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仕學,你不仁我不義,誰也別怪誰。”
李麗菁回頭又是一拳,轉過頭來,十分有興趣的問:“王仕學,張婷答應了嗎?”
這一下可輪到王仕學苦笑了,尷尬的說:“這個……她說不能說的。”
這話太明顯了,眾人嘩的一聲大吵特吵了起來,不一會兒,李麗菁將躲在門外的張婷捉了回來,裝作生氣的責問說:“張婷!這麼重要的事。你居然忍得住不告訴我們?”
張婷臉紅的跟柿子一樣,那裡說的出話來,王仕學為了替張婷解圍,口不擇言的說:“大家都差不多嘛。”
李麗菁回頭一瞪:“誰跟你差不多!”
事已至此,王仕學乾脆同歸於盡:“謝日言晚上也有和科芙娜出來過!”
這還得了,笑的正開心的謝日言、科芙娜,兩人一不小心,霎時成為焦點。
那雷可夫點頭接著說:“對,我也有看過。”
李麗菁沒空過去揍那雷可夫,只罵了句:“你知道又不告訴我?”那雷可夫連忙閉嘴。
這時一向冷靜的科芙娜,也失去了冷靜,連連搖手說:“沒……沒有。”
陳信越聽越是有趣,忙問:“謝兄,真有此事?”
謝日言似是不慣說謊,陳信一問又不好不答,兩手張開一嘆說:“這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眾人更是難以控制了,連兩位組長也忍不住笑開了。
李麗菁站在當中,搖頭嘆了聲:“為什麼好朋友總是最後一個知道,看來大家都挺會藏的。”轉頭衝回陳信面前,大聲的說:“都是你!”
陳信覺得莫名其妙,笑著說:“原來你不是哭我,哭的是那雷可夫,我把他賠給你不是恰好?”
李麗菁臉上又是一紅,咬著牙說:“那你怎麼賠許麗芙?”
本來一直在笑的眾人,忽然間安靜了下來,原來陳信失蹤後,許麗芙的傷心大家都看出來了,但是大家又都知道趙可馨的事,本來陳信沒回來也沒事,但這時大家的心中,卻同時閃過一個念頭——陳信這下難辦了。
陳信順著眾人的目光投向屋中的一角,許麗芙躲在那裡,頭垂的低低的,李麗菁衝了過去,搖了搖許麗芙說:“你怎麼不說話?你為他哭的要死要活,現在又不說話了。”
許麗芙抬起頭來,臉上都是淚痕,搖頭說:“麗菁姊,你別再逼我了,也別讓他為難了。”
陳信看見抬起頭來的許麗芙,居然足足整整瘦了一圈,整個人十分的憔悴,不由得心中憐惜。
李麗菁又說:“我不管,你要是放的下,你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陳信正要站起身來,向許麗芙走去,但是又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邁出兩步卻又停了下來。
李麗菁抬頭正要罵陳信,眼光忽然凝住在門口,眾人跟著回過頭一看,居然同時啊了一聲,陳信忍不住回頭,卻看到趙可馨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目光正瞪視著自己,這時連曹組長、林副組長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過了片刻,趙可馨忽然說:“陳信,你出來一下。”
陳信一轉身,李麗菁厲聲的說:“陳信!”
陳信兩邊作難,自己萬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還好這時,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的薛乾尚,忽然悠悠的走了回來,彷彿沒看出這裡的氣氛,慢慢的說:“陳信,盧總司令要你和我去報到。”
有這麼巧?不過來的正是時候,陳信連忙向兩位組長說:“曹組長、林副組長,我先過去了。”
兩位組長看情形如此,當然連連點頭,讓陳信離去。
門口的趙可馨一跺腳,留下一句:“C棟、三樓、二室。”扭身離去。
李麗菁也只好不再說話,任陳信與薛乾尚向外行了出去。
兩人走出B棟,陳信才喘了口氣說:“乾尚,你來的真是剛好。”
“當然剛好。”薛乾尚說:“現在我們兩個要找個地方逛逛了。”
“什麼?”
陳信看著薛乾尚,薛乾尚嘆了一口氣說:“唉!阿信,難道真有這麼巧?”
原來薛乾尚是假傳聖旨,雖然剛剛的情緒還未能平復,但陳信一時之間實在忍不住好笑,笑沒兩聲,薛乾尚連忙止住陳信說:“別笑,被發現就沒的玩了,我們找的地方好好的聊,這樣吧,乾脆到主棟去。”
“真的假的?”陳信疑惑的問。主棟就是最重要的那棟,總司令就在那裡。
“阿信啊……”薛乾尚搖搖頭說:“你別忘了你現在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