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西閣的門,蘇清看到不遠處有兩個小宮女一直朝這邊張望,就好像她會出了西閣的門便飛了一般。
蘇清沒有理會她們,徑直進了容承的臥房。
一進門正看到容承一臉得意的看著她:“過來給本王寬衣。”
蘇清慢慢的走了過去,一邊給容承解衣服的帶子,一邊臉上帶著壞笑看著他。
看的容承渾身發毛,忍不住道:“你在想什麼壞主意?”
蘇清一愣,立即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道:“幫你洗澡啊!如果這算是壞主意的話,那我正在想這個壞主意呢。”
容承怎麼都覺得現在站在他面前的蘇清跟剛才那個氣急敗壞出去的蘇清有些不一樣,他寧願蘇清對他的態度還是像剛才那樣惡劣,那樣他會心安一點,現在他總覺得毛毛的。
蘇清將容承最外面的外衣利落的解開脫了下來,
“喂,你這個粗魯的女人,有你這麼伺候主子的嗎?手腳不會放輕一點嗎?”此時容承有點心虛。只好用說狠話來給自己壯膽。
蘇清沒有理會他,看了看他身上的中衣,比了比袖子,然後拿出那瓶藥在容承的跟前晃了晃了,一股香味朝著容承撲面去而,他吸了吸鼻子問道:“這是什麼東西,不會是蒙汗藥之類的吧?”
蘇清一臉驚訝的朝著他伸出了拇指,點頭道:“殿下就是高啊,這都能猜的出來。”
容承心裡一驚,怒目瞪著她道:“你真的敢給我下蒙汗藥!你。你。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蘇清伸手將容承身上的中衣也脫了下來。將他的手反剪在後,道:“我怎麼敢給你用蒙汗藥,只是這藥比蒙汗藥稍微的厲害一點,它會讓你先渾身無力。然後呢意識會暫時的有那麼點混亂,為防這藥效提前發作,我暫時將你用這衣服捆綁一下,不過我不會用力的,等會你自己肯定能掙開。”
她又撿起了剛才的外衣,自言自語的道:“嗯,兩隻腳也要暫時綁一下。”說著便用外衣將容承的雙腿也捆綁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她端詳了一下容承,笑道:“你自己一會兒好好洗吧。我去去就回。”說完開啟門大步的走出了容承的寢宮。
原本景陽宮的其他宮女都打算看蘇清的笑話的,可是見她完好無損,還一臉笑意的走了出來都有些納悶,有膽子大的宮女上前問道:“姐姐,這麼快便給殿下洗完澡了。”
蘇清一摸自己的下巴道:“奇怪。殿下說不用我給他洗澡呢,誰知道是怎麼回事,說不定殿下洗澡的時候有什麼不願被人知道的癖好也不一定。”
她說完此話之後,對她們道:“我回去太后的慈寧宮那點東西,你們現在這裡伺候著吧,大約一時半會殿下是不會找我的。”
蘇清有恃無恐的出了景陽宮,回慈寧宮去了。
洗澡事件算是給容承的一個小小的教訓。
回到慈寧宮之後,一進門看便道了黎姑姑。
黎姑姑對蘇清越發的冷淡,蘇清自然知道原因,她沒有多做辯解,只道:“姑姑放心,我自己的心,自己清楚,我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
黎姑姑冷冷一笑:“你與齊王的事情傳的如此沸沸揚揚,壞了自己的名譽,已經是對不起他了,希望你以後見到少主,能跟他斷的乾淨利索,儘量讓他少受些痛苦。”
蘇清一愣,咬了咬嘴唇道:“清者自清,我想他不會因為幾句流言蜚語便懷疑我的,我不會跟他分開,除非他不再愛我。”
黎姑姑聽了蘇清的話以後,沒有一絲的高興,反而是一臉的方反感:“你可以不在乎別人怎麼說你,可是少主的的名譽決不能因為而被破壞。”
蘇清見與黎姑姑沒有什麼可以交流的餘地,便不再理會她,徑直進了太后的寢宮。
此事,太后正在閉目養神,聽到蘇清進來,便睜開了眼:“你怎麼回來了?剛才皇后來跟我說,齊王離不開你,暫時讓你去景陽宮伺候,怎麼你不願意?”
蘇清恭敬的給太后跪地行了大禮,道:“是!可是奴婢只是一個卑賤的婢女,萬事都只能聽從主子的安排,若太后老祖宗也覺得蘇清去伺候齊王沒有什麼不好,那蘇清便只有一條路可走了!”
她的不高卻語氣堅定。
不過太后卻沒有因此而心軟,道:“這件事不是你感情的抉擇,而是皇家不能因為你一個婢女,而讓齊王喪命。”
“他是裝的,其實他根本就沒有生病,他只是在利用我欺騙皇上,讓皇上對他放心!”蘇清忍不住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也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