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火氣。”
白色保時捷 taycan 從府南河邊的濱江路往左一拐，轉過一棵梧桐樹，進了寧氏公館，鑽進了地下車庫。
剛把車停穩，後面又開進來一輛黑色路虎停在旁邊，車門一開，跳下來三個人，寧堯、馮紹鋒和馬柏庸，手上大盒小盒拎著月餅。
“表姐，表姐夫，過節好！”寧堯叫道，圓臉上盪漾著笑意。
“瞎叫什麼。”寧妮臉一紅，嗔道。
“張警監好！”馮紹鋒和馬柏庸立正叫道，手上有東西沒法敬禮。
張哲翰點頭示意：“你們怎麼都來了？”
“有任務。”馬柏庸說道。
“什麼任務？”
寧堯擺擺手，“表姐夫，上去說。”
上到地面張哲翰才發現，演武場上有二三十個龍精虎猛的小夥子正在對練，都是熟面孔，全是最早一批特警隊員。
“張警監好！”看見張哲翰，小夥子們都停了下來，立正敬禮。
張哲翰還禮道：“大家好！”
寧妮笑吟吟道：“大家別拘束啊，這又不是在警署。”
“大嫂好！”小夥子們這次不是敬禮，而是集體鞠躬，把寧妮叫了個大紅臉。
寧達從辦公室迎了出來，穿著質地考究的唐裝，神采奕奕。
“哲翰兄弟怎麼今天有空來了？”
“中秋節了，我這個兄弟兼妹夫，是不是應該來看看你啊。”張哲翰寒暄道，“怎麼調那麼多人來？是有什麼大事嗎？”
寧達招呼眾人在沙發上坐下，端起茶壺倒茶，“沒什麼大事，博弈佈局而已。”
“怎麼回事？”
“你知道有個黑水公司吧？”
“知道。”
“據可靠情報，黑水公司近期調集了大量人員到了地球，在世界各地設點，還註冊了一批皮包公司。”
“他們想幹什麼？”
“目的不明，正在進一步蒐集訊息。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不是簡單的商業行為。”
“你懷疑他們針對寧氏？”
“寧氏他們一直都在針對，我們和共祭會一系一直就是對手。但這一次似乎並不僅僅是針對寧氏，而是整個華人圈。只是為什麼會選擇這個時候在地球上搞事情，還沒弄清楚。”
“我前幾天剛和他們打過交道，打掉了他們一個軍營，瞭解一些他們的情況。”
“你說的是蘿莉島事件吧？寧堯對我說了。伸張了正義還讓他們啞巴吃黃連，乾得很漂亮。”
“我的意思是，黑水公司和一般的江湖門派不一樣，既有共祭會作後臺，又有軍隊背景，應對方式需要有針對性。”
“你提醒得很及時，我再調幾個特種兵教官來。”
寧妮問道：“黑水公司是什麼？”
張哲翰淡淡道：“沒什麼，共祭會下面的公司。”
黑水公司的出現重新整理了張哲翰對共祭會的認知，一個掌控著上萬特種部隊的組織圖謀一定不小。但他不願意和寧妮聊這種“正事”，不希望她介入到危險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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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妮沒和母親住在一起，她的閨房和所有家族二代子弟一樣，是獨棟公寓。
寧婷葦住的地方在寧氏家園中部的核心區域，寧氏家主居所的東邊。
那是一幢白色的別墅，建在一個花園的中央，綠草如茵的草坪外面是一圈圍牆，鐵柵欄大門。
寧妮拉著張哲翰的手，剛走近大門，兩扇鐵柵欄門就自動開啟了。
花園裡有一個園丁拿著大剪刀在修剪花木，一個女傭端著托盤正往別墅裡走，別墅門口有一個穿墨綠色制服計程車兵持槍佇立。他們進門的時候，士兵右手橫胸行了個持槍禮。張哲翰感到有些奇怪，家園裡的別墅還沒見過有士兵站崗的。
別墅裡的裝潢並沒有給人奢華的感覺，但很舒適，中西結合，偏重於中式。既有西式吊燈，又有紅木傢俱，牆上掛的是中國畫。
寧妮拽著張哲翰直接上了二樓。“媽~~，我回來啦~~”邊叫著邊推開一扇門，進了一個寬敞的房間。
房間將近200平米，鋪著厚實的棕色地毯，牆上掛著古色古香的山水畫，一張大約長兩米、寬一米的條案上鋪著毛氈，上面是文房四寶。
條案的後面，端坐著一位穿著白色旗袍的中年美婦，豎握毛筆，正專心致志在宣紙上畫工筆畫。
美婦的長相和寧妮很像，身材比寧妮略高，但氣質迥異，罕見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