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頭割了就死了,還打個屁呀?不行不行!”
楊志皺著眉點頭道:“對對,頭割了就死了,當然打不了,那麼~~~就割下一點,把腰割掉一截去也行呀!”
“胡說!把腰割了不也一樣要死嗎?不行不行!”
楊志這一次可不輕易讓過去了,搖著頭說:“這你可就錯了,王大爺給我說過的,他們開封府以前的龍頭、虎頭和狗頭三把鍘刀,鍘人的時候就是鍘的腰,大多都還能活上一陣子的,我想這麼點時間也夠我們打個痛快的了。”
他搬出開封府三把鍘刀的事,只令眾侍衛心虛不已,因為他們都知道這一趟追殺王朝和楊志的事夠得上供虎頭鍘開葷,果然那正被‘正法’指著的侍衛顫聲道:“別、別說了,不能鍘腰!”
楊志說的是割,他卻說鍘,可見精神已經大受影響,楊志也知道不能再刺激他,便只裝作無奈地說:“這又不行,那又不行,你說要公平決鬥,可怎麼辦?要不我吃點虧,把你腳砍了就算了,總行了吧?”
那侍衛一聽,腳被砍掉還能打嗎?忙說:“不不不!我哪都不砍,讓你用這刀好了!”
楊志早料定他反應,對方話音剛落,楊志已揮刀劈將過來:“這是你說的!不準反悔!”那侍衛不敢正面接‘正法’刀,又見楊志說打就打,急忙連連後退,楊志哪肯放過大好形勢?‘正法’刀舞得又快又急,追著那侍衛猛攻,結果兩人一前一後在土房前的空地大兜圈子。
那侍衛被追得心驚膽跳,早已將‘好漢’的膽丟了,不敢和楊志正面交鋒,楊志追了一陣,突然停下腳步,掉頭向土房走去,一邊說:“呸!還以為是個好漢,原來是個廢物,小爺不玩了!”
那侍衛原來甚是狡猾,本想引楊志追得累了再行偷襲,這時見楊志背對自己,卻是合意,竟默不作聲地反撲而上,當真卑鄙無恥。
‘嚓’的一聲輕響,那侍衛只見手上長劍已斷為兩截,正要驚叫,喉嚨卻是一熱,鮮血噴湧而出,竟已死了。
楊志知道自己終是年幼,單憑力氣可不是這些侍衛的對手,便使了個詐,以背向敵引對方出手,隨即又使出家傳楊家槍中的‘回馬槍’的變招‘回馬刀’,將這傢伙了結了。
楊志收拾了一個敵人,令其餘敵人更不敢輕視他,本來正好拖延時間,不想那頭兒也有些見識,竟然在這當口果斷下令圍攻楊志,楊志雖有寶刀在手,但一個少年又如何敵得過四個大漢的聯手圍攻?急忙舞起刀花護著身子退進土房,那土房門口甚窄,兩個人無法同時進出,正好助楊志解了圍攻之勢,但如此一來也暴露了王朝無法動手的事。
楊志緊守門口,侍衛也懼怕‘正法’的神鋒,不敢過於靠近土房,只輪番在門口處作騷擾,消耗楊志力氣。
其實那頭兒早已想到火攻一途,但他又怕燒壞了‘正法’,如此寶刀,不但驚人,更是誘人,所以他一直不說,那知令一侍衛後來也想到了,只得裝作被提醒過來,剛下了命令,馬漢卻已趕到,將這幾個傢伙收拾了。
楊志驟然聽見門外幾下亂叫,心怕是計,仍閃在暗處,馬漢卜進門來,楊志已不由分說向其下手,結果反被馬漢踢成了重傷。
馬漢見王朝這般光景,正自擔心,卻聽見王朝又說:“二弟~~不用擔~~心,這毒~~看來不會~~致命。”
馬漢想了想,也覺有理,既然連闢毒靈丹也無法驅除,假若是奪命烈毒,王朝這時哪裡還有命在?馬漢聽王朝說中毒已有數天,便奇怪王朝為何不發飛報給自己,王朝卻又反問為何馬漢不早些尋來,兩人一對早前所接飛報,俱都大吃一驚,原來王朝中毒後向馬漢發出的求援飛報,到了馬漢手上時,已成了和往日一樣的報平安,兩人心知此事蹊蹺,難道竟有人將飛報掉了包不成?
一合計,兩人都想到和趙虎的聯絡極有可能也已經被控制了,再發飛報不單不能通知到趙虎,反而會暴露行蹤,於是決定不再給趙虎發飛報,如此一來,趙虎必會發覺有異,不想趙虎因為安家方面的事,竟在半個月後才發覺此異狀。
因為王朝中毒,楊志重傷,俱都無法行動,馬漢只得到那小店將馬車趕來,一行人急急往洞庭君山而去,只要到了那裡,既有蕭峰和丐幫支援,又有神醫虛竹,情況便可大大改觀。
如此走了一天,馬漢突然遠遠聽見有人呼喚自己:“馬二爺!請留步!”馬漢循聲一看,卻原來是周侗。周侗自帶了劍妹回到林府,照顧了幾天,劍妹對周侗已漸生好感,林老闆和盧老闆見此甚為欣慰,但府中生意事務繁忙,不便劍妹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