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地望著我,道:“所以你一定要趁他們談判的這幾個時辰內,趕到和尖頭尼初次見面的那條小河旁。虎婆婆說,雖一來一去兩萬餘里,但對你來說,幾個時辰足夠了。”
我困惑地道:“到那兒幹什麼?”
妙玉道:“愛坡想去尋回他的斷臂,這一去,便被我們的人抓住,再也回不來了。你抵達那裡之後,自有人接應。”當下說了聯絡暗號。
她加重語氣道:“嶽公子,你離開釣魚臺,立即實施救治天后的計劃,若在明天辰時前無法完成,便永遠沒有機會了。”
我發愁地道:“巨禽公會同意我和天后……做那個事?我看絕對行不通。”
妙玉道:“我教你一個法子。”如此這般說了幾句。
我道:“這行嗎?”
妙玉道:“絕對行。”
她明亮的眼波在我臉上轉了轉,道:“你還有一件事必須完成,否則會後悔一輩子。”
我吃驚地道:“還有什麼事?”
妙玉道:“你應抓緊時間、想盡一切辦法,和伊澀兒親近,立即去做和天后做的那件事情,生米煮成了熟飯,說不定她會大義滅親,背叛巨禽公,投入你的懷抱。”
我吃吃地道:“這個時候,虧禰……虧禰還會開這種玩笑?”
妙玉輕婉地嘆道:“時間無多,我要及早地回稟虎婆婆……”
我急道:“禰還沒教我我和天后做那事時,如何導氣運力哩。”
妙玉的俏臉又飛上紅霞,跺足嗔道:“你便記得這事,也不怕羞!”
我恨不能找個鼠洞鑽進去,道:“禰不教我,我如何去做?”
妙玉目中湧滿複雜難言的情感,忽地仰面躺下,線條玲瓏浮凸,有如山勢起伏,要有多誘人便有多誘人,柔聲道:“來吧!”
我只覺得血管中的血液似乎都一下子衝上腦門,說不出是驚喜,還是慌亂,道:“我們……我們來真的?”
妙玉眼波流動,道:“不來真的,我怎麼教你?”
我胸口大幅度地起伏,氣都要喘不過來了,道:“可我們……萬一我救不好天后……”
妙玉輕輕“呸”了一聲,道:“看把你美的!你我這是真戲假做,你還以為我真想跟你……來,坐到我身旁。”
我感覺頂壓胸口的重巨鬆動了許多,手足無措地依言坐下,眼睛看也不敢看妙玉那妙態紛呈的體姿,深恐一個抑制不住,落下“淫賊”的惡名。
妙玉自忖天人之姿,又處在目下這樣尷尬而又微妙的特殊環境下,沒有哪個男子不會得寸進尺,提出許多要求,不禁對我的如此聽話大感意外,悄悄鬆了口氣,可心裡卻有一種失望,甚至是怨恨。
我低垂著頭,道:“妙玉,禰說啊。”
妙玉強攝心神,正色道:“當你進入我體內……啊,不,是進入天后體內時,須得意守丹田,神不外遊,力道盡皆聚集於你……你……那個地方……”
說話者面紅耳赤,斷斷續續,聽話者心猿意馬,浮想聯翩。
適才妙玉說“當你進入我體內”幾個字時,我綺念叢生,腦海中不禁想象當真變成現實的絕妙情景,慾火如焚,險些把持不定。
妙玉說這些話時,目光轉往別處,說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