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姚天霸眼中露出複雜之色,微風吹著。幾縷頭髮胡亂的繚亂著他的面龐,輕輕嘆息一聲,緊跟上虞昊三人。
祭壇上有著一座座臺階,一直延伸向祭壇上方,拾階而上,一陣陣嗚嗚的風聲呼嘯著,似乎在訴說著shime。
臺階上去,虞昊似乎看到了上古之時,無數上古先民朝著祭壇叩拜、祈禱。一聲聲誦唸聲傳到耳邊。
曾經,這裡香火旺盛,這裡是上古先民的樂土,如今卻殘破不堪,méiyou絲毫的生機,整片shijiè,呈現出一種衰敗之色。
祭壇上方,一座漆黑的石臺。正有一縷縷黑風旋轉在石臺zhouwéi,石臺之上。有著一個古香古色的香爐,香爐yijing破碎,只有著一足穩穩的立在那裡,一隻殘破的香爐,似乎支撐起了天地一般。
“這裡就是那兩個前輩說的祭壇了,需要那三位至強者後裔的鮮血才能開啟?”
天問疑惑著。道:“那兩位前輩估計也méiyou來過這裡,他們怎麼zhidào需要用三位至強者子嗣的鮮血?”
“九鳳曾經是伏羲天帝的手下,應該是那shihouzhidào的吧。”姚天霸平淡的說著,即便修為盡廢,但那股氣度依舊能讓人感受到姚天霸心裡面那股傲意。
受此挫折。依舊不屈不撓,猶如青松,任由風吹雨打,依舊傲然而立。
和那些受了委屈、遇到挫折就自怨自艾的修士相比,姚天霸更讓人敬佩,修為高強之時,他猶如天空的明星,照耀天地,失去光環之時,他依舊是顆高掛在天空的星辰,只不過收斂了光芒。
這樣的人,猶如困於淺灘的巨龍,遲早有一天nénggou再度沖天而起。
“你是舜帝后人,就有你來吧。”虞昊看了眼姚天霸,讓開了前方的wèizhi。
天問皺皺眉,不過也méiyou多說,這樣由後人開啟的陣法,一般都會蘊含著某種傳承,何況還是虞舜天帝,虞昊的意思,假如有shime傳承,就是讓姚天霸來繼承。
在天問看來,虞昊大可不必這樣,姚天霸這樣的人,野心勃勃,而且又是絕武神宮的未來宮主,可以說是和虞昊是未來的敵人,危險異常,現在失去了力量,對大昊帝庭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別誤會,朕更願意在你全盛之時將你擊敗,而不是嘲笑這shihou的你。”
虞昊目光冷淡,對姚天霸冷冷一笑。
姚天霸苦笑一聲,道:“ruguo是我,絕對不會給你再次起來的機會。”
“因為你不是朕,因為你對朕還有用,所以朕不希望你就這麼憋屈的死去,想必你也猜到了,玉絕武還méiyou死,朕還想再見識一場真正的決戰,怎麼能讓你就這麼死了?”
姚天霸恍然,道:“當時在懸江秘境之中的人果然是你,玉絕武沒死,這很正常,因為當時我們都在演戲,他在決戰之前找到我,願意敗於我,但我要替他隱瞞他沒死的事實。”
“哦?”虞昊看著姚天霸,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難怪,原來當年還有這樣的內幕,恐怕是玉絕武、妖傾城還有你一起謀劃出來的吧?”
“只是,朕很好奇,玉絕武付出了shime樣的代價,讓你和妖傾城為他演戲?”
“沒shime,只是為了nénggou在天地大劫之時活下去罷了,就和虞帝yiyàng,不是麼?那易嫣然,不也是虞帝安排進絕武神宮的棋子麼?如今,易嫣然yijing是宮主夫人,虞帝真是好算計。”
姚天霸微微笑著。
對姚天霸提到易嫣然,虞昊méiyou半點驚訝之色,在剛才姚天霸說他、玉絕武、妖傾城一起在演戲之時,虞昊就zhidào,姚雲逸恐怕也只是這場戲裡的一顆棋子,那麼姚雲逸身邊的人,姚天霸自然不會陌生。
而且,玉絕武、妖傾城可是見過易嫣然曾經在ziji身後,易嫣然投靠於ziji,姚天霸恐怕很早就zhidào了,不過,姚天霸竟然méiyou說出來,看來。姚天霸也是野心不小。
姚天霸似乎看出來虞昊的心思,微微搖頭,嘆息一聲。
“絕武神宮宮主,你zhidào是誰麼?易嫣然雖然yijing貴為宮主夫人,但她絕對也不zhidào絕武神宮宮主的來歷,如今你的勢力也算是大了。對天下也該有個認識吧。你不認識絕武神宮宮主,但是你絕對聽說過另外一個名字,妖主!”
“shime?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