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開口,他的意思顯然是絕對不會進攻,若是進攻,他立刻退出聯盟。
“膽鬼。”那李姓族長撇了撇嘴,然而他們知道自己的話語權都不重,真正決定的乃是齊院長、城主和納蘭天。
他們三人若是要進攻,應該會有大半人相助,若是撤退,自然也沒人充當出頭鳥,所以一切的決定權,還是在他們身上。
三個老傢伙早已輕聲交談,其實他們之中只有城主對鬥力堂的瞭解多上一些,畢竟是城主,和海寧城城主又有來往,久而久之,對於鬥力堂的也是越加恐懼。
雖然他不知道鬥力堂真正的實力,但是每次見到其他城主的城主提到鬥力堂時,那些老傢伙總是紛紛變sè,一副畏懼異常的樣子。
在他們的影響下,這老匹夫自然也認為鬥力堂無比強大,不能招惹,但是鬥力堂到底有何種力量,又是如何恐怖,他卻是一無所知。
齊院長是學院的院長,對這些訊息知道的更少,不過他也是老謀深算,儘管有所不甘,卻不願冒此風險,所以他的意思也是打道回府。
三人之中,只有納蘭天堅持進攻,他才不怕什麼鬥力堂,在他眼裡,鬥力堂不過虛有其表罷了。
納蘭天曾經多次派人去探查鬥力堂的虛實,但是每次都無功而返,也沒碰上任何一名強者,甚至沒看到鬥力堂有什麼勢力,整個鬥力堂,要特殊的地方,也就是那鎮鬥蛤蟆了!
納蘭天是打心裡看不起鬥力堂,但是盛名之下,他自然不願去招惹。可自己的孫兒、女婿都死了,而仇人就在眼前的破屋裡,只有十三米,只要衝破三十米,就能夠報仇,可是偏偏這三十米,卻阻攔了所有人!
“納蘭兄,此事關乎各大家族,千萬不可魯莽,鬥力堂現在絕對是不能得罪的。”見納蘭天依舊一副想要衝鋒的表情,城主終於開口了。
“不錯!那凌凡殺了老夫的親生弟弟,老夫心中怒火中燒,早已恨不得將此子斬殺,但是老夫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齊院長附和道。
“哼!貪生怕死的傢伙,不就是區區鬥力堂嗎?你們怕他,老夫卻不怕!”納蘭天一聲冷哼,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罵了。
你個老不死的不怕就不怕,關我們叉事?要想送死是吧?可以,你自己上好了,哥們還不奉陪了。
惱怒之下,許多族長已經轉過身去,大手一揮,已經率領部下遠離返回。如此不給面子,納蘭天的面sè頓時鐵青,不屑的啐了一口:“一群廢物。”
“夠了!”城主喝了一聲,怒道:“納蘭兄,現在大家好不容易組成聯盟,難道要因為你區區幾句話而覆滅嗎?聽我一句,今rì暫且撤退,那凌凡孤身一人,只要我們的聯軍還在,就不足為懼。”
納蘭天連續粗口已經惹了眾怒,大家不過是交易關係而已,他們出力,你出錢,你卻將各大族長當嚇人一下的怒罵,這不是純粹找麻煩嗎?
人家頂多一句不幹了,到時候麻煩的是誰?還不是傑西鬥印學院、城主府和納蘭家嗎?
似乎也感覺到自己言語上的衝動,納蘭天終於閉上了老嘴,不過他終究是一方族長,道歉什麼是別想了。
狠狠的瞪了鬥印房好一會,無奈之下,納蘭天也只能領兵而回。
一個破舊的鬥印房,一個虛有的強大名聲,就將馬裡賀最強的聯軍給嚇了回去。鬥力堂果然是鬥力堂,並不是誰都敢不顧危險,將之得罪。
鬥印房內,眾人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月萊和月兒兩個丫頭更是渾身無力,嬌軀一軟,香臀直接坐在了板凳上,額頭竟微微有汗珠滴落下來。
表現最平靜的當然是凌凡,這樣的一幕早有預料,只是當真正發生時,還是感覺到鬥力堂這個名聲的可怕xìng,五百多人,竟然在鬥力堂三個字前慫了,這是何等的威懾。
“不好意思了。”未曾坐下,凌凡向刑海翼和魏卓深深施禮致歉,那魏卓身為弟子,震驚之餘,連忙散開,若是受了這一拜,那不是要遭天譴嗎?
刑海翼反應不及,本身又是凌凡的師姐,這一拜倒是結結實實的受了。
“師傅,您就放心吧,海卓鬥印房有弟子的一半,弟子的東西就是師傅的東西,這裡你隨時可以來,隨時可以走。”魏卓拍著胸脯保證。
“哼!你這的什麼話,是你師傅就不是我師弟啦?師弟,你將這裡當成是你的東西,愛怎樣就怎樣,就算他毀了又如何?再建一個也是輕而易舉的事,可是若沒有師弟當初的指點,別海卓鬥印房了,我們現在可能還在鬥印學徒的門檻徘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