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小心應付了。因為任何一個人的身法都有破綻,但是管易蟬只能看著那些破綻而不能出手。如果貿然出手,不但得不到傷敵的效果,弄不好就會被另一人纏住。
就在三人的身形鬥到了管易蟬的身邊的時候,管易蟬的身子突然轉動了起來,四周更是夾起一道強勁的氣勁。雲楓見此叫道:“小心,這小子機靈著呢。全力擊殺以絕後患。”此話一出,管易蟬轉動的身子猛然停下,眼睛看著雲楓說道:“擊殺?後患?那你就怪不得我了。”話音一落,避開雲楓的‘追魂銀線’還有另兩個人的一掌一劍,身形突然定住,根本不管雲楓攻來的招式,單掌劈向那個拿著劍的年輕人,那人見此根本就不為所動,長劍斜指。管易蟬見此身子一沉,掌力不變更是加重了一層力道,重重的劈向那人。根本就不管雲楓背後的殺招。
此時如果那人全力相抗,而另一個用掌的人在管易蟬的身側進攻,後有雲楓,那麼管易蟬就危險了。但是隨著管易蟬拼命一樣的打法,雲楓的臉上露出一絲懼怕,身形一頓,手中銀線迅速的卷向被管易蟬進攻之人的腰間。猛然向後拉去。而另一個人更是打出氣勁,協助雲楓救出被管易蟬攻擊的人。只是這一瞬間的時間,管易蟬的掌力突然消失,身子突然出現在雲楓面前,‘雪難渡’掌力猛然發動,雲楓慌忙之下只得出手相抗。而且另外兩個人此時根本沒有時間相救,但見雲楓身子如同被颶風颳起一樣向遠處重重的摔了下去。
此刻雲楓的心中只能用苦澀與無助來形容,他們三人本是異性兄弟,為了能在武林中闖出一番名堂,三人花費了數年時間才弄出了剛才的合擊法門,不想還是被管易蟬破去,而且用的法子還是當年的‘以氣引力’。只是雲楓沒有想過,如果在著短暫的時間內管易蟬出現任何一個失誤,就是輕則重傷,重則身亡的下場。
其實管易蟬一開始就知道他們這套法門不會很容易破開,如果自己跟他們耗下去,那不可能在輪迴力第九轉前就把他們擊敗。於是管易蟬一開始的時候就把自己的身體急速的轉動,在身體旋轉的同時,三道微弱的氣機在三個人身上定下了印記,本來這只是很普通的‘氣機留痕’,管易蟬也沒想過起多麼大的作用,但是當氣機在雲楓一眾身上掃過的時候,卻發現他們的內力都有些相似,更難得的是;他們三個人內力轉換的時候居然是相同的節奏。當時管易蟬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在華山之時,藏天機曾經跟他講過關於一些配合陣法的破解方法,最難破的一種就是幾個人在配合陣法的時候把內力變化的節奏調節到一致,之所以說是最難以破解的,因為沒有長時間的練習與配合是不可能做到的,更因為他們之間已經達到了一種很協調的境界,每當一人受到危險,身體的移動可以比意識更快一些,根本就是一種很自然的反映。當時管易蟬問過藏天機如何才能破解的時候,藏天機沉吟了一會,說道:“跑。”
是以管易蟬就是想利用他們之間的協調性來破解這個陣法,於是根本不管雲楓在自己身後的攻擊,直接定住對方的一人,當管易蟬覺的身後的氣勁越來越強勁的時候,心裡也是一陣害怕,因為管易蟬本來就是在賭,如果賭對了,他們之間真的有這種協調性,那麼這個陣法就破了,如果賭錯了,那麼自己就等著重傷吧。
“幸好猜對了。”管易蟬站定身形後想,看了看雲楓有些慘白的臉說道:“這次你又輸了,我不想再有下一次。”說完不理另外兩個人的反映,灑然去了。本來管易蟬還是想殺雲楓的,但是當他看見雲楓在最後的時刻,還能去救自己的朋友,而不是擊殺自己,就覺的這個人還沒有到無可救藥的地步,是以只有自己走了。
走在路上管易蟬心中不由想道:“為了一個離苦杯,我何必背上這麼多的麻煩事情,看看找個時間給那個邱散人算了,不然還不知道有什麼事情等著小爺呢。”想罷接著想道:“今天為什麼沒有殺雲楓,這種人留在世上應該是個錯誤。”
就當管易蟬本想著息事寧人的時候,江湖上傳出訊息;乞王是順天教的人,離苦杯就在他的手裡。江湖俠義之士只要可以得到離苦杯,並把乞王擒住或是擊殺都會被‘分水劍’盧大俠收為弟子。一個訊息在江湖上掀起了軒然大波,盧成坤的弟子,想想都覺的興奮,是以在每個想在江湖上出人頭地的年輕俠士紛紛尋找乞王的蹤跡。
百花谷,藏天機面色陰沉的站那裡,冷聲的說道:“這個訊息是誰放出來的?”
鳳鸞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也很是吃驚,但是能打起盧成坤的名號,想來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是以沉聲道:“具體是誰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