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那件衣服認主,除非宿主死亡,或者主人自己脫下來,否則誰也扒不下來。”
沉默了一會兒,葉子楣問道:“關在萊昂納多那邊把不把牢哦,張翰神出鬼沒的。”
“總比關在咱們這兒要牢靠一些,再說張翰也不知道不是嗎?”
蔡琢妍沒死,張哲翰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收回聞金。本來還想去地牢看看,現在沒必要了。
“萊昂納多那邊”應該就是美第奇衛隊下面的地牢,張哲翰曾經變成法比奧,用借刀殺人之計在那裡救過丹尼爾。
既然蔡琢妍沒死,她就一定死不了,身上又有軟蝟甲,誰想佔她便宜誰倒黴。所以這事就不著急了,看看寧用潛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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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點,桑尼酒吧裡的客人所剩無幾,女服務員大多下班回去睡覺,只剩下兩三個當班的繼續伺候那些夜貓子。
寧用潛出現在基婭拉房間的客廳裡,心裡回味著白天在這裡的刺激經歷,湧動著對女人的慾望,小帳篷早已快撐破。合歡派女人的滋味,讓他欲罷不能。
臥室裡傳來女人銷魂的呻吟,寧用潛妒火中燒,衝進臥室。
一道黑影從床上躍起,極快地掠出窗外,基婭拉驚叫一聲,慌亂地扯過被子遮掩白皙的軀體。
寧用潛想都沒想,追了出去。
黑影在聖伊格納齊奧洛可可廣場中央落下,峻拔的身影如標槍般屹立。
廣場上空無一人,遠處邊緣的石板路上偶爾晃盪著一兩個流浪漢和醉鬼。
距離5米,寧用潛停住腳步,看清了對手的樣貌,“張翰?”
“你現在可以逃走,我會放你一條生路。”鄙夷的聲音,每個字都如同尖銳的箭矢,扎進寧用潛自卑的心裡。
寧用潛腦海裡又出現了那道金鐘罩上恐怖的裂痕,元上都那個鬼魅般的巨大手印,一掌就把三個地藏境打的沒了人形,還把他全身的衣服撕扯得只剩下幾根碎布條,那種窒息,那種渾身的肌肉彷彿要脫離骨頭一般的震顫,讓他刻骨銘心。
基婭拉倚著視窗,似乎在看著兩個男人為他決鬥。
無論如何這口氣是忍不了的,怎麼說也是個天極境,在女人面前被一個地藏境如此羞辱,情何以堪。
蠔先生說過,被九鼎祭煉過的人,神佚物和技能都會被洗掉,或許他現在已沒有那麼強悍,想到這裡,寧用潛摺扇在手,尖聲喝道:“誰放誰還不知道呢,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就來吧。”張哲翰就那麼隨意地站著,嘴角掛著輕蔑的微笑。
21柄七星刀,呈北斗七星狀,懸浮在寧用潛頭頂,寒光四射。
張哲翰依然一動不動,看不出任何異樣。
七星刀同時一閃,向張哲翰激射,寧用潛同時掠去,揮動摺扇攻去。
他不敢託大,任何拳腳接觸都有可能再中“五五開”,武器攻擊是最佳選擇。
張哲翰右肩不易察覺地動了一下,紅光一閃,村雨在黑暗中劃過,伴隨著紅光,帶出一片血霧,如空靈透明的紅綢。
叮叮噹噹,七星刀在血霧中悉數消失,張哲翰也被震得後退了幾步。紅光又一閃,紅綢般的血霧卷向摺扇。
寧用潛一愣,嗅到了血霧中死亡的氣息,他認得這把刀,北條家的傳世名刀,一刀必殺,擦傷即死,無藥可救。
摺扇奮力一揮。
“當!”
暗紅色的村雨劈在摺扇上,把寧用潛的右臂震得痠麻。
他一個地藏境,為何速度如此之快,力量如此之大?
正驚愕間,紅綢般的血霧中,一塊門板大的青色板磚迎面拍來。
摺扇剛被村雨盪開,這麼近的距離,根本就來不及回防,只好勉強抬起左臂格擋。
“嘭!”
板磚狠狠拍在精瘦的身軀上,粉碎。
血霧與青磚碎屑中,鬼魅般伸出一個黝黑的窄菱形槍尖,槍尖兩側兩片窄刃,鋒刃之後是一個很小的金色虎頭。
“噗”
槍尖精準地刺向左臂抬起的破綻,在第六和第七根肋骨之間刺入兩寸,把膈肌下面的胃穿了個洞。
槍尖入肉的一瞬間,張哲翰確認了一件事,連山八式加持下的霸王槍,已不再是地藏境面對天極境那樣無法造成多少傷害。同時他也發現,村雨的毒僅限於村雨本身,不能讓他像舒琪那樣變成一個毒人,其他武器並不帶毒。
“啊~~”
寧用潛大叫一聲,捂著肋下的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