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發射架之間都有一個大型球形動能炮,比城防系統的動能炮大了一號。
左右300米各有一座三層營房,隱約可見樓裡有人在活動,主營區和副營區之間又是一道圍牆,但門是開著的,不斷有士兵進出。
嗯?怎麼還有女人?
進出的人中,確實有士兵挎著女人,有說有笑地走著。這些女人濃妝豔抹,衣著時尚性感,顯然不是女兵。
“苗少尉,剛回來嗎?”一名挽著女人的軍官問道。
張哲翰一看軍銜,上尉,比自己官大,忙立正行了個軍禮。
“索普和菲利普斯呢?怎麼沒一起回來?”上尉又問道。
“他們繼續往前搜尋去了。”張哲翰儘量憋粗嗓音答道。
“哦,你快去吃飯吧,再晚你的女人就被搶跑了。”上尉笑道,轉頭吻了吻女人,向左邊營房走去。
我的女人?張哲翰一頭霧水,這軍營裡還帶家屬?不對,能被“搶跑”的肯定不是家屬,而是……
張哲翰想到了一個很古老的詞——軍妓,究竟是怎麼回事,進去才知道。
主營非常大,中央一棟三層樓,其他的都是平房,建築物間綠樹成蔭,訓練場、酒吧、食堂、籃球場、網球場、電影室、閱覽室、健身房和商店,一應俱全,不太像軍營,倒像個社群或小鎮。
張哲翰加快腳步,想盡快穿過主營,到後面的山上去,剛靠近中央的主樓,就感覺到了若隱若現的威壓,作戰系統裡顯示出直線距離30米處有一個特別亮的黃點,主樓裡有天極境!
張蠔在軍營?又或者特戰營不止一個天極境?
無論是哪種情況都不是好事,襄陽街頭張蠔擊殺王嘉的那恐怖一擊又浮現在眼前,“被追殺恐怖症”又一次被觸發,張哲翰心跳加速,手腳發涼。
在如此戒備森嚴的軍營裡,天極境加上300個地藏境,一旦有什麼差池露了餡,逃都逃不了。張哲翰調整呼吸,放慢腳步,避開建築物走在樹蔭下,儘可能顯得比較正常。
“苗少尉~~”身後傳來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女人的聲音,說的居然是華語。
張哲翰渾身一哆嗦,脊背冒出汗來,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怕什麼來什麼。
胳膊上碧波盪漾,女人柔膩膩貼了上來,濃烈的香水夾雜著酒味撲鼻而來,張哲翰扭頭一看,是個三十多歲的亞裔女人,不確定是不是華人,長得嘛,實在是不敢恭維,只能說還湊合。這就是那位苗少尉喜歡的款式?也太飢不擇食了吧。
張哲翰正想說點什麼,旁邊酒吧裡又出來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邊走邊叫道:“樊翠花!我的男人你也敢搶!膽肥了你!”
啊哈,這個漂亮。身材高挑,面板白皙,一看就是個從骨子裡散發著妖媚的女人。
樊翠花沒鬆手,叫道:“誰規定他就是你的了?李香君,別以為老孃怕你!”
周圍的人圍攏過來看熱鬧,酒吧裡的男女也紛紛出來,張哲翰還是第一次遇到有女人為他爭風吃醋,不瞭解前因後果,也就樂得看戲,一聲不吭。
李香君走過來抱著另一隻胳膊,譏笑道:“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你憑什麼和我爭!”
樊翠花脖子上青筋暴起:“老孃就爭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人群裡一名士兵起鬨道:“嘿,你們兩個決鬥吧!看誰先把誰扒光!”
眾人鬨堂大笑,跟著起鬨,還有吹口哨的。張哲翰被兩邊拉扯得受不了,從來也沒經歷過這種事,有些不知所措。人群中又出來個穿旗袍的女人,喝道:“這麼多男人呢,你倆爭個啥,丟飄渺宮的臉!”走到張哲翰跟前扭了扭水蛇腰,“苗少尉,不好意思啊,要不您選一個吧。”
又有一名士兵起鬨:“要不然都帶走吧,雙飛!”
人群又大笑,張哲翰怕再鬧下去把樓裡的天極境招出來,把左手從樊翠花懷裡抽了出來:“翠花姐姐,改天再找你怎麼樣?”
樊翠花悻悻道:“好吧,別忘了哦。”轉身擠出人群,進了酒吧。
感覺李香君身體躥了躥,像是要說什麼乘勝追擊的話,張哲翰忙伸手捂住她的嘴,悄聲說道:“小姑奶奶,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李香君一顫,軟了下來,把頭貼在張哲翰肩上作小鳥依人狀,和剛才的潑辣判若兩人,柔聲道:“傾陽,我聽你的。”
圍觀的人群一鬨而散,張哲翰鬆了口氣,女人問道:“傾陽,咱們去哪兒啊?”
不叫“苗少尉”而叫“傾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