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點,我們儘快回去。再過幾年亂世。。。拖越久對我們越不利,你不要忘了誰才是跟你一條船上的人。”
孟繁宗幾乎就要苦口婆心了,她可以放棄幾十年後的所有,他辦不到。
一個男人哪有沒野心,何況造物主給了孟繁宗聰慧敏銳的頭腦,強大的交集手腕,得天獨厚的先天條件,又怎麼能少的一個男人原始的野心和欲。望。
讓他屈就於此,他如何能甘願。
孟繁宗一頭火,韓念念的火不比他小。
“孟廠長,您質疑我不積極?您倒是積極一個啊,這麼長時間,您又撮合了幾對?難不成我硬拉別人去打結婚證?從認識到結婚總得有個時間,誰第一天認識,第二天就能結婚?我倒是想快點,有用嗎?!”
兩人對視一眼,噼裡啪啦火星子四濺。
“我上去了。”韓念念不想再跟他爭論。
“等等。”孟繁宗喊住她,咳了一聲,試著開口,“剛才是我失言,我道歉。”
既然對方已經給臺階,韓念念也懂得順勢而下,“算了,如果您急著回去,有時間跟我吵,不如多尋思怎麼給人扯跟紅線。”
孟繁宗語塞,眼見她頭也不回往樓上走。
。。。。。。
病房裡,方知行略有些焦躁的等韓念念回來,像個望妻石一樣乾坐在凳子上,肩背挺直,兩手搭在膝蓋上,拳頭攥了松,鬆了攥,睡他隔壁病床嗓門極大的老大爺跟他說話,他也心不在焉,惹得老大爺不滿,直瞪眼。
直到韓念念回來。
方知行細心的察覺到了韓念念的些許異常,嘴巴微撅了起來,秀氣的眉毛耷拉著,像是盛開的花瓣突然因為失水太多而萎靡。
待她走近了,方知行仰頭看她,低聲道,“怎麼了?他說難聽話給你聽了?”
韓念念兩手猛搓搓臉,把亂七八糟的心思搓走,搖頭道,“沒事,他哪能說難聽話傷到我啊,我百毒不侵!”
方知行沒笑,隔壁床的大爺倒是逗樂了,直說,“大閨女真有趣。”
可惜韓念念跟他吵過架,沒睬他,大爺乾巴巴瞪眼,乾脆出了病房,省得再被無視。
大爺走之後,病房再無他人,少了他的大嗓門,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了。
方知行視線落在她白皙青蔥的手上,掙扎了下,還是試著拉了她的衣袖,讓她坐床上,聲音低沉而溫潤,“念念,你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說不定我能幫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