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要殺他只能在副本里,在副本之外殺一個城市的總警監,尤其是一個有核城市的總警監,可不是鬧著玩的,即便是共祭會高層也不敢輕易做這樣的決定。
之所以把張哲翰誘到合歡谷抓捕,就是因為那裡不屬於任何城市,這和竄進西岱抓一個總警監完全不同。娜塔莎不一樣,從法律上說,她還是黑水公司的員工,和西岱的政府機構甚至金雀花家族都沒有任何關係。
“娜塔莎,你的烹飪水平真的好爛。”
張哲翰拿著一塊烤糊的牛排使勁啃著,嘴唇上沾滿了黑乎乎的焦炭。
娜塔莎穿著圍裙,手上拿著鍋鏟,指著他的臉,笑得前仰後合。
她自告奮勇親自下廚,說是要做點好吃的安慰一下他受傷的心靈,可張哲翰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嚴謹認真的日耳曼女人廚藝這麼差勁。
肚子咕咕叫,拿著牛排卻啃不到幾絲肉,大男子主義慣了的張哲翰也不得不親自下廚,把女人趕出廚房,煮了一鍋義大利麵,安慰加倍受傷的小心靈和前胸貼後背的胃。
讓他沒想到的是,大洋馬做飯不行,食量卻不小,一鍋麵條他只吃到三分之一。
氣得張哲翰對著空氣大吼:“老德,換人!”
天花板傳來皮爾斯憋了很久的大笑,“哈哈哈哈!你們中國有句古話怎麼說來著,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你就將就著過吧,我不陪你們了。”
“誒,別跑啊,你要不在,這娘們就更加肆無忌憚了啊。”
天花板沒有回應,娜塔莎起來收拾,張哲翰裹著被子,慘兮兮坐在床上,看著大長腿在眼前晃來晃去,哀嘆小白板之多艱。
大洋馬進浴室洗了個澡,裹著浴巾出來,非常粗暴地扯掉他裹在身上的被子,不顧他的哀求,把他鎮壓在身下,再蒙上被子。
被浪翻騰,呻吟混雜著哀告,迴盪在囚室的空氣中。
被子下面,張哲翰抱著胳膊,閉著眼睛大爺似的躺著,不時動動嘴發出各種哼唧,娜塔莎忙得不可開交,手腳並用營造出被浪,持續不斷地淫蕩呻吟,還不時見縫插針吻他一下,滿足他作為主人的小自尊。
終於折騰夠二十分鐘,娜塔莎累得香汗淋漓,趴在他胸前嬌喘吁吁,他卻突然來了勁,手腳不安分地上下游走。
娜塔莎有氣無力喃喃道:“不帶這麼落井下石的啊,你不是一直求饒嗎,人家幫你作弊,你卻背後下手。”
“噓~~”張哲翰做賊似的去捂她的嘴。
娜塔莎扭頭躲開他的手,嘟囔道:“沒事啦,我在外面聽過了,被窩裡說話,監控聽不清。”
汗津津的落水大洋馬讓張哲翰興奮不已,終於可以反客為主鎮壓一回,機會怎能錯過,於是求饒的變成了娜塔莎。
正當他準備提槍上馬的時候,娜塔莎一個鷂子翻身把他掀翻在地。
“怎麼了這是……”
張哲翰一屁股坐在地上,委屈地咧著嘴。
娜塔莎蹦起來,從自己身上脫下愷撒軟體套在他身上,取出兩套作戰服,扔一套給他,自己穿一套,“快,穿上!”
張哲翰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她已穿著完畢,看他還愣著,趕忙俯身幫他穿。
“什麼情況啊……”張哲翰一頭霧水,突然眼前黑了一下,再睜開眼睛時,目瞪口呆。
娜塔莎牽著他的手,正站在一片廢墟上。
刑訊室沒了,典獄長辦公樓沒了,穹頂上的透明罩也沒了,半球形籠罩下的晶片工廠和秘密監獄都沒了。
兩具屍體正在消散,遍地鋼筋水泥碎塊,廢墟之中,還有好幾個巨大的彈坑。
“咳咳,”隆起的碎塊堆上伸出一隻手,繼而一個焦黑的腦袋探出來半個頭,張哲翰盯著看了半天才認出是典獄長。
“嗚——嗚——”
一公里外的軍營響起了警報,三艘軍用浮艇急速升空,探照燈把廢墟照得雪亮。
娜塔莎長腿一跺,一個金剛搗碓,把半個頭踏回了地裡,拉著張哲翰的手進了登載艙。
21點這個時間是她和舒琪約定的,在張哲翰騎在馬上落井下石的時候,她正盯著光幕計算時間。
30枚導彈,以20馬赫的速度每秒可飛行6.8公里,飛行300公里只需要44秒,加上閃避攔截波浪形變軌,最多不超過1分鐘。
如果導彈襲擊無法摧毀 minuteman I ,她的備用計劃是帶著他強行突圍,殺出半球。但那樣做風險極大,她只有進出囚室的許可權,出入51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