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啊，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張哲翰輕撫青絲：“還是等回回吧，索羅斯如果不上當，咱們再想別的辦法。”
紅案嘆了口氣：“唉，要是我表哥在片片裡就好了。”
張哲翰詫異道：“你表哥？”
紅案解釋道：“我表哥就是衛道士，內城裡的事都是他告訴我的，我也是他推薦給主上的。”
“他和索羅斯是什麼關係？”
“衛道士分為四隊，分屬四位僕人，我表哥就是主上直屬的衛道士。”
“怎麼是四隊？不是三位僕人嗎？”
“我表哥說，以前是四位僕人，管家、花匠、廚師和侍衛，後來侍衛死了，他那一隊現在直屬上帝。”
還真的是四位僕人，諾亞方舟船長果然沒說錯，“僕人不是神嗎？怎麼也會死？”
“神也會死的，不會老死，如果有人殺，還是能殺死的。”
“什麼人那麼厲害，還能殺死神。”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表哥也不知道，據說上帝派人查了很久也沒查出來。”
奇怪的知識又增長了，原來神也會死，上帝也有不知道的東西，不知道上帝會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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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裡，你可算回來了，那個女人在這裡等了你一整夜……”一看見張哲翰出現在座位上，璐裡就跑過來唸叨。
張哲翰抓出一把貝幣塞給她：“去弄吃的吧，我餓死了。”
“哦。”璐裡看著手裡的錢，又看了看李維斯，轉身進了廚房。
張哲翰把手覆蓋在李維斯手背上，“你怎麼那麼傻。”
李維斯一顫，素手翻過來緊緊握住，眼裡竟有淚在打轉。
張哲翰起身走到她身邊坐下，摟住她的腰，鼻尖觸碰她的臉：“我不是故意的，遇到範·迪賽爾了，受了傷。”
李維斯轉過臉，急切問道：“範·迪賽爾？傷哪兒了？”
張哲翰吻了一下她的臉頰：“已經好差不多了，這不惦記著你嘛，一醒就來了。”
李維斯目露兇光：“下次遇到光頭，我殺了他。”
“他也是奉命行事，再說這次他也沒佔到便宜，中了我三槍。”
璐裡端上飯菜，張哲翰拿起筷子，“趕緊吃點東西吧，我困死了，吃完飯找個地方睡覺去。”
李維斯沒動，兩眼看著門口，前兩次這時候，白案都會準時出現。
“他不會來了。”張哲翰給她碗裡夾了一塊魚。
“為什麼？”
飯桌上不能說鬧肚子的事，張哲翰婉轉道：“馮·曼施坦因在諾亞方舟上的悲慘遭遇你應該聽說了吧？”
“嗯。”
“白案現在的情況和他一模一樣。”
李維斯抿著嘴忍著沒笑出來，張哲翰又道：“不光是他，洛可，萊昂納多，還有你們特戰營計程車兵，都一樣。”
李維斯終於笑出聲來：“你……你也太損了吧。”
張哲翰順水推舟：“我這不擔心你壓力大嘛。”
李維斯瞪大眼睛：“你折騰一天一夜都是為了我？”
張哲翰假裝深情看著他：“那還能為誰，你是我的女人……”
本以為她會感動得撲上來熱吻，沒想到她卻冷靜說道：“快吃吧，我已經找好地方了，吃完了去補覺。”
李維斯找好的地方就在小吃街背後的衚衕裡，沒走幾步就到了。
剛關上門，李維斯就像換了個人，轉過身來緊緊抱住張哲翰，嬌柔熱切，如飢似渴。
張哲翰猛地推開，抬手就是一個耳光，重重地打在她臉上，把她打得一趔趄，“你知道你錯了嗎？”
李維斯絲毫不抗拒，匍匐在地上，嬌軀顫抖，低聲下氣：“我錯了，請主人懲罰我吧……”
張哲翰抬腳踩在她頭上：“說，你錯在哪兒了？”
李維斯秀麗的臉貼在冰冷的石板上，聲音越來越小：“我錯了，我……”
張哲翰退後幾步，在床邊坐下，翹起二郎腿，喝道：“爬過來！”
“是……主人……”
……
半小時後，李維斯伏在他胸膛上，泣不成聲。
張哲翰撫摸著她背上的傷痕，柔聲問：“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不，不，太好了！”李維斯緊緊貼在他身上，“其實……”欲言又止。
張哲翰一臉歉意：“我沒什麼經驗，你希望我怎麼做，隨時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