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還有一件事沒做,說道:“他是我朋友,對新世界的未來大有用處,你先安排他進新世界住下,他想去哪座城市都可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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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鎌倉市最繁華的澀谷區熙熙攘攘,霓虹閃爍,絢麗的廣告和如織的人流共同構築了城市的繁華圖景。
澀谷區1-1-6-3號,澀谷No.1別墅底層,鎌倉最有名的居酒屋“ごりょんさん澀谷店”,五六百平米的居酒屋裡座無虛席。
門簾一閃,進來兩個人,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後面跟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
男人身穿黑色羽織和袴,身姿頎長,英俊帥氣。女人穿著一身優雅的白色和服,青絲高挽,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幾縷額髮垂下,映襯著一張美豔不可方物的臉。
帥氣的男孩並未引起多大關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後面的女人吸引,這個讓人驚豔的漂亮女人似曾相識,卻又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是誰。
男孩貌似冷峻的目光在大廳掃過,帶著女人徑直向裡面最大的“春のさけび”包廂走去。
侍應生拉開包廂的橫拉門,兩人走進包廂,裡面一張矮桌前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穿著和張哲翰一模一樣的衣服,身材峻拔,光潔白皙的臉龐稜角分明,冷峻而堅毅。
女人邁著小碎步緊走兩步,款款鞠躬:“舅舅!”
男人放下手中的酒杯,驚訝中帶著迷茫:“初櫻,怎麼是你?”
小春初櫻道:“初櫻隨主人來鎌倉辦事,特來探望舅舅。”她口中的舅舅,自然是藤原家主的貼身侍衛宮崎俊,家宗的親傳弟子。
宮崎俊抬眼看了看張哲翰:“他?你的主人?”
小春初櫻畢恭畢敬道:“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主人,張翰。”
宮崎俊霍地站起身來,“張翰?你就是張翰?”
張哲翰微微點頭道:“宮崎先生,別來無恙。”
“你消失了這麼長時間,就是做了他的僕人?!”宮崎俊用近乎吼叫的聲音說道。
“我是心甘情願的,不是僕人,是家人。”小春初櫻不緊不慢地說。
“你,你,”宮崎俊氣結,轉頭對張哲翰說道,“你竟敢到鎌倉來挑釁!”
張哲翰禮貌地說道:“我不是來挑釁的,只是帶初櫻來探探親。你們聊,我在外面等。”說罷轉身拉門欲出。
宮崎俊叫道:“你,你別走,我正要找你!”
張哲翰停下腳步,轉身問道:“您找我何事?”
宮崎俊看著張哲翰身上穿的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衣服,沉聲問道:“我問你,上次在這裡假扮我的是不是你?”
張哲翰沒打算否認:“舅舅請見諒,當時我正在被通緝,權宜之計,無意冒犯。”
“你已經冒犯了!”宮崎俊語氣充滿憤怒。
張哲翰無奈地問道:“那您說怎麼辦?”
宮崎俊現出武士刀,怒道:“還能怎麼辦,用你的命來謝罪!”
小春初櫻花容失色:“舅舅,您原諒他吧……”
宮崎俊叱道:“你還有臉站在這兒,不要叫我舅舅!”
張哲翰把小春初櫻拉到身後,凜然道:“您確定要在這裡動手?”
包廂顯然不是動手的地方,張哲翰的話其實是在提醒宮崎俊,兩名地藏境交手,哪怕不發技能只比武功,在鬧市區也難免傷及無辜。
宮崎俊收刀道:“出去!”
張哲翰側身讓路:“請!”
宮崎俊揹著手在前面走,張哲翰挽著小春初櫻在後面跟著,小春初櫻眼裡滿是擔憂,張哲翰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不必擔心。
“宮崎先生,如果我贏了怎麼辦?”張哲翰在後面問道,沒再隨小春初櫻叫“舅舅”。
宮崎俊沒回頭,用鄙視的語氣說道:“你?贏我?你不覺得可笑嗎?”
張哲翰並不生氣:“我是說萬一,如果我贏了您,又該如何?”
“各自性命相搏,殺了我便是。”
“您是初櫻的舅舅,我不能殺您。”
“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我若贏了,您必須幫我做一件事。”
“行。”宮崎俊問都沒問是什麼事就答應了,他壓根就不相信這個後生能贏他。
張哲翰沒想到宮崎俊去的地方竟然是藤原家園,他和小春初櫻現在都是本來面目,一路上都有監控錄影,但他並不擔心被認出來,即便是沒有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