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麻袋,但在這種威壓籠罩的地方,你敢花嗎?也許只要一枚就會招來殺身之禍。
“大哥,還是算了吧,太貴了,這一晚上要花掉我一年的伙食費啊!”陶一山一手摟著花魁,一手擋著嘴,悄聲說道。
“去吧,大哥答應你就一定要做到,別忘了打聽一個叫李香君的天行者。”
“大哥……”
張哲翰有精神潔癖,是絕對不會在這種地方眠花宿柳的。所以當陶一山淹沒在嬌聲浪語中的時候,獨自一人出了包房,戲臺上好像在演關漢卿的《竇娥冤》,張哲翰在戲臺前隨便找了個桌子,點了一壺茶,翹起二郎腿,學著那些戲迷搖頭晃腦。
“松雪先生?”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