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那些她被談書序壓得死死不能反抗的日子。
“你放開我……你這是強姦!”徐陵咬牙,目光狠厲。
“哦,那你去告我好了。”他單手一撩,她的內衣崩開,露出雪白雪白的一大塊兒。
“fuck!”徐陵悲憤大叫,“你他媽禽獸啊,怎麼不去死啊!”
談書序壓在她的身上,解開皮帶,他說:“有你折磨我,我不是生不如死嗎……”
吻落在她的唇上,她呆愣了片刻,就是這一愣給了他可趁之機,密集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鼻尖,額頭,肩膀……
她仰著頭承受,有那麼些許不知所措。
“談書序……我們不這樣好不好……”斷不乾淨,他們都將成為彼此的桎梏,掙不脫甩不掉,大概永遠都不能重回幸福的正道上。
午夜夢迴,他多少次期盼能像這樣把她壓在身下,予取予求。她是這世上最動人的妖精,即使走了很遠,還是能牢牢的扯住他的心臟,她一動,他全身都疼……
“徐陵,你嫁給我的那天你就該知道,這一輩子,你是擺脫不了我的了!”他低聲開口,吻上她圓潤可愛的肩膀。
徐陵被完全壓制住,她動彈不得,只得在言語上求饒,“我們不是離婚了嗎,離婚了就應該有離婚的樣子啊!”
他抬起身,手上一緊,她痛得一顫。
他的眼睛裡突然盛滿了怒氣和兇狠,摘掉了眼鏡,她更能感受出那雙眼睛的壓迫,她快窒息……
“談書序……”徐陵心裡發慌,她又好像看出了點什麼。
“徐陵,你覺得你有資格提離婚的事兒?”他掐住她的脖子,微微用力。
眼角的一滴淚落下來,砸在他的手上,他被燙得一縮。
“你知道了?”她輕聲開口。
“算計自己的老公睡其他女人,果然長進……”他諷刺出聲。
徐陵肩膀一縮,害怕了。
“我是信了邪了才會相信自己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才會跟你離婚。”他咬牙切齒,痛徹心扉。
徐陵流淚,心裡不是不愧疚。
“那怎麼辦,你家裡人都不喜歡我,你媽媽整天憋著氣的整我,我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她那種自由灑脫的性子,怎麼可能三從四德,做丈夫後面的小女人,做談氏家族的端莊少奶奶?
“你忍不了不會跟我說嗎?我逼你和他們相處了嗎?我從來都是站在你這一邊,從來都沒有要求過你!”他盛怒,大聲吼她,“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以為自己背叛了妻子,日夜不得安寧,那個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是多麼自責心痛!”
那些日子,他除了害怕她離開他就沒有想過別的了。整個人惶惶不得終日,擔心害怕到把她鎖在樓裡不准她出去,派了數十位保鏢守著她的房間“如果不是最後我心存疑惑查了出來,是不是你這輩子都要以這個為藉口,離我遠遠的?”
徐陵滿臉淚痕,“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沒有辦法融入你那個家庭,我是個異類,我真的做不了端莊賢淑的談少奶奶……書序,你放過我吧,我害怕啊……”
談書序的媽媽是一位十分嚴厲的大家閨秀,有時候在徐陵的眼裡,她已經到達變態的地步了。
她和談書序是在拉斯維加斯賭城認識的,她放蕩不羈,他風流倜儻,以為只是一夜情,沒想到最後能走入婚姻的聖壇。她想得太天真了,她以為二十一世紀了大家都是開放自由的,沒想到光是她不是處子之身嫁入談家,她就已經受盡折磨了。她還記得被醫生檢查完之後婆婆的神情,那種鄙夷和漠視,作為私生女的她哪裡會陌生呢?以為跳出了狼坑,沒有想到卻入了虎穴。
“我放了你,誰來放過我?”他冷笑一聲,毫不留情的衝破了最後一層屏障。
“啊!”她痛得大叫。
他媽的,說了多少次前戲很重要他就是不聽啊!技術好也不是這樣來報復老孃的吧?!徐陵在內心哀嚎。
他披荊斬棘,奮力前行,按著她的肩膀逼迫她注視他的眼睛,“,徐陵,看著我!我是誰?”
“你他媽做暈了是不是!”徐陵蹬腿,哀叫。
“說,我是誰!”
徐陵咬牙,非要玩兒霸道總裁那一套,你他媽是不是腦袋卡!
“談書序!”她悲憤大叫。
他滿眼兇狠,絲毫不留情面,“重說!”
徐陵捂臉,她真的不想玩兒這一出啊!
“不說今天就耗在床上了。”他好整以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