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第二*卻被雲飛雲抓著不放,不由皺眉,眼中多了一絲焦慮。
雲飛雲怒道:“你與重陽倒是能耐了,在這種情況下不僅有信心自保,還敢帶上一個累贅?初涉江湖的小丫頭不知天高地厚,你們怎麼能隨著她的性子胡鬧!”
“……”夢無馬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抬頭望著第二*,道:“第二*,你跟著幫主回去嗎?”
“不!”第二*搖了搖頭,又抬頭看向雲飛雲,道:“幫主!我要去找垂簾!你讓我去吧!我什麼時候給幫裡添過亂?我能照顧好自己!”
“你……”雲飛雲話音剛起,卻見夢無馬幾步上前將第二*護在身後,道:“飛雲,我會保護她,你先帶著弟兄們回去。”說著,拉起第二*轉身向重陽追去。
雲飛雲不禁將拳頭捏得直響,一瞬的憤怒後卻依然得要冷靜,他咬了咬牙,壓抑住了心中的激憤,繼續領著身後幫中弟兄按早先計劃好的路線走去。
“喂,夢無馬你……”被夢無馬拉著疾奔的第二*此刻的眼中滿是詫異,她怎麼都沒想到夢無馬竟是為了她一個“不”字而駁了雲飛雲的面子,這樣的舉動怎能不讓她驚訝萬分。
“什麼?”
“你膽子什麼時候這麼大了?”
“我膽子幾時小過?”
“似乎沒有……”第二*抬眼看著夢無馬的背影,任他牽著自己向前方危險的地方帶去,卻是感到無比安心,就算是再兇險的地方,只要有一個值得信賴的人相伴,似乎就變得不那麼值得害怕了。
此刻的北冥南帝為首引敵的八人則是一路且戰且退,來到了山頂崖邊,垂簾瞬間幾步輕功飛躍上前,將內力運至掌心,準備的擊向一處石壁,下一秒一聲悶響伴著一塊厚重的石門緩緩抬起,開出一道漸漸擴寬的縫隙,露出內中那一條漆黑的生路。
而身後敵對之人緊追在後,試圖上前堵住那緩慢開啟的石門,欲將八人生路徹底堵死。
垂簾哪肯讓逞了他們的意,步步後退之中擲出身上所攜的暗器,卻終是難以阻擋對方前進,看著身旁的兄弟紛紛陷入了苦戰,她也不得不拔出腰間匕首,憑著靈活的身法穿梭在刀光劍影之內尋找著每一個機會中傷圍攻自己的人。
身前是敵對之人,身後是絕命之崖,只有身側是唯一的生路,北冥南帝自是不會讓任何人將這一條路封死,更不準人傷害垂簾,於是立刻揮刀上前護在了垂簾面前,大喝一聲,揮刀阻攔靠近之人,一招一式間皆攜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霸道,上前攔阻之人竟是紛紛負傷退卻。
然而被逼至此的眾人雖是悍勇,卻仍是難敵秦魂人多勢眾,眼見通道入口已經徹底開啟,卻是找不到任何脫身的機會,反倒是有數名秦魂的高手也趕到了現場,加入戰圈,讓八人瞬間落入劣勢。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垂簾皺眉道:“快走!”
“好!”北冥南帝道:“你們先進去,我斷後。”
垂簾不滿地喝道:“開什麼玩笑!要走一起走!”話音剛落,只見眼前一個敵人的喉間被飛爪刺穿,一時驚訝無比,順著飛爪收回的方向望去,竟見夢無馬與第二*兩人一手持染血長刀,一手鐵索飛爪,掀起一陣血雨腥風,將那些對身後毫無防備之人一一重創,很快便已經殺入秦魂的包圍圈。
而在這兩人身後有一道無比熟悉的身影撞入她的眼眸,讓她不由微微發愣,不由的將手中匕首握得更緊。
重陽……
重陽目光輕掃過垂簾,隨後便不再分神,只揮起手中長劍,那劍影難以捕捉,劍氣宛若清風,卻又是絲毫不失凌厲,連綿不絕,匯成一線,將眼前重圍破開一口,幾步躍至北冥南帝面前,道:“我來斷後。”
北冥南帝不禁皺眉:“你來做什麼!”
“說得很清楚,我來斷後。”重陽不耐煩的咬了咬牙,道:“哥們你當自己還是單身嗎?拖家帶口拼什麼命誘什麼敵?別鬧了行不?帶個女人走哪都是拖累,還斷什麼後,趕緊帶她走!”
隨著夢無馬一起殺出重圍跑到重陽身旁的第二*表示不滿:“你這是性別歧視!”
“廢話少說,快走!”重陽說著,提劍再次上前與秦魂之人相抗。
北冥南帝欲要上前卻被夢無馬按住刀柄,道:“走!”說罷,夢無馬一手拉住第二*,一手推了北冥南帝一把,硬是將二人推入暗道之中,再一個回身將垂簾也拽入其中,道:“關石門。”
“重陽還在外面!”第二*出聲提醒。
北冥南帝眼中閃過一絲怒意,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