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收,是收不了,他的戰鬥力還在。”
張哲翰說著加快了腳步,在這種天極境打底的村子最好老實一點,你覺得瞬移很牛,結果一定是你飛一半被人當蛾子拍下來。
伊曼又學著寧妮翻著黑手掌看金戒指,“那咱們現在去哪兒?”
“不能在這裡住了,祝先生可能還會回來。”
“腦殼都劈成兩半了……”
“你櫻姐曾經把他的腦袋打成漏斗,都沒打死。”
路過“客棧”大廳,伊曼夥計正在翹首張望,張哲翰問道:“小哥你在看什麼?”
夥計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兩人:“克拉說村裡好像有人打架,讓我出來看看。”
張哲翰淡定道:“哪有啊,我只看見兩個喏啦摔了一跤。”
夥計抽了抽鼻子:“不對,我怎麼聞到了血腥味。”
藤原武和洛可相互攙扶著走了過來,洛可揉著太陽穴,藤原武捂著肚子,夥計又問:“是你們打架?”
他們倆哪裡會說猿語,聽著夥計嘴裡一嘟嚕,不知道該怎麼辦,萬一再把掌櫃招出來就麻煩了。
張哲翰解圍道:“你看,我說的就是他們倆,剛才撞在一起摔了個跟頭。”
夥計斜著眼掃了一眼洛可,問道:“你們的房間在東邊,往西邊去幹什麼?”
張哲翰忙擦屁股:“他們是我的朋友,喝酒喝多了,醉了。”
洛可看出來張哲翰在幫他們說話,配合著嗯嗯了幾聲,他現在的樣子倒是和喝醉酒有七分神似,裝都不用裝。
沒抓到現形,夥計也只好作罷,轉身進了屋。張哲翰跟著進屋,轉頭問道:“洛可營長,要不要再一起喝兩杯?”
洛可連連擺手:“不了不了,我們要回去了。”
兩人都知道他們之間的爭鬥是因為金箍,如今張哲翰拿回了金箍,雙方也就沒了敵意。
藤原武偽裝得極好,不過伊曼那一拳打在他肚子上卻是假戲真做,一點力道都沒減,被打得飛出去二三十米也不摻雜一點水分,唯一演的就是趴在地上裝死,忍者裝死是專業的,所以在洛可眼裡他是“勇敢的受害者”。
看著兩人歪著架著出了村,張哲翰轉身進了“龍門客棧”,剛才套詞被打斷了,這會兒洛可走了,就算祝先生傷愈再來也不會再有什麼危險,不妨繼續再套一會兒,沒準還有沒問出來的東西。
這回張哲翰沒再低調,在廳中央祝先生剛才坐的那張石桌坐下,夥計又走過來笑容可掬問:“客人吃點啥?”
“把你們這兒最好的上雙份,再來兩壇……呃……”張哲翰想不起來祝先生點菜的時候酒怎麼說,非非提醒道:“嘰力嘰。”
“對,再來兩壇嘰力嘰。”
“好,請稍等。”夥計轉身離去,不一會兒就上了滿滿一桌,張哲翰拽住夥計道:“你和克拉說說,我想請他喝嘰力嘰。”
夥計跑到櫃檯對掌櫃咕嚕了幾句,掌櫃居然來了,張哲翰原來也就試試看,如果請不來他就過去。和這種級別的Npc打交道,一定不能按常理出牌,比如沒有人會想到給這麼厲害的Npc喂方言土語,也絕對不會有人敢請他喝酒,甚至想到想不到。
夥計忙添了一副碗筷,張哲翰拿起酒罈子給掌櫃倒酒,“*¥@”掌櫃咕嚕一聲,看樣子是表示感謝,怎麼還在說太平洋群島土著語?這玩意非非肚子裡都沒幾句,還怎麼聊?
張哲翰突然明白了,上一次套詞被打斷的時候正在說土著語,開關是他自己開啟的沒關上,Npc已把他識別為“老鄉”了。於是用猿語沒話找話道:“克拉,為什麼你這裡的菜只有肉沒有魚?”
“魚?那是什麼?”掌櫃就像電視遙控器換了頻道,張哲翰這才意識到兩三千萬年前“魚”可能是另外一種叫法,不過本來就是打岔,無所謂他知不知道,右手比劃出弧形遊動狀:“就是……水裡……遊的那個。”
掌櫃看手語看懂了:“哦,你說的是依立依,那東西從海邊運到這裡,很少,很貴。”扭頭叫道:“卡里卡,去拿一條依立依來!”
伊曼拿著筷子眼裡充滿期待,可當夥計端出個石盤時卻大失所望,堂堂大掌櫃所說的“依立依”不過是一條半尺長的小魚乾,就這?
張哲翰這是想的完全不同,在他看來,Npc專門拿出的東西一定有特殊的含義,就相當於一道考試題,能見到這道題已屬不易,而能解開就更不容易了。
“伊曼,你看出了什麼?”張哲翰用英語說道,Npc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