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律存在。
歐陸上最早的決鬥可以追溯到羅馬時代,中世紀出現了百餘年的“司法決鬥”,近代的所謂“榮譽決鬥”則起源於中世紀末期的義大利,據說是中世紀騎士精神的一種延續與發揚。
“我看還是不要打了,你不是我的對手。”張哲翰有意激怒對手。
不過他有一半說的是實話,因為他已經知道約翰是誰,是什麼系,而約翰並不知道他就是那個兩次打敗他的人。
“別廢話,拿出你的武器!”約翰驕傲地說道,果然中招。
張哲翰讓安娜退後,附在她耳邊悄悄說:“放心吧,我會留他一命的。”
約翰見狀,怒不可遏:“來吧!磨蹭什麼?”
前戲做足,張哲翰現出蜻蛉切。
自從換了身份,他打定主意不到萬不得已不再使用霸王槍和魚腸劍,那已經是“張翰”和“張哲翰”的標誌,無論怎麼變臉,這兩件武器一出,百分之百會被人認出來。
公證人囉囉嗦嗦宣讀決鬥規則,宣佈決鬥開始。
約翰怒喝一聲,揮刀向前衝來。
還沒等他靠近,6米多長的蜻蛉切已迫近,一招大漠孤煙直奔面門。
約翰趕忙回刀格擋,兩人戰在一起。
第一次使用這麼長的槍,張哲翰還有些不適應,不過幾招下來就得心應手了。
除了重量和長度之外,蜻蛉切和霸王槍最大的不同是槍桿的韌性,蜻蛉切沒有霸王槍重,卻彈性十足,使槍尖更加變幻莫測。
雖然同為山彌境,但高家槍法明顯要優於西洋刀法,一寸長一寸強,以長欺短,以快打慢,約翰也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
最要命的是,蜻蛉切自帶“吸髓”功能,只要武器一接觸,就能吸取對手體力補充持槍者。
所以張哲翰越打越精神,約翰越打越頹廢。
既然是穩操勝券,那就拿他練練槍吧,正好也習慣習慣蜻蛉切。
張哲翰把高家槍法從頭到尾使了一遍,從第一招大漠孤煙到最後一招回馬槍,殺得約翰滿頭大汗。
高家槍法槍勢連綿,加之蜻蛉切的變幻莫測,約翰根本就找不到機會蓄力發招。
明明知道下一招是什麼,卻還是左支右絀,毫無辦法。
安娜也是第一次見張哲翰使用新槍,看著長長的蜻蛉切在空中劃出好看的弧線,興奮得一會兒鼓掌,一會兒尖叫。
第二遍高家槍法打完,張哲翰突然變招,金雞亂啄、踏雪尋梅、雨散寒芒連續使出,約翰瞬間感覺一大片槍尖寒光閃閃,覆蓋而來,慌忙舞出一片刀花護住全身,一時間叮叮噹噹的撞擊聲不絕於耳。
張哲翰玩得有點膩了,舉起長槍,梟雄蓋世、伏虎式、三花聚頂接連攻出,6米多長的剛韌槍桿幻化出一片弧光,連續向下劈砸。
約翰別無他法,只好像藤原紀香一樣,雙手舉刀奮力上擋。
“當!當!當!”
蜻蛉切槍桿的彈性使劈砸的速度和頻率比霸王槍快了許多。
約翰雙臂哆嗦,虎口被震出鮮血,兩腳陷入橄欖球場的草坪裡。
“當!當!當!當!”
張哲翰得勢不饒人,就像鐵匠打鐵一樣,揮槍如錘,連續向下猛砸。
約翰勉力抵擋,口吐鮮血,雙腳隨著一聲聲巨響,被一寸寸打入地面。
約翰咬緊牙關,就是不求饒。
張哲翰看氣也出了,教訓得也差不多了,該結束了。
一招青龍擺尾,長槍橫掃,把舉著軍刀的約翰從草坪裡掃了出來,飛出十幾米,重重地摔在草地上。
“停!停!停!”公證人急忙叫道。
勝負已分。
約翰趴在地上,軍刀脫手,吐血不止。
張哲翰收起蜻蛉切,氣定神閒。
安娜跑過來,抱住了他的男人,一臉自豪。
張哲翰一句話沒說,挽著女人慢慢地走出了角鬥場。
“他不會死吧?”安娜小聲問道。
“死不了,不過吐血可能要吐上一陣子。”張哲翰開始嘚瑟。
“咱們現在去哪兒?”
“想不想吃川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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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界最正宗的川菜當然在益州。
從萊剋星頓到益州2100公里,而且張哲翰也沒去過益州,只聽師孃和李蓮傑說過。
所以張哲翰先用登載艙把安娜帶到了寧州,從寧州坐城際列車到益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