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汐和慕容衝都是鮮卑人,天生的美人基因。
“建康城諜報網歸你管轄?”
“是,還有京口。”
柳依依是主事,正五品朝上,這麼年輕就爬到如此高位,還管著這麼重要的區域,除了智慧與美貌,一定還有別的。張哲翰想起苻丕和“謝靈蘊”的春宮圖,猥瑣地把“謝靈蘊”換成了懷裡這個人間尤物,不由得淫心蕩漾,摟著纖腰的手不安分起來,嘴裡卻還一本正經地談著工作。
“獵殺隊是你們在提供支援吧?”
“不僅是支援,也參與了的,一旦出現傷亡,堂口高手就要補上。”
“苻丕的命令?”
“嗯,他親自來過。”
“也是在這裡吧,就像現在這樣。”張哲翰說著,在綿軟處一握。
柳依依的身體下意識地扭了一下,嬌滴滴道:“大人~你好壞喲……”
“士族高官都有誰來過?”張哲翰又假正經起來。
柳依依伸出纖纖玉指,一個一個數著:“謝安,桓濟,王獻之,謝玄,桓修,王凝之,王恭……,嗯,小皇帝也微服來過。”
張哲翰不禁想起李師師和趙元奴,懷中這位恐怕比她們還要厲害,荷爾蒙真是害人啊。
“桓濟也來過?”在柳依依列出的一溜名字中,桓濟是唯一一個已知的天行者。
柳依依娥眉緊蹙,咬牙道:“他……就是個惡魔!”
張哲翰沒想到桓濟在一個青樓女子口中風評這麼差,這哥們能跑到苻堅後宮裡胡作非為,多少會有些變態。可一個青樓女子都把他稱為“惡魔”,這得有多變態啊。
張哲翰對桓濟是不是變態不感興趣,換個話題問道:“那你豈不是知道很多事?”
“大人想知道什麼,奴家自當知無不言。”柳依依柔聲道。
“王恭。”
“這您算是問對人了,他來的是最多的,今天沒準就會來。”
張哲翰有些意外:“他不是清廉剛直嗎?窮哈哈的,哪有錢泡你?”
柳依依咯咯笑道:“那都是裝出來的,官場中人,哪個不是滿嘴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
“就像我這樣?”
“您不像,您和他們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
“您是心口如一,有賊心沒……”
“大膽。”
“不然呢,為什麼現在還坐著說?”
張哲翰正想怎麼證明一下自己不是有賊心沒賊膽,敲門聲很不合時宜地響起。
“進。”柳依依站起身理了理衣裙,冷聲道。
不知道是鶯鶯燕燕中的哪個推門進來,躬身道:“已追蹤到劉牢之的去處,歸來客棧地字號房。”
又是地字號,這苻寶智商堪憂啊,當間諜太不合格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柳依依淡淡說道。
“是。”
柳依依關上門,扭身媚叫:“大人~~,”
“誒,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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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來客棧的地字號房就在天字號的對面,直線距離只有三十米,中間只隔了一個天井。
隔著這麼遠,張哲翰都能感受到天極境的威壓,和戰鬥中的威壓不同的是,這種威壓時有時無,斷斷續續。
床上那對客商男女還被白色大手帕裹著,看蠕動的形狀,竟然還在裡面繼續鏖戰。
張哲翰眉頭緊蹙,劉牢之和苻寶就在對面,貿然靠近一旦被發覺,以母老虎彪悍的個性,會不會攛掇劉牢之出手真不好說,即便是苻寶動手也吃不了兜著走。
如果小春初櫻在就好了,以她敏銳的聽覺,隔著一公里也能監聽到一喘一息,根本就不用冒著生命危險去偷聽。
現在唯一可行的就只有隱身術,但隱身術的有效時間只有十幾分鍾,一到時間就會原形畢露,劉牢之是天極境,耐久力一定非比尋常,極大的可能是隻聽到一片喘息,一無所獲。
別無他法,只好碰碰運氣。張哲翰斂藏氣息,運起隱身術,輕輕開啟房門,從環形走廊躡手躡腳走到對面地字號窗前,沒敢舔窗紙,只把耳朵貼在窗欞上。
屋裡傳來兩人粗重的喘息聲,男的氣喘如牛,女的嬌喘吁吁。
張哲翰在心裡祈禱,快點快點,苻寶加油。
“劉將軍……你……好厲害……我……不行了……饒了我吧……”苻寶喘息著哀求道。
哈,這母老虎也有不行的時候?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