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她的脊背哄她,“煙兒不氣了,是朕錯了,朕不該懷疑你——不氣了,乖…乖——”
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煙兒,阮流煙聽到身子驀地一震。溫柔的哄聲還在耳邊,情緒激動的阮流煙慢慢的變的不再用力掙扎,察覺到她平復了情緒,東方恪稍稍放開了她的身子,雙手握住她的雙肩詢問:“告訴朕,你方才怎麼了?為什麼…會那樣,朕,朕一進來看到你那樣…就,就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最後幾句話東方恪講的結結巴巴,阮流煙別過臉不看他,東方恪眼巴巴的瞅著,忽然就連女人白皙側臉頰眼角處有晶瑩順著面頰無聲無息的流淌下來,無色的淚珠緩緩流淌,映襯女人嫩白的脖頸有種異樣的美。
東方恪一愣,覺得胸口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情不自禁的湊上前吻住了那滴眼淚吮入口中,不讓它在女人的面容上肆虐。他的舉動讓阮流煙的身子微顫,半晌,阮流煙沙著嗓子開口,“你欺負我——”
東方恪自覺比竇娥還冤,但女人眼睛紅紅的像只倍受委屈的雪白兔子,於是順著她的話道:“是是,是朕欺負你,朕以後再也不敢了。”
兩人相擁而立,阮流煙只穿著薄薄睡衣,大開的視窗吹入冷風,讓她不由打了一個冷顫,然而她渾身的溫度卻始終未退,比平常還要灼熱幾分。東方恪察覺,將她打一橫抱起來到床鋪躺下,拉過錦被給她蓋上:“身子怎麼熱?”他大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和麵頰,“你受涼了,朕讓人去傳太醫!”
“別去!”阮流煙抓住了他欲離去的手臂,“我…我沒有病,總之…不許去!”女人的語氣裡焦急中帶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窘迫。
東方恪驚訝阮流煙居然會主動碰他,隨後不動聲色的上了床與她躺在一處。兩人同床共枕,奇怪的是這次女人也是一言不發,只是欠了欠身子,騰出地方給他,就連他伸出手臂讓她枕著他的臂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