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需要,坦然的笑笑,五代弟子,想前幾天還和他們的祖師範禱鑾打的難分難解,現在卻變成了他的信徒。如果讓範禱鑾知道這件事情,不知道他會有怎麼樣迷人的笑容?
這樣一來,就打亂了我原先的計劃,我本來想去尋找黑熊等人,先去布理神教原來的教址看看情況,可是現在卻不得不改變主意,先去布理神教新的教址。範禱鑾這個該死的傢伙,我一定要讓他得到應有的賠償,陳雪的死,也是他間接造成的。
“我叫孔方,這麼說我還真佔不少便宜。承蒙劉徹兄如此抬愛,不但不計前嫌,而且還這般賞識我,若是以後有什麼事情就儘管給我說。我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我慷慨激昂的說道,看劉徹的表情,我這番話應該是很受用。
天下間,好像沒有不喜歡聽好話的人。再謙遜的人,如果有人說他的好,他也會很高興,嘴上當然會推辭一番,但是心裡卻樂的不已。
和他們在一起,我才從他們的口中知道原來這些人原本都是在布理神教的山上,在上一次打戰之後,他們就被恢復了神志,他們的師父授權他們到這裡來收徒,並且在當地蒐羅寶貝。
“你這麼著急回去,沒有什麼成績,你的師父豈不是更看不起你?”在車上,我看只有總共不到五個人,於是問坐在身邊的劉徹。
“這也沒辦法,籃迦死了,我就必須得回去一趟!我們是兩個人一組出來,同伴死了一個,當然必須要彙報上去,他可已經是五代弟子,而且還是我師父面前的紅人。成績,哼哼,我這不是還剩下四個徒弟嘛!如果不是和籃迦發生衝突,我應該已經有二十個了,還有那麼一家咖啡店,也被毀掉。不過沒關係,我相信我們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就看我們是不是有膽量,是不是運氣夠好。教主不也是幾年的時間裡面就成就了大業嘛,我們才多少時間!”劉徹說道,並不是單單說給我,還是在朝車內的其他幾個人宣講。
看劉徹的打扮和相貌,也只能算是個中等資質,開始第一次聽到他這麼高談闊論的說,我還有些詫異,覺得凡人不可貌相。可是現在他再次說起,我才有些醒悟,他肯定曾經接受過別人的指導,在這一方面他就已經是個十足的專家,若想辯駁過他,是很難。
原來,他是一位速產的天才,渡過金的,即便是外面包裝的再好,也沒有多大作用。
範禱鑾當初不是說布理神教已經變成離不勝教嗎?記得他最後囂張的笑容,好像還說過要殺死自己所有的信徒,可是這個劉徹還是活的好好的,大概其中又發生過另外的事情,所以他才能夠得以逃生。
我卻不敢問,怕會引起他的警惕,所以裝作對布理神教的事情一點都不知曉。反而對他們的那麼些奇怪功法大加讚賞,誇個沒完,當然,相信劉徹也知道我不是一個凡人,因為我能殺了籃迦,這是他親眼目睹的事情。
這也正是他不惜開罪自己的師父,也要拉我入教的原因,再說我除掉了他的眼中釘籃迦,自然也被他當成了一夥的人。
轉來轉去,我又回到了曾經來過的這個城市!也就是郭菲兒應該在的這一座城市,當車子開過哪幾條熟悉的街道,我不禁開始感慨這個世界真小。總是在有意無意之間,回到原來的地方,見到曾經認識的人。
不過,他們並沒有在城市裡面停留,直接朝著郊外駛去。想想也是,那種神秘兮兮的東西,只有在鄉村或者小城市才有市場。想這樣規模的大城市,人們每天忙著上班,下班也有許多應酬,或者是給自己繼續充電學習。怎麼可能去信那些東西,即便是相信,也要先為生活奔波。
鄉村或者小城鎮,人們的競爭壓力相對要小一些。所以有些人有的是大把的時間消遣,這正好給了範禱鑾這樣的人一個機會,安逸沒有錯,安逸之後亂搞就會出問題了。
“還有多遠的距離?”我問劉徹道,他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請來的是一個瘟神。如果我猜測的沒有錯的話,現在的範禱鑾應該還沒有復員,正是我襲擊的好機會,再說他身邊已經沒有原來那麼多弟子保護,我更容易得手。
“就要到了,看到前面的哪個小鎮了嗎?嘿嘿,哪裡就是!”順著劉徹手指的方向,我透過了車窗看去,果然見到在鬱郁蒼蒼的樹木之間,隱約遠處是個小鎮。在小鎮的一邊是一座山,而山的對面,也就是小鎮的另外一邊,有一條河流靜靜的在流淌。
看到這裡我不禁閉上了眼睛,一個依山傍水的美麗小城,誰知道竟然隱藏著布理神教……,現在應該叫做離不勝教。
範禱鑾這個傢伙,真會選地方,他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