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側頭看了容宇一眼,見是一個生面孔,便知道他又易容了。
她故意失笑道:“太子這話不對容玉公主說。卻對我一個外人說,不覺得有些越距啊。”
容宇聽了蘇清的話以後,臉上慘淡一笑:“你這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在怪我嗎?”
蘇清已經知道凌浩昨晚沒什麼事,所以面對容宇時,也只是有些無奈。
“昨晚什麼事?”蘇清一仰頭故作不解的問道。
容宇從旁邊拖了一個椅子過來,坐到了蘇清的身邊,認真的道:“你打算逃避到什麼時候?”
當容宇湊過來的時候,蘇清忍不住將身體往另一邊一斜,已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不習慣靠的容宇這樣近了。
容宇也察覺到了蘇清的躲閃。一個小小的動作,讓他的心裡如被針紮了一下一般。
他面帶嘲諷的一笑:“你知道他的身份嗎?”
蘇清看了容宇臉上的神情之後。心裡極不舒服,本不欲回答他的問題,可是話到嘴邊。卻道:“知道!我從未問及什麼,他也從未隱瞞我什麼。”
容宇深吸一口氣,雖然蘇清只說了這麼一句話,他卻能體會得到,蘇清的心裡是怎樣的維護他。
“今天,我們以對弈的方式來一場賭博吧!若今日對弈比賽你能奪魁,我便放他一馬,否則,”容宇微微的一頓,兩眼中頓時出現厲色,一字一句的道:“就算天涯海角,我也定取他的性命!”
蘇清輕聲一笑道:“你倒是聰明,讓我以一人之力抵禦這麼多人,今天在坐的幾十人中,不必多,只要有一個圍棋高手贏得了我,你便贏了,你贏的機率也未免太大了。”
容宇挑釁的一揚眉:“你不敢跟我賭?”
蘇清將下巴支在雙手上,衝他一笑,“為了公平起見,我也應該提一個條件。”
蘇清的粲然一笑使的容宇不由得心裡一癢,遲疑了一下方道:“說說看!”
“今日的對弈比賽,你若能奪魁,我便靜待太子選妃之日的到來,否則,你便不要再幹涉我的生活。”蘇清說完之後也如容宇一般輕輕的一揚眉,臉上帶著一絲絲的挑釁。
“好!”容宇深吸一口氣道。
容玉有些沒聽明白,問道:“還有你們這樣打賭的,要是你們都沒有奪魁怎麼辦?”
蘇清一笑:“按照我們說的辦啊!”她對容宇的棋藝在瞭解不過,上一世容宇志在帝位,在這些事上並不在意,以前她與容宇對弈,容宇從未贏過。
此時蘇峻已經回來了,見有一個陌生的男人正坐在蘇清的身邊,怕他冒犯蘇清,緊走一步來到了跟前。
坐在不遠處與容玉背身而坐的崔繼東見蘇峻一臉的緊張,也忍不住回頭朝著蘇清的方向看去。
這時棋社的棋童在蘇清等人的手裡一人發了一個標著數字的牌號。
發完了之後,解釋道:“各位公子那好了這個牌號。一會兒抽選自己的對手時會用到,若牌號丟失了,便不能參賽了。”
蘇清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牌號,是一個“二十六”。容玉的則是“二十五”,容宇是“二十四”,晚到的蘇峻是“二十三”,看來是按照順序發的。
按照蘇清的猜測,單雙號會成為對手,那她的第一個對手便是容玉,而蘇峻便比較不幸,可能會是與容宇。
果然,不一會兒亦茗棋社的老闆楚先生出來了。先是講了些以棋會友之類的話,接著便宣佈了一號對二號、三號對四號……依次類推。
容玉聽了之後瞅了蘇清半天,一捂頭滿臉難色的道:“我不會下棋!”
蘇清沒有笑話容玉,見其他人都在悶頭下棋,她對容玉一笑道:“我來教你吧!騎馬你是我的師父,下棋我是你的師父,我們也算是扯平了。”
容玉一擺手道:“不學,下棋太憋悶了。”
蘇清笑道:“你將每一顆棋子都當做是你手下的一名士兵,你便是運籌帷幄之人,利用他們為你開疆闢土。”她一邊說著一邊在棋盤上擺了上棋子,“每一個士兵都靠氣活著,若沒氣了也便死翹翹了。”說著便將一顆沒有氣的子提了出來。
“每一個士兵都不是獨立作戰的,要與旁邊計程車兵共呼吸同命運,生死與共。”
容玉聽得津津有味,看的也很認真,不多時便明白了圍棋一些最基本的常識,笑著對蘇清道:“你比宮裡的太傅講的還好呢!難怪哥哥會對你如此,原來你們是臭味——哦。不是。你們是志同道合!”
蘇清聽了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