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張哲翰心中劇震,三觀徹底被顛覆,什麼狗屁劇情,中國人怎麼可能幹這種大逆不道的事,去你大爺的,老子就是不殺。
話說回來,就算是我想殺,1級怎麼可能殺得了200級半神?開玩笑嘛,找死嘛。
原來阿努比斯引“荷魯斯”來這兒就是為了讓他弒母,這個劇情只有荷魯斯能幹,幹完劇情才能繼續。
“荷魯斯,父仇不共戴天,還等什麼!”阿努比斯繼續拱火。
擔心他詭計失敗可能痛下殺手,張哲翰準備扔出鱷魚,運起陰遁逃走,雖然逃不遠,總比夾在兩個半神中間強。
突然想到,怎麼感覺這是個分叉劇情?殺和不殺會不會導致不同結果?
橫豎準備逃跑,不如試試看,張哲翰把黃金短劍放進裝備欄,撲到“母親”懷裡,嚶嚶哭泣,“媽媽,我好怕,我要快點長大,給爸爸報仇!”
現場突然安靜下來,感覺就像電視換頻道,“母親”緊緊摟住“兒子”泣不成聲,“孩子,我的好孩子,媽媽會保護你的!”
阿努比斯呆住了,張口結舌地看著眼前的場景,這劇情沒按劇本走啊,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
確定阿努比斯不敢動手,張哲翰得寸進尺,仰起滿是淚痕的臉道:“媽媽,我有話對你說……”說著扭頭故意看了一眼虯髯大漢,作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阿努比斯,你先出去。”“母親”果然很給力。
虯髯大漢面色尷尬,狠狠瞪了小崽子一眼,訕訕道:“好吧。”走出房門。
張哲翰在後面推了他一把,很孩子氣地叫道:“把門關上,走遠點,別偷聽!”
阿努比斯氣得屁股冒煙,恨不得把這個兔崽子捏死,卻又敢怒不敢言,乖乖照做,站在院子裡豎起耳朵,“嗝!”
剛才沒怎麼吃東西啊,怎麼這麼飽,“嗝!嗝!”
“吼~~汪汪!汪汪!”
獵狗衝著他不停叫喚,趕著他往外走。阿努比斯不敢停留,灰溜溜走出院子。
張哲翰聽狗不叫了,打嗝聲出了院門,摟著“母親”的纖腰開始套詞:“媽媽,我怎麼才能報仇?”
“母親”慈祥地看著“兒子”:“傻孩子,等你長大我一定告訴你。”
“兒子”撒嬌道:“不嘛,我現在就想知道。”
“你要保證不去找塞特拼命。”
“我保證。”
“母親”取下脖頸上的黃金寬項圈道:“你拿著這個瓦賽赫,去布吐城找托特,他會告訴你該怎麼做。”
“瓦賽赫”應該是這種項圈的名稱,項圈由大小不一的圓柱體金珠串成,兩端還裝飾著類似半圓的鷹隼頭,古樸而精緻。提示資訊毫不意外全是問號,肯定是任務道具,張哲翰隨手把它扔進儲物艙。
趁著母愛旖旎,當然要多套些情報,張哲翰舉起右手無名指問道:“媽媽,這個戒指是怎麼回事?”
“母親”拍著他的後背,“孩子,你忘了嗎?這是你的定情信物啊。”
張哲翰一呆,還真有娃娃親,荷魯斯的老婆一定是美女,頓時來了興致:“定情信物?”
“哈托爾可是好姑娘啊,你可不能辜負了人家。”
“母親”這話堵住了邏輯迴路,你不可能再問“哈托爾是誰”,只好點點頭拐了個彎:“您放心吧,呃,哈托爾很久沒見了。”
“她應該還在對面的盧克索村吧,如果她父親拉還沒找到她的話。”“母親”面露憂慮道,“卡納克到處都是塞特的人,我看你還是先去盧克索躲躲吧。”
啊哈,又套出個支線任務,沒準還能泡個古埃及妹子。
“嗝!嗝!嗝!”
聽見嘹亮的嗝聲,張哲翰又犯愁了,怎麼出去?
阿努比斯在門外虎視眈眈,恨不得扒了我的皮,“母親”剛說這裡“到處都是塞特的人”,不知道還會遇到多少要殺“荷魯斯”的npc和天行者,怎麼辦怎麼辦,張哲翰依偎在“母親”溫暖的懷抱裡,腦筋急轉。
“母親”輕輕拍著他,哼起了一首搖籃曲:
睡吧,親愛的孩子
讓我們睡在地毯上
睡在黑暗中吧
直到烏雲散去
直到月光歸來
照亮整個村莊
……
感受著滿滿的安全感,要不是時不時傳來打嗝聲,張哲翰差點迷迷糊糊睡過去。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