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使用登載艙,網路和通訊全部中斷,你說的有道理,不像是科技限制,很像某種規則在起作用。”
“接下來怎麼行動?”
“你有什麼建議?”張哲翰反問道。
“這和你的目標息息相關,佔領這裡的初衷是為了掩護和接應你,現在你回來了,也就意味著任務結束。人救出來了嗎?”
“祝先生把柳依依帶走了,去向不明,很有可能往北去了新的世界。我想先回去,搞清楚情況再說。”
“如果這樣的話,我的意見是把這裡摧毀之後撤離,不能讓他們把這裡作為跳板,牽制你未來的北上行動。只要沒有這種永久性工事,咱們隨時可以奪回來。”
“不愧是我的遙將軍,就按你說的辦,一定要銷燬一切痕跡,我不希望共祭會現在就把矛頭指向西岱。”
“我們一到這裡就切斷了網路通訊,咱們攻佔這座監獄,黑水公司並不知道是誰幹的,就算猜到是我們也沒有證據。”
“囚徒怎麼處理?”
“希門尼斯負責這件事,這裡關押了2100多名囚徒,主要是政治犯和反恐戰爭戰俘,1500多陽奈教和卡伊達的人全部釋放,範偉那邊的實力將大大增強。600多名政治犯,地藏境121人,天極境1人,全部用袖錘收編,剩下的全放了,讓他們出去給共祭會找麻煩。”
“這些人都有案底,不要讓他們到處跑,尤其是天極境。”
“都放到瑞士農莊基地去訓練,然後充實到我的特戰營裡去,加上監獄原有的200多守軍,咱們這次行動收穫了一個整編營。”
“火速透過弗拉基米爾訂購一批和逍遙二號一樣的隱形浮艇,全部改成軍用,強化火力、雷達和儲備倉。”
“好,回去馬上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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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體雙子大廈頂層,黑水公司總裁辦公室,牆上打著兩塊光幕,一塊是101近衛營營部指揮現場,一塊是導彈和浮艇探頭的實時畫面。
瘦削的桑切斯在嵌著熊爪的圖案的大理石地板上焦躁地來回踱步,深褐色眼睛失去了往日的淡定,薄薄的嘴唇咬出牙痕。
張蠔和皮爾斯坐在沙發上無所事事地喝茶,不時看一眼牆上的光幕。
張蠔本不應該這麼閒,101近衛營營部本來是他的工作崗位,但現在在那裡執行的指揮任務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權力範圍,桑切斯已親自操刀,從萊剋星頓周圍6個特戰營和基地調集兵力攻擊關塔那摩。事實上指揮作戰也不是他的特長,營長的職務只是因為他是祝先生的貼身護衛才兼任的,祝先生從夏威夷出來之後急匆匆去了北面,他這個護衛也就沒事幹了。
在黑水公司的序列中,關塔那摩一直就屬於邊緣中的邊緣,只不過是遠離本土的一座臨時關押戰俘的秘密監獄,儘管祝先生一再強調它的重要性,但蒙哥馬利卻始終不太重視,誰也沒想到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會出事,直到一艘前去換防的軍用浮艇被導彈擊落,所有通訊網路被切斷,桑切斯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這是一次黑水公司歷史上罕有的大規模軍事行動,一批又一批浮艇被擊落,一波又一波導彈被攔截,佔領者顯示出極高的戰術指揮能力,持續6個小時的攻擊毫無成效,桑切斯甚至開始產生放棄的念頭。
“你說,究竟是誰幹的?”皮爾斯問道。
張蠔嘬了口茶:“不好說,大力神計劃得罪了那麼多人,陽奈教、征戰陣線、寧州、益州、西岱甚至阿旃陀,都有可能。”
“問題是那麼遠的距離,他們是怎麼上去的?就沒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嗎?”
“這就要問桑切斯了,我倒是在想另外一個問題,祝先生在夏威夷遇襲,不到一個小時關塔那摩就出事了,這是不是也太巧了?”
“你是說,襲擊關塔那摩和祝先生有關?”
“至少祝先生是這麼認為的,否則他不會火急火燎趕去野豬島。”
“野豬島?上面有什麼?”
“飄渺宮宮主。”
“啊?為什麼要把她轉移到那種地方?那裡比斯卡吉特山谷更安全嗎?”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佈道者的想法咱們猜不出來,也許是因為在柳家溝遇襲吧,他覺得有人要劫持柳依依。”
兩人正聊著,光幕上出現一位軍官,大聲報告:“總裁,關塔那摩已奪回!”
張蠔和皮爾斯霍然起身,桑切斯激動地叫道:“快!把畫面切過去!”
畫面切換到一艘正在降落的浮艇攝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