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你說,朕該怎麼獎勵你才好呢?”東方恪眼中冷光閃爍,扳正了她的身子,他的一隻手臂穿過她的腋下,拇指和食指呈包圍狀捏住她的下巴,將她面容扭轉過來與他對視。
這樣的姿|勢使兩人的身體更貼近,也讓胸前柔軟第一次受到這樣蠻橫的擠|壓,脹痛中多了一絲異樣的感覺,此刻落在他手心的阮流煙像是被人困在手掌裡的小鳥,根本無法逃脫身後人的掌控。像是故意的,東方恪察覺到她的憤怒,勒著她脖頸的手臂更鎖緊些,逼迫她直視他,然後重重吻上眼前早已渴望許久的嫣紅唇瓣。
他的唇帶著勢不可擋的壓迫,還有眼底深不可測的欲|望,恍惚中阮流煙以為自己就要這樣死了,就在她瀕臨滅頂窒息時,這個男人終於放開了她。得以重新呼吸新鮮空氣的阮流煙全身力氣卸去,伏在地面顫著身子喘|息,她的秀髮因為之前的兩人的爭執早已凌亂不堪,此刻正遮住她白膩的面容和眼眸,將其所有的情緒都遮掩在裡面。
阮流煙伏在地面良久,一動不動,東方恪盯著她目不轉睛,伸手撈起一縷女子的秀髮。拇指摩擦著這如上好絲綢般良好的觸感,他冷笑了一下,將手中柔滑的秀髮在手指繞了幾圈慢慢收緊,“起來。”
身下人毫無反應,東方恪眸中的怒氣更深了一層,不由更攥緊手中這一縷黑色。然而任他如何使力,指尖傳來的那一抹掙力都代表著女人堅持與他“對抗”到底的決心。心中說不出煩躁讓人無處宣洩,東方恪拽住女人秀髮的手掌依舊沒有放鬆,兩個人又陷入到之前的“怪圈”,還是一如既往的僵持不下。
現在想要女人的秀髮完好無損,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鬆開手,二是女人順從抬首。
第一種,不可能。
鬆開代表妥協,今日若是放了這女人一馬,來日再叫她沉伏於他,對他開啟心扉必是難上加難。
第二種,顯然也不可能。
這個女人現在就像渾身長滿尖刺的仙人掌,讓他根本無從下手。
女人柔弱的身子在抖,雖然很細微,東方恪還是察覺到了。眸色漸深,他妥協似的伸手去握女子瘦削的肩膀,然而未等他真正握住女人肩側,東方恪滔天的的怒氣已重新將兩人裹入。
“滾開!”
被他觸及肩膀的女子猛地回頭,眼中強烈的恨意叫人心驚,眼淚和著額前散落的髮絲,狼狽不堪的女人對著他聲嘶力竭:“不要碰我!”
☆、第072章 朕只要你
方才那句話徹底觸怒了東方恪,眼底憐惜不在,他僅一隻手就扣住女人肩頭使她身不由主的傾起身子,冷冷對視,東方恪語中寒意逼人,“不讓朕碰,你想讓誰碰?蘇長白,還是你那個不遠萬里去尋‘燼仙藤’的兄長,嗯?”
阮流煙衣衫散亂,原本被男人撕破衣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感受房間內絲絲冷意。她本認了隨他發落,聞此渾身一震,嘶聲開口:“莫要含血噴人!”
東方恪唇角凝了笑意,他桎梏住女人肩膀的五指越扣越緊,“含血噴人?朕說錯了嗎?蘇長白送你的木簪你隨身不離的攜帶,情願死也不願意跟朕,朕想朕這個九五至尊在你眼裡到底算個什麼!還有你那個好兄長,別以為朕不知道探監那次他對你做了什麼,兄長,到底是什麼樣的兄長會對自己的妹妹那樣?到現在你還要瞞我多久!阮流煙,你到底有沒有心!”
“是你派人捉弄的他!”
阮流煙冷冷道,腦中快速運轉,由此想到玉綴在她身邊潛伏伺機“報仇”一事。肯定是易容術,到了這種地步,東方恪無需遮掩,於是大大方方點了頭。
阮流煙倒是沒想到他這般乾脆,此刻不由怔了一症,東方恪卻以為她是在想殷明譽,於是口諷刺出口:“怎麼了,心疼了?那真是對不住了,朕決定的事兒還重來沒後悔過!”
阮流煙無聲搖頭,“這一切與他無關!”
“無關——那與誰有關,蘇長白?”
東方恪陰陽怪氣的語氣聽著叫人不舒服,阮流煙只一瞬軟化的態度重新硬邦邦起來,“皇上覺得是,那就是!”
“你居然還敢承認!”東方恪感覺胸肺都要炸裂開來,身下這個女人還是不知死活的要觸怒他。“阮流煙,你以為朕不敢拿你怎麼樣?”
無比陰鶩的語氣,強烈瀰漫的殺氣!
這一切都預示著東方恪對她動了殺機,輕易看出對方眼中殺意的阮流煙也笑了,原來得不到跟得到了差別還是很大的。得不到是考驗耐心,得到了是性命堪憂!眼中光芒黯淡下去,阮流煙笑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