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跟您拼命的。”皮爾斯面無表情道,“梁朝煒殺了他一個丫鬟,他自己被打成了白痴,整個天心鎮被毀,還殃及我們幾十個特戰營。”
“哼!我,怕他?”祝先生轉動黑亮的禿頭,上面沁出烏黑的汗珠。
皮爾斯平靜地說道:“整個幻界都知道,你可以動他,但不可以動他的女人,否則他一定會和你不死不休。”
張蠔打圓場道:“天涯何處無芳草,您為什麼一定要盯著他的女人呢?您喜歡那樣的,我們給您去找就是。”
皮爾斯繼續說道:“再說,張翰的角色是屋大維,屋大維是愷撒遺囑制定的繼任者,也是劇情的關鍵人物,不能殺,一殺也會重新整理。”
祝先生說話利索起來,聲嘶力竭道:“李維斯不是來了嗎,三個天極境還搞不過一個地藏境?你們給我殺了他,拼著任務不做,也要殺了他!”
張蠔和皮爾斯對視了一眼,不再說話。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急促的槍聲響起,密集如電鋸撕布一般,明媚的陽光下,子彈交織而成的漫天金光,如暴雨般向尖頂小樓傾洩。
張蠔和皮爾斯同時一揮手打出巨大的光盾,撐在天花板和地板之間,擋在肥碩的肉山前面。
“你們不是說那個妖后沒進副本嗎?怎麼回事?!”祝先生氣急敗壞地叫道。
子彈把窗扇撕扯得粉碎,打在牆上、地上,穿出無數個洞,但打在光盾上的子彈卻瞬間消弭。
“不是娜塔莎·金斯基,是張翰,機槍在張翰手裡。”皮爾斯還是面無表情,“他這是在下戰書,您還是小心點吧。”
槍聲戛然而止,尖頂小樓的正面石壁上,佈滿密密麻麻的彈孔,門前的石板路上鋪滿磚石碎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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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8!”
“一對10!”
“一對蛋!”
“我炸!”
“我王炸!”
聖安娜對面的賭場沒了往日的喧囂,沒有圍觀的賭客,沒有吆喝,沒有骰子的嘩啦聲,只有五個人圍坐在賭桌前,不知道從哪裡弄了一副撲克牌,打著兩千多年後的鬥地主。
“賭客都哪兒去了?”張哲翰看著空空蕩蕩的大廳問道。
“長官!”五人扔下手裡的撲克牌,起身立正,001答道:“羅馬城所有的賭場都被我們贏光了!”
“哪來的撲克牌?”最早的西方紙牌是13世紀十字軍東征時才有的,不可能是公元前1世紀古羅馬的器物。
005答道:“報告長官,是我的暗器!”
張哲翰這才想起,他們中有一個說過他的暗器是飛牌,沒想到還真的是一副如假包換的撲克牌。
“你們把錢都集中到001那裡,送到對面的聖安娜客棧c-3號房。”
“報告長官,一個人可能不行,至少要兩個人才裝得下。”
張哲翰拍了拍腦門,贏光了羅馬城裡所有賭場的錢,可不得一屋子嗎?不知道龔麗的包房能不能裝得下。
“002和你一起去。”張哲翰命令道,“送完錢之後,你們倆去盯著奧勒利亞大街49號,動用一切手段全天候騷擾襲擊,不要戀戰,注意安全。”
“是!”
“你們三個,去全城所有的妓院,找一個五十來歲的禿頭,格殺勿論。”
“是!”
五個人找了張最大的賭桌開始倒騰錢,倒黴蛋從門外走了進來,“大哥,你跑哪兒去了,害我好找。”
怎麼把這傢伙給忘了,“妓院沒為難你吧?”
“您不是留錢了嘛,那個妓女幫我付了嫖資,還把她自己贖了出去。”
“那就好,你來得正好,有問題要問你。”
“大哥有什麼吩咐儘管交待。”
“接下來還有什麼任務?”張哲翰想的是,隨便做個什麼任務點亮登載艙按鈕,好隨時帶小春初櫻逃離副本。
“支線任務我不知道,主線嘛,下一步應該在塞薇利婭府邸。”
“這我知道,然後呢?”
倒黴蛋歪著頭想了想,“14人密謀會議,愷撒撫卹疫區,安東尼拿到遺囑追殺屋大維,屋大維和克勞狄亞訂婚,元老院會議愷撒遇刺。這些都是已知的劇情,不一定會發生,這種甲級副本經常是好多種通關途徑。”
塞薇利婭因妒生恨,她嫉妒的是埃及豔后,她們之間一定還有什麼劇情。可惜不再是娜塔莎,要不然事情會簡單很多。不過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