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的這幾個問題,確實要仔細的查一查,就算郭御史不提出這個問題,微臣也要想陛下稟告,太子殿下此次兵敗的原因確實需要徹查。”
皇帝聽了崔繼南的話以後,似乎也領會到了什麼,便道:“一事不煩二主,此事便交給你處理了!大理寺卿顧新何在?”
顧新從御史彈劾了太子就開始惴惴不安,御史是郭家一系的人,按理說郭家與太子應該是一派的,可是自徵西以後可就不好說了,他可不想捲入皇親國戚的黨掙之中。
所以聽到皇帝點他的名字,他不由得渾身一凜,遲疑了一會兒才道:“臣在!”
皇帝注意到了顧新神情的細微變化,不動聲色的道:“你協助崔愛卿一起查辦此事。”皇帝說話的同時,手中的印璽已經落在了議和書上。
崔繼南嘴角一揚,透過此事,可見皇帝並沒有因為太子兵敗而產生廢儲的想法。
他下了早朝之後便直接去了凌浩下榻的驛館。
他見到太子的時候,太子正在與凌浩下棋,兩人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誰也沒有退步的意思。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下棋能下的這麼認真的人,眼見便要真的打起來了。
他上前輕聲道:“殿下!”
容宇一抬手示意他住嘴,嚇得他有將後面的話忍了回去,乖乖的侍立在他的身後,打算等他下完棋再回稟今天朝堂上的事。
此時又從外面進來一個蒙古侍衛,走到凌浩的跟前道:“少主!”
凌浩也是一抬手,那名侍衛同樣嚇得不敢出聲。
“那天在亦茗棋社,你隱藏了實力?”凌浩被容宇打吃了几子之後,冷冷的道。
容宇聽了此話之後,回了他一個冷笑:“原來那天替她出頭的是你!難怪!”
聽了此話,凌浩帶著幾分得意道:“凌峰那小子的易容術也不過就是那麼回事。”說著他似是隨意的落了一子。
容宇見了之後,輕輕一笑:“是你急著要進京的,可不是孤逼你的,現在又這樣急功近利是沒有用的。”
凌浩就好像沒有聽到一半,依然是剛才搶命一般的下法。
容宇則從容應對!
只是過了不多時,容宇忽然臉色一變道:“你竟然使詐?”
凌浩拿起桌上的摺扇,“啪”的開啟在胸前,笑道:“兵不厭詐!投子認輸吧!”
容宇雖然不甘心,可是他輸了就是輸了,“孤既然敢賭,便輸得起,好了,我們清子吧!”
最終容宇輸了四子,他不情不願的道:“好,我可以答應你四個條件,你說吧,不過我們有言在先,不能損害大漢江山的利益。”
此時凌浩看向容宇的眼神就好像是看著砧板上的魚肉一般,得意又神氣,道:“第一,你不能再騷擾蘇清!她是我的。”
他的第一條說出來之後,容宇的臉色便變了,正要說話,凌浩用手中的扇子指著他道:“這個要求跟你們大漢江山沒有任何關係,所以必須答應。”
“你這是趁人之危!”容宇惱羞成怒的一拍桌子。
凌浩坐著沒有動,臉上帶著淺笑道:“就是趁你之危啊!”
容宇慢慢坐回到了座位上道:“孤可以不騷擾她,可是她何去何從也要看她自己的意思,若是她願隨孤,你也不能干擾。”
凌浩沒有給容宇留有餘地,道:“不可能!”
此時一直站在凌浩身後的侍衛巴特爾,忍不住道:“殿下,剛才蘇姑娘託人傳話說——”
凌浩聽了此言之後,以為蘇清原諒他了,急忙道:“她說什麼?”
巴特爾還沒有說,阿朵從外面走了進來,笑道:“吉達哥哥,我已經給你問清楚了,蘇清說了,以後跟你橋歸橋路歸路兩不相干!”
凌浩聽了此話之後眉頭一皺衝巴特爾一瞪眼,嚇得巴特爾一哆嗦,向後一倒,小聲道:“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意思。”
容宇聽了此言之後,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噴了,幸災樂禍的道:“真不知道你剛才的自信是從哪裡來的,你的第一個要求孤答應了,還有沒有。”
凌浩此時心情糟糕之極,恨不能馬上飛到漢家的皇宮之中去當面問問蘇清到底是怎麼回事,那裡還會有功夫與容宇做口舌之爭,道:“其他的以後再說,這是我的房間,麻煩太子殿下移步到自己的房間吧!”
容宇一笑,走到凌浩的跟前道:“惱羞成怒了!”說完閃身出了房門。
容宇走後,凌浩也舉步往外走。
阿朵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