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連骨子裡都叛逆的人,只是平常沒有表達出來,內心卻時時遠離著所有人。
“你……”文縐縐的許執現在看起來異常憤怒。
張離風打斷了他:“別說了,我不歡迎你們,再見。”
說完,張離風開始關門,一隻白嫩嫩的手卻抓住了門,是那個叫安琪的人。
“幹嗎?”張離風皺眉。
“不管怎麼說,今天你必須交出那隻貓妖。”安琪另一隻手放在了許執肩上,對張離風道。
張離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打算以理服人了,當然,張離風對自己的爭論功底還是很有信心的。
“那我問你,冥雅有做過什麼壞事了嗎?”張離風的臉上不知為何掛上了陰險的笑容。
“這……”安琪語塞,許執也不知該些說什麼,兩人開始不斷在大腦中查詢著關於冥雅行兇的資料,最終一無所獲。
張離風臉上的陰險越發加深:“哦……冥雅什麼都沒做錯,你們就來殺她了?呵呵,祖國可真偉大,閒著沒事幹來殘害無辜生命,真是個好興趣啊。”
許執臉憋得通紅,蹦出來了一句:“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這句明明應該是理直氣壯說出來的話,此時竟如此無力。
而張離風,他的笑容活像是一隻小狐狸一般,摧殘著兩人的心理防線:“沒想到,兩位竟然會說出明顯帶有種族歧視意義的話來,真是……”
說到這,張離風觀察著兩位客人的表情變化,繼續笑著道:“這怎麼讓我想起最近某部電視劇裡的那個誰,他好像說過一句名言:‘小偷的孩子一定就是小偷,殺人犯的孩子也一定不會好到哪裡去!’這可真像兩位啊。”
許執和安琪無話可說。
“……人那,可不能被封建思想給害了,封建思想害人害己,當年毛主席這麼說來著……我忘了,反正是在說封建思想不好,而你們這不是在違揹他老人家嗎?而且冥雅在她是貓妖之前她也只是只貓,動物保護法怎麼說來著……我也忘了,總之……………………”
在兩人心理防線完全崩潰的情況下,張離風帶著惡魔般的笑容,不斷的給兩人洗腦再洗腦,講了半個小時,許執才像覺悟了一樣,伸手打斷了張離風的話。
“夠了,我們兩個不追捕那隻貓妖了行嗎?”許執額頭上滿是汗水。
“哦……那麼再見!”張離風又開始關門。
這次,是許執攔了下來:“慢著,我們還要請你解釋一下鍾未獻的死。”
張離風皺了皺眉,但轉念一想,那個中年人好歹也是他們的夥伴,不解釋一下的確不行。
“可以先讓我們到裡面去嗎?”許執的眼神向屋內飄,一看就知道他在找冥雅。
“不行!”張離風的語氣很是堅決。
許執哼了一聲:“你是怕我們抓那隻貓妖嗎?”
確實,張離風不讓他們進去主要是怕他們不遵守剛才所說的話,但再仔細想想,如果他們有這個念頭的話,門內門外都一樣,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二對一自己肯定沒勝算,冥雅要是幫忙,那麼自己把他們擋在門外就沒有意義了。
一咬牙,還是讓他們進來了。
一進到張離風家裡,兩人就像是警察附體一樣,全身散發著一種都市小市民所懼怕的力場,當然,張離風對此只是討厭而不是害怕。
讓兩人都坐了下來,張離風又跑到了冥雅那裡,對她道:“一看情況不對,就逃!”
冥雅一怔,再次雙眼含露:“離風要趕我走嗎?”
張離風頭痛不已,只好道:“不是趕你走,他們是來抓你的,你不逃難道就這麼被他們抓?”
然後又用一大堆話來搪塞冥雅,同時警惕著客廳的兩人有沒有偷聽,還好,這兩人只是坐在那裡,沒做什麼可疑的舉動。
很快,張離風又來到了他們面前。
“好吧,你們想要我怎麼解釋?”張離風坐了下來。
兩人對視一眼,安琪道:“照事實解釋。”
張離風聳了聳肩,然後把昨晚發生的一切跟兩人說了一遍——
——心理活動除外、叫冥雅逃跑自己留下來含糊其辭、把意境隱瞞……
就這樣,許執和安琪獲得了在客觀方面正確的解釋。
兩人都沉默了,許久,安琪才道:“我明白了,這件事情我們會稟報上層,還有……”安琪奇怪的頓了一下,“……我想邀請你參加龍組。”
張離風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