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雖然也是朋友,但她不適合參與。而且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張哲翰當然不能和一個女孩說他和另外一個女孩的事,但他也確實不希望安娜做這種危險事。
“行。”寧妮只說了一個字。
張哲翰能把這麼重要的事告訴她,並拉她一個人參與,這種信任人“翰子”和“紫蘿”的關係進一步加深。
“我在天上地下都進行了採訪和資料收集,確認這個遺蹟肯定是一個可以改變天上和地下的重要遺蹟。”
在茶館當然不能說幻界,寧妮當然會明白天上地下是什麼。
“但我感覺資訊還是不夠充分,你看你什麼時候方便帶我去拜訪拜訪你父親?”這才是張哲翰真正的目的。
“你想什麼時候去?”
“當然是越快越好。”
寧妮站起身:“那就現在吧。”
這丫頭做事雷厲風行,從不拖泥帶水,這是張哲翰最喜歡的。
回到沃爾沃車上,張哲翰按下中央門鎖,寧妮伸手抓住張哲翰的手,進了她的登載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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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的……閨房?”張哲翰瞪大眼睛四處張望。
但這間閨房也實在太大,太豪奢了。
寧妮拽著他落地的地方,是一間差不多200平米的房間,全木質結構,古雅而溫馨。
寧妮沒搭理鄉巴佬的驚奇,直接拽著他往外走。
閨房的外面是個迴廊,這是在二樓。
整幢建築是一個由四面木樓圍合而成的庭院,中央是天井,天井中有太湖石築成的假山。
兩人順著迴廊走到左邊中央的一個門前,門楣之上懸掛著一塊楠木匾額,上面是四個篆書大字:耕心草堂。
寧妮門都沒敲,直接推門進去。
迎面是一排古畫屏風,畫的是唐朝韓滉的《五牛圖》。
寧妮拽著張哲翰從屏風側面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同樣寬敞豪奢的書房,比寧妮的閨房還大。
實木地板,木格吊頂,牆上掛著唐代張旭和懷素的狂草,古色古香。
書房裡只有兩張寬大的案子,一張上面是文房四寶,一張上面堆滿了古籍和文物。
古籍的後面,坐在一位五十來歲的儒雅男子,戴著黑框眼鏡,手裡拿著一本書。
這就是寧氏家主寧珙?
張哲翰自從成為天行者,家主在他心目中是高山仰止的存在。
“爸爸,我的朋友來了。”寧妮叫道。
“叔叔好!”張哲翰對著寧妮的父親鞠了一躬。
寧珙放下書,站了起來:“別那麼客氣,來,坐下坐下。”
“我爸爸是寧氏家主,同時也是軒轅大學教授,你可以叫寧老師。”寧妮介紹說。
“叫什麼都行,我聽妮子說過你,在這裡就像在自己家一樣,不必拘謹。”寧珙擺了擺手說。
女傭端上來兩杯茶,清香四溢,張哲翰一聞就知道是天然茶葉。
張哲翰取出剛從副本里得到的十握劍,雙手呈上:“來得倉促,沒帶什麼禮物,這是晚輩的一點心意,請勿見笑。”
“來就來嘛,帶什麼禮物。”寧珙說著,接過十握劍,臉色頓時凝重起來。
寧妮看著父親的臉色,不解地問:“爸爸,怎麼了?這是什麼?”
“小夥子,你這見面禮未免太重了。”寧珙和藹地說,“沒聽說過見面就送神佚物的,你是不是也太大方了?”
“這是我昨天晚上刷副本得到的,我拿著也沒什麼用,您是寧妮的父親,應該的。”張哲翰很得體地回答道。
“哈哈,好。你的心意我領了,這件禮物就算你送給語兒的吧。”寧珙說著,把十握劍遞給寧妮。
寧妮接過十握劍,讀取資訊,面露喜色。
山彌境金系神佚物啊,簡直就是她的絕配,絕大多數金系天行者一輩子可能見都見不到。
這些場景其實全都在張哲翰的意料之內,他原本就想送給寧妮,這一番操作可謂是一箭雙鵰。
但他這些小心思寧珙怎會看不出來?小夥子用心良苦,幫著他把戲演足也算是美事一樁,其樂融融。
“我聽妮子說,你有問題要問我,儘管問吧,我知無不言。”寧珙微笑著說。
“能得到寧叔叔的教誨是我的榮幸。”張哲翰的開場白很是謙恭,“我剛成為天行者沒多久,確實是有很多疑問要向您請教。”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