弟突兀造訪,我等未準備,招待簡陋,楊兄弟勿怪,請喝茶!”他手腕一抖,茶杯便似自己長了翅膀,緩緩地往楊天行推過去。
這手段一出,義堂靈道院登時爆發出一陣喝彩之聲,而云山靈道院,卻無不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