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要他接納了其他女人,也便是她離開這裡的時候。
凌浩一口答應了,不過也對蘇清提出了要求,就是不再見容宇。
蘇清也滿口答應。
如此,兩人真的彷彿回到了剛剛認識的時候一般。
凌浩的臉上也漸漸的有了笑容。
日子漸漸的轉冷,眼見就要到了年底了,蘇清日日都躲在房中,抱著手爐看書寫字,只待一開春便去蒙古草原。
這日早飯時分,蘇清剛剛的吃了兩口飯,阿朵便過了來,見凌浩與蘇清在吃飯,便識趣的道:“吉達哥哥與王妃在吃飯,那我便等會再過來吧。”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臉上還紅紅的,就好像有什麼羞恥之事,讓凌浩與蘇清看了都十分的納悶。
阿朵已經幾天沒有到正房來搗亂了,聽說是著涼了,凌浩早早的便命人給她請大夫,可是阿朵堅決不讓給,說是自己是習武之人,一般的小毛病對她來說無礙,凌浩信以為真便沒有再堅持。
她今天一來便這樣知禮,讓凌浩不由得感到欣慰,道:“你有什麼話便說吧,都是一家人無礙的。”
阿朵搖了搖頭道:“等會兒吧,等王妃有空了之後,我跟王妃說吧。”說完臉上紅的就如滴出了血一般,轉身跑了。
蘇清不由得詫異的看了凌浩一眼不明所以。
凌浩吃了一口飯之後,見蘇清的眼神中有疑惑,便道:“我也不知道她忽然會有什麼事找你,不過沒關係,最近阿朵已經知禮的多了,若是她對你無禮,你便拿出嫂嫂的身份教訓她就是。”說完衝蘇清一笑。
蘇清慢慢的吃飯,沒有說話,阿朵真的是她可以教訓的人嗎?
不多時,凌浩吃晚飯之後便要躲出去,他以為阿朵應該是跟蘇清說的是女人之間的事情,不然阿朵不會這樣面紅耳赤的。
卻被蘇清一把拉住了,她笑道:“你不好奇阿朵找我什麼事嗎?”
凌浩笑了笑道:“我有什麼好奇的,過後再問你不就是了,沒的我一個大男人在場,阿朵會不自在。”
蘇清輕聲一笑道:“不如你便去西次間坐回兒吧,也聽聽阿朵說什麼事,省的我在跟你學舌了,而且,萬一有什麼事的時候,有你在我也可以放心些。不過,不是危急時刻,你不要出來,免得阿朵難堪。”
凌浩聽了此話之後,以為蘇清還在介懷阿朵曾經傷了她的事情,他也很理解蘇清,畢竟上次蘇清的傷不是一般的傷,險些要了她的性命,就連他都想著後怕別說蘇清了。
“好,我就在西次間。”他說完之後便進了西次間。
蘇清命人去將已經離開的阿朵請了來。
蘇清很難拿出什麼好臉色對阿朵,便坐在客廳的紅木圈椅上淡淡的道:“現在沒有外人在場,東西此間就只有我得力信任的丫頭,你有什麼話便直說吧。”
阿朵在沒有外人的時候自然也不會對蘇清客氣,她徑自找了一個座位道:“是不是覺得這段日子過得很滋潤啊,我隱忍你這麼久久只等今天了。”
蘇清側臉看了阿朵一眼道:“說話不必拐彎抹角了,我沒有多少時間跟你磨蹭。”
阿朵的臉朝著蘇清的臉上一湊,得意又狠絕的道:“我懷孕了,你打算怎麼辦?”
她此話一出不但蘇清如被雷擊一般,坐在西次間的凌浩更是震驚萬分,只是不待凌浩出門,只聽阿朵又道:“你還記得那天吉達哥哥慌慌張張的從外面回來的那天嗎?”
蘇清就算是相忘也難,那天凌浩醉醺醺的從外面衣冠不整的回來,竟盤問跟隨他的護衛才知道,凌浩竟然去了那煙花之地,當時蘇清便將他丟下不管了,第二日,凌浩千哄萬哄又將事情的原委講清楚了,蘇清才原諒的他。
其實凌浩看是的時候並不知道自己進的是一個煙花之地,他只是想找一個安靜一點的地方喝酒,可是沒想到他喝著喝著便迷糊了,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邊竟然躺著一個女人,他連看女人是誰也沒看,便匆匆的跑出了那所院子,後來才知道那裡是一家暗門子,表面上是賣酒水的地方,實際跟外面的青louji館沒什麼區別。
從哪之後凌浩便再也沒有出去過,即便是與蘇清鬧了不愉快,也只是道,不再往外跑了。
蘇清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阿朵,此時只聽阿朵笑著在蘇清的耳邊道:“那天那個女人便是我。”
蘇清伸手指著阿朵不知道說什麼好,怒極反笑了:“我一直覺得你這個人雖然有時候無理一點、自私一點,可是終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