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冷不著你的。”
林承志哀嘆一聲:“娘啊,我這想偷個懶都是不成的啊。?”
林太太瞧著他這樣,掌不住的就笑了,卻還故意的板著一張臉說道:“不成。”
母子兩正在這說笑著,那邊廂綵衣打起了夾棉厚簾子,說是玉姑娘到了。
林瓊玉搖搖晃晃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她的丫鬟拾翠。
一屁股坐在了桌旁的椅子上,她迷濛著一雙眼,對著林太太和林承志各自打了聲招呼:“娘早,弟弟早。”
打完招呼後,她忍不住的便又趴在了桌子上闔起了雙眼。
林承志便說道:“娘你瞧瞧二姐,她上輩子莫不成是頭豬,只曉得吃和睡的?這都這當會的了,怎麼還沒睡夠?”
林瓊玉雖是閉著一雙眼,可林承志的這幾句話她還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當下她聽聲辨位,也沒有睜眼,直接就是伸手將腰帶上帶著的一個荷包扯了下來,然後劈手就朝著林承志的方向扔了過去。
什麼這當會?這當會算起來不過才剛剛七點而已好不好。
林瓊玉其實挺想哀嚎一聲的。自打她穿到了這裡之後,除卻她小時候能睡個懶覺之外,這大了,一到了卯時末刻,阿棠就準時的過來叫醒她了。
冬日裡的卯時末刻,天還沒有亮呢。
她是不想起來的,可架不住林太太早就是放了話了,說是姑娘家哪可以這般的睡懶覺?必須得起來,早睡早起身體好。而且她還是授權給了阿棠,說是到點若是玉姑娘還不起來,也不用來稟報她了,直接就請家法罷。
所謂的家法,是一根大拇指粗細的藤條。。。。。。
而這根大拇指般粗的藤條,就掛著她屋子裡最顯眼的地方。但凡她早上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必定就是這玩意。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法西斯啊。
林承志面對著劈面飛過來的那枚秋香色荷包,當即不慌不忙的伸出了手,在荷包尚未到達他面門之前,及時的就把它抓在了手裡。
而後他將這枚荷包放在手裡,往上一拋一拋的,挑眉笑道:“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