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什麼誤會,不忍兩位含冤而亡,這才頂著壓力讓你們隨我回京,再做定奪。”
“那曹將軍為何先要以那床弩伺候我兄弟二人,這才問話?”唐虎嘯面色一沉,厲聲道。分明就是誘我二人過去,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將我二人殺害,這般不耗損一兵一卒的辦法,卻還冠冕堂皇的說自己頂著壓力抗旨辦事,這曹彬的臉皮也不是一般的厚。
卻聽曹彬淡淡道:“我這是提醒二位需要慢行了。試想我在此等候二位已久,若暗中放冷箭,豈不就能結束了二位將軍的性命麼。等等!”他語氣一變,當下冷聲道:“二位將軍,若再靠近一些,只怕曹某就有危險了,說不得,還請二位將軍自斷右臂,再將那馬匹放了,徒步走來。”
五十步,終究是不能再走近了。唐峰崖眉頭一皺,心中暗中計算著他們二人與那隊人馬的距離。他不敢妄自託大,當下朝唐虎嘯使了使眼色。
唐虎嘯暗自點頭,卻聽唐峰崖道:“既然曹將軍不相信我兄弟二人,那我二人便只有如將軍所願了,只是我唐府上下,希望曹將軍今後多多照顧,唐某感激不盡!”說罷他與唐虎嘯二人“唰”的一聲同時拔出腰上的佩劍,當即就朝自己手上砍去。
但見曹彬臉上閃現出一絲笑意,但口中卻嘆道:“二位將軍勿怪,曹某也是奉旨行事。”
就在此時,卻見唐峰崖二人身形一閃,二人在曹彬疏忽之季,竟然直直朝著他衝了過來!
“放箭!快放箭!”曹彬見他二人朝著自己不要命的衝了過來,當下急忙下令,自己連忙拉過馬匹往軍隊裡跑。
卻見漫天箭雨朝著唐峰崖二人飛來。他們見那箭雨飛來,心中一沉,當下二人仗劍狂舞,周身真氣急轉,護在身體周圍。
四十步,三十步……兩人靠著深厚的內力,腳下踏著逐日太虛步,手中八荒劍法嫻熟老練,再加上對方被自己所騙,眼下倉促放箭,準頭不夠,這才勉強靠了過來。但那二人終究不是神仙,體內真氣有限,加上箭雨如麻,雖然那逐日太虛步詭異神速,卻也難以盡數躲過那連綿不斷的箭雨。就在距離那隊伍二十步之時,兩人已經身中數箭。
唐峰崖見唐虎嘯左臂中了兩件,右肩上中了一箭,傷勢不輕,而自己不過左腿中了一箭,傷勢不重,加上如此一來,自己便行動不便了。他見唐虎嘯竟然乘著自己的速度落了下來,猛的衝到了自己的前頭,幫他遮擋箭雨,當下朝唐峰崖忙提起一口真氣,衝到了他的身旁,低聲怒喝道:“你難道忘記了我怎麼和你說的了?快,快退下來!”
唐虎嘯側過頭來,對著唐峰崖淡淡一笑,忽然間左手一把拉住唐峰崖,將其拉到了自己身後,然後那逐日太虛步便沒有再變換方位,那二人排成一列,竟然直直朝著那對人馬衝了過去!
漫天箭雨,便朝著唐虎嘯那壯碩的身軀衝了過來,唐虎嘯根本無法抵擋那般細細密密的漫天箭雨,或者說,他本就抱著必死之心,不想太過抵擋,倒是在他身後的唐峰崖,卻是一根箭都未曾近身!
二十步,十五步,十步,五步!唐峰崖見身前弟弟的身子,已然被那根根利箭扎滿,除了頭部及一些要害部分,基本上都難以看見完好的肌膚,鮮血,順著那嘴角流下,唐虎嘯咳嗽兩聲,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曹彬,老子殺了你!”一向沉著冷靜的唐峰崖此時目眥欲裂,怒火難奈,衝到那人群中便拔劍殺人。那些弓箭手尚未應戰,便見唐峰崖已然揮劍而來,殺出了一條血路。
無數的鮮血,染紅了唐峰崖的衣服,待得那些弓箭手反應過來,拔出身上的大刀朝他衝過來時,他依然不懼,依舊一手拉著唐虎嘯,一手仗劍殺人。
那曹彬本來是想看看曾經在戰場上光輝無限的唐家兄弟是如何在這箭雨中喪生的,是以他走進軍中沒有多遠便停了下來,他哪裡料得到這兄弟二人,先前是唐虎嘯不怕死一般的用自己的身軀保護得唐峰崖過來,眼下唐峰崖又如一隻發了瘋的猛虎一般朝他衝了過來,當下心中有些恐懼,待朝唐峰崖望去,但見他虎目朝自己一瞪,滿目的怒火,當下身子一顫,轉身便要走。
“想跑?”唐峰崖低吼一聲,一招彎弓射日,手中長劍朝曹彬直直射了過來,這一招八荒劍法在灌注了赤炎真氣後何等厲害,卻見那長劍劃過一道弧光,穿過一名士兵的身子,勢頭不減,當下便射入了曹彬身下坐騎的身體中。
那匹馬當場氣絕身亡,倒地不起,曹彬被那倒地的馬掀翻在地,唐峰崖見狀當即縱身而去,一把槍過一個士兵手上的大刀,架在了曹彬的脖子上,但這一瞬間,身上卻也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