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的工作嗎?”
莫妮卡連忙起身:“我這就去做。”
張哲翰抬手止住,走到畫案前:“你的作業做得怎麼樣了?”說著轉頭看畫布,“嗯,還不錯。”
冒牌大畫家對油畫的鑑賞力甚至還不如費奧娜,也就是看她畫得很像,裝腔作勢誇一句而已。
雖然受到表揚,莫妮卡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可是沒達到您的要求。”
張哲翰沒理睬她的失落,問道:“你能不能聯絡幾個你的同學?”
莫妮卡不明所以:“您的意思是……”
張哲翰道:“我需要一個團隊協助我創作,只要科班出身的畫家就行,水平高低,什麼風格都無所謂。”
莫妮卡幾乎沒怎麼想就答道:“不用聯絡。”
“嗯?”
莫妮卡解釋道:“桑切斯總裁挑選警衛班女兵的條件之一,就是藝術院校繪畫專業畢業,比如薩沙·彼伏波洛娃上尉就畢業於聖索菲亞最著名的列賓美術學院。”
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啊,沒想到當初拒絕桑切斯那句“你的兵粗手粗腳”整出12個女畫家來,張哲翰轉頭叫道:“彼伏波洛娃上尉!”
薩沙·彼伏波洛娃跑進來,立正道:“到!”
張哲翰問道:“你是聽我的命令還是桑切斯的?”
女上尉長腿一碰,不假思索道:“當然是您的,桑切斯總裁說,警衛班是教授的私人衛隊。”
張哲翰擺出老闆的架子道:“從今天開始,莫妮卡和警衛班全部加入我的創作團隊,協助我進行創作。所有人薪資翻倍。”
彼伏波洛娃一愣,“教授您說什麼?”
張哲翰反問道:“還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不,教授,我太激動了。”彼伏波洛娃目光炯炯,隨即擔憂道,“可是,警衛工作怎麼辦?”
莫妮卡也是同樣的表情,“對啊,您吃飯怎麼辦?”
“這些都不用你們操心,我會讓桑切斯再派人來。”
“啊——,”兩個女人尖叫著抱在一起,“太好了太好了!”
張哲翰問:“費奧娜,最近的川菜館在哪兒?”
費奧娜想了想:“獨立大街就有一家,陳麻婆,距離兩公里。”
張哲翰道:“你馬上訂個大包廂,咱們工作室全體人員去聚餐,中午吃火鍋。”
“是,教授。”費奧娜答應一聲,轉身出門。
張哲翰對彼伏波洛娃道:“你們去把衣服換了,別搞得波吉亞教授像個黑社會老大似的。”
“是!”
莫妮卡舉手道:“教授,我有一個問題。”
“說。”
莫妮卡環視四周:“這畫室是不是太小了。”
張哲翰早有準備:“你們分成兩組,你帶6人跟我去劍橋大學工作室,彼伏波洛娃帶5人留在這裡,”
“劍橋?!”兩個女人一臉驚訝。
“你們不看新聞嗎?我還是劍橋大學教授,劍橋波吉亞工作室是溫莎女王專門為我修建的。”
莫妮卡忙道:“不,不,我只是沒想到,我還能進劍橋大學工作。”
張哲翰趁熱打鐵道:“你們倆以後就擔任我的助教,彼伏波洛娃負責哥倫比亞大學,莫妮卡負責劍橋大學,手續讓費奧娜去辦。”
“是!”“是!”
“以後你們就是‘波吉亞畫派’的藝術家了,要改掉軍人習氣,顯出你們的本色來。”
“是,教授。”
陳麻婆川菜館在獨立大街51號,古色古香的中式建築,門樓頂上一塊黑漆牌匾,上面三個金燦燦的隸書大字“陳麻婆”。
一行人浩浩蕩蕩魚貫而入,張哲翰邊走邊對莫妮卡說道:“這陳麻婆是一百多年前清朝時的成都人,最初開了個豆腐店,因為她臉上有麻子……”
張哲翰說著說著突然停住了,呆在原地,半張著嘴。
靠窗的一張木桌坐著一位老者,鶴髮童顏,慈眉善目,斜襟青色長衫,曲領右衽,褒袖方履。
桌上只有一盤麻婆豆腐,一碗米飯,老者吃得津津有味。
莫妮卡問道:“教授,您怎麼了?”
張哲翰回過神來:“哦,沒事,你們先進去。”向窗邊走去。
老者和副本里在上帝之城下棋的那個角色太像了,恍惚之間,張哲翰又分不清虛擬和現實。
奇怪的是,在萊剋星頓這樣一個現代都市,他依然穿著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