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詩身邊的於戎臉上,遲疑了一下道:“這是若詩表妹的相公——”她說到這裡之後,不知道該怎麼表示了。
於戎一笑道:“在下於戎。”
陳慶峰聽了此話之後,雙手一抱拳笑道:“好,沒想到以後我們成了親戚了,不管年齡大小,你可都要叫我一聲姐夫。”
他說完之後,對若詩與於戎道:“我們接到你的信之後,兩天前便到了這裡,阿新聽說你要與若詩舉行婚禮,便心急火燎的要來幫忙,現在你們去看看你們的新房吧。都是阿新與丫頭們佈置的。”
王若詩衝於戎一笑道:“這裡便是我們的家嗎?”
於戎點點頭道:“是,進去看看喜不喜歡?”
阿新見於戎看向王若詩的眼神,心裡輕嘆一聲,此時,她覺得肩頭多了一隻大手,一側臉正好迎上陳慶峰同樣的眼神,臉上忍不住一笑,身體輕輕往他的懷裡一靠。
“我們什麼時候也補辦一個儀式?”陳慶峰對懷裡的阿新說道。
阿新臉上一紅,想想當時只是一時負氣,便與陳慶峰在一起了。可是沒想到陳慶峰竟對她如此上心。
想起那天他站在農趣的大門口,說已經解散了山寨,現在無家可歸請她收留的情景,阿新臉上依然忍俊不已。
一個男人能為自己放下一切。只安安心心的守在自己的身邊,那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此時,阿新聽了他的話以後,道:“儀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好好對我,不能想三想四,更不能想五想六,當然同樣的標準,我也會恪守。”
在場的聽聽了之後,無比莞爾。
若詩聽了此話。笑道:“表姐,你多慮了,我雖然第一次見到姐夫,可是我看的出來,姐夫的眼裡就只有你的。”
阿新臉上一紅。“好了,別站在門口說話了,這是你的家,還不請我進去坐坐。”
若詩上前牽了她的手,道:“不是沒有經過我的允許都住了兩天了嗎?怎麼這時候又讓我請你進去,我還沒有你對這裡熟悉呢。”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房間。
阿新帶著王若詩看了各個房間。
每個房間都被 她打掃的乾淨整潔,而又喜氣洋洋。很有農家新房的樣子。
“你們選好日子了嗎?”王若詩問道。
王若詩聽了之後,笑道:“只要人不變,那天都行。”
阿新輕嘆道:“你們能在一起不容易,要好好珍惜呀。”
王若詩點點頭笑道:“我想我們此生都不會再分開了,無論什麼人,什麼事都不能將我們分開。”她說到這裡。眼睛裡含著的淚漸漸變濃變大,晶瑩欲滴,“因為我們都曾經失去過對方,所以現在擁有會倍加珍惜。”
她說到這裡眼淚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我覺得人有的時候真是很賤。在垂手可得的時候,總是不知道珍惜,當失去了,才去追悔莫及。”
跟在她們後面的於戎聽到若詩有哽咽之聲,知道她又想起了過往的事情,趕緊上前,道:“若詩,我們不是說好了,不再想過去的事情嗎?過去的都不是屬於我們倆的,以後的日子才是屬於我們倆人的,我們只看以後,不回頭看了,好嗎?”
王若詩將眼淚擦乾,笑著點了點頭。
第二天,於戎將一副寫著“歸來居”的牌匾掛在了自家的院門口。
三天之後,他們在此舉行了簡單的儀式,參加婚禮的人就只有若詩的表姐阿新與姐夫陳慶峰,再便是四五個丫頭。
可是王若詩覺得這是她前世今生最幸福的時刻。
婚禮已畢,於戎不顧陳慶峰的打趣,將王若詩抱起就進了洞房。
陳慶峰看看站在自己身邊的阿新一笑道:“當時我在抱你進房的時候,心裡默默禱告了上天,感謝他將你送到了我的跟前,我想此時於戎的心境應該與當時的我差不多吧。”
阿新聽他說起那日的事情,臉頰不由得紅了,映著月光,越發嬌羞可愛。
陳慶峰忍不住將她抱進了懷裡。
第二日,陳慶峰與阿新啟程離開。
臨走的時候約了王若詩三月二十六去農趣相聚。
王若詩看著阿新與陳慶峰騎著一匹馬慢慢遠去,側頭看向於戎,問道:“農趣離這兒遠嗎?”
“大約有兩個時辰的路程。”於戎笑道,“其實當時我中意於農趣,不過,當時覺得自己的前途未卜,便將農趣留給了她,也是心裡對她有所愧疚想彌補一下的意思。”
王若詩聽了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