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其實是四個,我就是第四個。”
蔡琢妍說完,取出兩個瓷瓶,走到梁朝煒跟前蹲下,開啟一個瓶子,往手心裡倒出些粉末,手一揚,粉末薄霧般撒向梁朝煒的傷口,瞬間止血。
梁朝煒感覺不疼了,甚至還很爽,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第二陣薄霧飄起,又精準地撒向他的傷口。
“唔……唔……嗚嗚……”
梁朝煒嘴裡發出痛苦的低咽,滿頭是汗,身體不斷扭曲蠕動。
突然想起葉玉清曾經說過,合歡派有一種審問囚犯的方法叫“冰火兩重天”,沒想到有一天會親身體驗,更沒想到這麼厲害。
蔡琢妍站起身,取出一根兩米長的鞭子遞給舒琪:“琪姐,這根鞭子上塗滿了第三種藥物,每一下都會產生加倍的痛感,確保他只享受痛苦,死不了。”
說完在張哲翰身邊,一手挽住他的胳膊,一手叉在風騷的腰上。
舒琪把鞭子交給小春初櫻:“你來吧,我怕我一鞭子下去把他打死了。”
舒琪是地藏境,小春初櫻是海晏境,而梁朝煒現在不過是1級白板。
小春初櫻咬著嘴唇,舉起鞭子往下狠抽。
“啪!啪!”
兩米長的鞭子狠狠抽在梁朝煒身上。
梁朝煒嘴裡發出痛苦的悲鳴,身體不斷抽搐扭曲,痛不欲生。
小春初櫻繼續舉鞭狠抽,宣洩著積鬱的仇恨。
“還是妍丫頭的手段厲害啊!”張哲翰搖頭嘆道。
“又這麼說人家。”蔡琢妍柔軟的手握著張哲翰的手,嬌滴滴說道,色眯眯地盯著他。
又來了,萬惡的諸葛亮,張哲翰趕忙收斂氣息,壓制諸葛青衣的魅惑。突然想到這丫頭是水系,取出個漆盒遞給她。
“這是什麼?”蔡琢妍開啟漆盒,一伸手就把軟蝟甲抓了出來,張哲翰急道:“小心有毒!”
蔡琢妍把背心抖開:“沒有啊。”邊說著邊穿在身上,小肩膀動了動,軟蝟甲隱形不見。
看來這裝備認主,屬性相合就不會中毒,又或者她不發動就不會有毒?張哲翰在心裡揣度著,以後離她遠點。沒想到蔡琢妍撲了上來,抱著他就啃。咦?沒刺啊。
長鞭不停地啪啪狠抽,丫鬟們宣洩著仇恨的怒火,小春初櫻打累了,蔡琢妍接著打,最後舒琪終於沒忍住,把梁朝煒打得奄奄一息。
蔡琢妍把三個瓷瓶交給舒琪:“琪姐,把他弄到新世界裡去慢慢收拾,這個是止血,這個是療傷,這個塗鞭子上。別把他弄死就行。”
“死了也就死了,他本來就該死。”張哲翰說道。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梁朝煒驚恐萬狀,掙扎著發出哀鳴。
“嗚嗚嗚——”
無極城警報齊鳴,響徹夜空。梁朝煒眼睛亮了一下,隨即暗淡。
林雨棠屹立在城頭,身披褐色披風,手持天叢雲劍,蓄勢待發。
三艘軍用浮艇懸停在空中,導彈發射孔全部開啟,一排動能炮探出圓碟之外。
寬寬的城牆上,導彈發射架一個個豎起,球形動能炮的炮管刺蝟般伸出,全部對準同一個目標。
目標懸浮在200米外的空中,是個女人,四十多歲,身材高挑,容貌清麗。
城頭上這個兩鬢斑白的男人就是當年曾經讓她怦然心動的男人,現在在戰場相對,依然臉紅心跳。
她毫無戰意,本來只想靠近看看情況,沒想到天極境威壓會觸發城防警報。她剛昇天極境沒多久,這方面毫無經驗。
“玉清,你回去吧,再往前會粉身碎骨的。”林雨棠叫道。
聽到他叫自己“玉清”,葉玉清心頭一顫,差一點落下淚來,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問道:“老梁,他還活著嗎?”
“活著呢,他自己作的惡,你救不了他的。”林雨棠頓了頓,朗聲道,“如果沒有敵意,歡迎你來魚鳧村作客。”
師父這是在搞統戰工作啊,張哲翰在心裡想,什麼時候讓他穿上諸葛青衣,再去合歡谷泡一回老妞。
這一夜,新世界裡的魚鳧村慘嚎聲就沒斷過,梁朝煒被打得死去活來,死去活來就是字面的意思,打得快死了又被救活,救活了又往死裡打。
張哲翰被嚎得實在睡不著覺,就去林家小院找了師父,讓他把淨土佛蓮裝備上,又用空空術折騰了老人家一晚上,把蓮蕖心印學了回來。
作為補償,他把六字真言告訴了師父,並一再叮囑,最後一印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鈞天境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