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子以後就歸你了,你可以娶媳婦了。”
許嵩驚道:“那怎麼行?這也太重了,一百多萬啊!”
張哲翰一拳擂在他肩上:“剛才還說我爸就是你爸,這會兒又和我客氣。”
許嵩舉起酒杯:“呵呵,好!”
張哲翰說自己要開車,一口酒沒喝,只是坐在一旁默默地看著父親和許嵩開心地喝著,知道了真相,知道了父親曾經救過母親,還為自己犧牲了那麼多,心中只有感動與感激。生身父親不知道是誰,沒有生身父親固然沒有我,但沒有眼前這位父親,母親可能就死了,同樣也沒有我。
安娜一看見跑來報到的兩個人就明白了怎麼回事,直接給張哲翰發了個定位,讓他喝完酒帶父親去那裡。
抵達的時候已是晚上11點,父親在車裡睡著了,張哲翰揹著父親上了樓,這才發現居然是藍月公寓18-29號,寧妮和他最初相遇的那套公寓。
張哲翰把老人背進臥室,蓋好被子,返回起居室,安娜遞過來一杯水:“寧妮搬走的時候把這套公寓給我了,我讓人把它修好,就備著有一天可能會有用。”
“嗯,不錯。”張哲翰接過水杯一飲而盡,“那兩個傢伙怎麼樣?”
“我給遣上海去了,你也不動動腦子,共祭會派他們來成都,怎麼可能查不到他們的蹤跡。”
張哲翰吻了她一下:“還是你聰明,我也是忙忙叨叨,沒細想。”
安娜順勢把頭埋在他懷裡:“你打算怎麼安置父親?”
張哲翰想都沒想:“最重要的是安全,共祭會一定還會來成都找他,我不希望他老人家有危險。”
“找他是不是為了找你?”
張哲翰斟酌著用詞:“是,也不是。”
安娜瞪著碧綠的大眼睛:“怎麼回事?”
“他們在找我父母的孩子,卻不是找我。”話剛出口,張哲翰還是覺得繞。
安娜點點頭,居然明白了:“他們並不知道你父母的孩子就是你。”
哈哈,張哲翰樂了,緊緊摟著可愛的大洋馬:“我愛死你了,安娜。”
“那就先住在這兒,我明天安排一下,問問老人家願意去哪兒,咱們那四棟別墅隨他選。”安娜晃著金色長髮,“地球人不能進登載艙,要出成都必須先換身份,用新的身份乘坐高鐵和飛機才不會被查到蹤跡。”
聽她想得這麼周到,張哲翰放下心來,笑道:“他剛才還問我,那個金髮大妞是不是兒媳婦呢。”
安娜笑吟吟:“你怎麼說?”
“我說,當然是啊。”
“他怎麼說?”
張哲翰學著父親的表情:“他一臉憧憬,嗯,混血娃一定很漂亮。”
“真的嗎?”
“真的。”
“那就來吧,造個漂亮的混血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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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奇形怪狀的晶體面玻璃透入房間,波吉亞教授穿著睡袍打著哈欠走下樓梯,後面跟著漂亮的女僕,手裡端著一疊空盤子。
客廳裡,經紀人扎克伯格正和助理費奧娜聊著什麼,看見張哲翰下樓,扎克伯格迎了上來,“教授,早上好!”
“一點都不好,啊哈~~”張哲翰繼續打哈欠,往沙發走去。
他其實二十分鐘前剛回到臥室,被安娜的“造娃”運動折騰一晚上,全部睡眠時間加起來沒超過兩小時,剛想練一練“天人合一”恢復一下,伊曼就端著早餐進來了。
養陽術確實可以久戰不疲,但這種功法的一個主要特徵就是蓄而不發,人家安娜要的是造娃,你蓄而不發她怎麼造。再說那玩意是針對性命雙修功免遭剝削的,對自己的女人怎麼能用。
扎克伯格屁顛顛跑過來坐在一旁:“教授,我的經紀事務所都快被擠爆了。”
張哲翰明知故問:“怎麼了?”
“想買那幅《鐵骨柔情》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扎克伯格一臉誇張的表情。
伊曼拎著拖把和一桶水去收拾畫室,扎克伯格的眼神不由自主被婀娜的身影吸引過去。
張哲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好事啊,不是嗎?”
扎克伯格收回眼神:“可您也沒給個準話啊,賣還是不賣,到底出價多少,或者說準備賣給誰。”
“對你們來說這是個問題嗎?”
“價高者得,我就是這樣做的啊,可問題是,幾位頂級大亨拼上了啊,價格已經抬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張哲翰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