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道士？”
“他原本就是諸天境，只不過進人界跌了一境。你那些導彈是打不死他的。”
“啊！那怎麼辦？”
“現在整個人界，只有我能殺死他。”
範偉將信將疑道：“不會吧，你才地藏境。”
張哲翰懶得解釋，“我這次來不是為了殺三眼人，是為了救一位朋友，他可能就關在總部大廈下面的黑獄。”
範偉驚道：“黑獄？那不是cIA的秘密監獄嗎？”
張哲翰點點頭：“對，據我所知，你們不少人也關在裡面。”
範偉默然半晌道：“我派人四處打探也沒找到，原來沒出巴比倫，就在鼻子底下！”
張哲翰道：“要救人就必須先搞掉大樓裡的特戰營。”
“你這不跟沒說一樣嘛，”範偉失望道，“一個連的天極境加一個連的三眼人，還有一位你說的衛道士，就算我的幾萬人全撲上去也打不過啊！”
張哲翰斜了他一眼，緩緩道：“所以說你不如我。”
範偉一怔：“你好像有想法了？”
張哲翰道：“你先說服不服。”
範偉賠笑道：“服，我服還不行嗎。”
張哲翰心滿意足道：“嘿嘿，你把阿卜杜勒叫回來。”
範偉大吼：“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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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比倫今晚的月亮出奇的圓。
月亮是真正的月亮，那個人造假月亮在撒大木死後就沒再出現過。
河水靜靜地流淌，月光灑在鱗次櫛比圓頂上，給整座古城染上一層柔和的銀色，如果沒有戰爭，應該歲月靜好。
兩小時前一輪空襲後，煙花就再沒出現過，看熱鬧哈米德大爺打著哈欠下了屋頂，看了看時間，10:01。
就在他準備洗洗睡的時候，防空警報又響了。
哈米德大爺仰望夜空，沒看見一顆拖著尾焰的導彈，也沒看見一個煙花，陽奈教總部大廈周圍，防空導彈嗖嗖往天上放，天上卻什麼都沒有。
“魔怔了魔怔了，草木皆兵啊這是。”哈米德搖搖頭，失望地俯身繼續洗臉。
天空恢復寧靜，哈米德大爺把洗臉盆裡的水倒進洗腳盆，拉過一把椅子坐下，腳泡進盆裡。
“嗚——嗚——”
警報聲再次響起，防空導彈又嗖嗖射向夜空，天上還是什麼都沒有。
“轟！”“轟轟轟轟！”
陽奈教總部方向傳來一連串爆炸聲，哈米德大爺頓時來了精神，光著腳爬上樓頂。
圓頂大廈周圍爆出一個個火球，不是導彈炸的，好像是手雷，炸的也不是大廈，而是西側的防空導彈陣地。
張哲翰依舊站在那棟距離陽奈教總部大樓一百多米的兩層小樓樓頂，傻愣愣地看著爆炸的火光。
剛才的兩次警報，是他放出的mq-9察打一體無人機在兩萬米高空忽上忽下導致的，無人機始終處在防空導彈射界邊緣，計算好導彈發射準備時間，一觸即離，目的就是耗光導彈陣地的攔截彈。
攔截彈一旦清空就必然需要補充，大樓裡計程車兵就一定會幫著運送彈藥，協助警戒，那些裝備了仿生人計程車兵就必定會出動。
炸燬其中一座導彈營也是預定計劃，大廈全靠導彈防禦才能避免攻擊，現在攔截力量少了一半，樓裡的人一定會倍感焦慮，玩命保住另外一座。
10:11，哈米德大爺上床睡覺的時候，張哲翰也離開了小樓的樓頂，輕聲哼著“不如見一面”，邁著方步，轉到了大廈東側的防空導彈營。
“什麼人，口令！”哨兵喝道。
“你大爺。”張哲翰答道，黑影一晃，哨兵人頭落地。散落在地上的物品瞬間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吸光。
張哲翰揹著手大搖大擺走進營門，純爺們在前面開路，見人就是一蘭花指。身後跟著隱身狀態的豬八戒，負責將散落的物品收入他那1000立方米的儲物艙。當真是名副其實的“十步殺一人”，甚至五步，三步。
純爺們正殺得興起，刀光一閃，被從頭到腳劈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