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不用就不用,副作用太大。”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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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時候是從被窩裡走的,回去也就直接躺在了被窩裡。
看了看時間,6:23。岑思思還在酣睡,蜷縮得像一隻苗條的蝦。
一場大戰,體力條過山車般的來回漲跌,還差點就脫力掛掉,此時已疲憊不堪。
這燭九陰雖然好像有奇效,但怎麼說也是諸天境的技能,你一個地藏境小蝦米勉為其難,動不動就體力條見底,也太危險了,還有沒有其他什麼副作用真不好說,能不用還是別用吧,哪天別沒被人打死,自己把自己搞死。
迷迷糊糊正要入睡,嚶嚀一聲,岑思思極其自然地翻了個身,一條胳膊和一條腿從被子的縫隙中伸了過來,像只小章魚般的箍住他的脖子和腰,柔軟溫潤的身軀趴在他身上,嘴裡喃喃囈語著,聽不清說些什麼。
張哲翰一下驚醒,剛攢的睡意煙消雲散,兩眼直勾勾瞪著天花板,一動不敢動,生怕把她弄醒。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不可能沒有反應,何況貼在身上的還是滿剌加王后,一個絕色美人。
反應歸反應,他還是不敢動,祈禱著她也別動,就這樣相安無事,忍一忍就過去。
但樹欲靜而風不止,風不僅在動,而且動得很厲害,盡往那些不該動的地方動。
全都是風在動,樹穩穩地在風中扛著就好,張哲翰心存僥倖地想。
風越來越大,樹在風中搖曳,孤獨而又堅強,默默承受著考驗,猶如不屈的戰士,屹立在狂風中,挺拔而威武。
樹影婆娑,美麗的的眼睛卻一直閉著,難道她是在做夢?
難道,那棵孤獨而又堅強的樹,一直在她夢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