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出過門,這是第一次,難免,難免有點兒想的不周到。你跟我吵架也沒用啊?咱想想怎麼著吧,你說是吧……”
葉伯煊看著鼓著臉的夏天,搖了搖頭,心裡挺無奈,怎麼就這麼笨……
“開倆房間吧。先找地兒。”
“那樣多浪費。”
“扣你的零花錢。”
夏天十分狗腿地就要蹲下拎地上的大包,葉伯煊搶了過來:“少來這一套。”
倆人在無人的馬路上,一個牛氣哄哄的用鼻子哼哼算回答夏天的問題。
一個小?嘴兒巴巴地解釋,再不這樣了。我虛心接受團長的指導意見,改了就是好同志嘛。你得給我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正如葉伯煊猜測的一樣,倆個人一起進入招待所,雖說是準備要開兩個房間,仍舊費了半天口舌,像被審查一般的問其住宿原因。
夏天一直站在一旁做膽小如鼠狀,全憑葉伯煊一人周旋。她怕她哪句話說的不對、不符合這時代的說話標準,再給添麻煩可怎麼辦……
最後倆人順利拿到鑰匙,被工作人員盯著,分別進入了各自屋裡。
等夏天換上自己帶的床單,正在咬著手指甲琢磨如何找葉伯煊,給他送被套,免得他有潔癖再睡不好,就聽見了有規律的敲窗戶聲。
“你是怎麼做到的?”
“別堵這站著啊,躲一邊兒,我要跳進去。”
夏天站在一邊兒捂嘴傻樂,看著葉伯煊跳進來,沒心沒肺的調侃呢。
“我說,咱倆這做派確實不像正經人……”
第二一6章 床笫與饕餮
葉伯煊進了屋,翻開兜子拿起換洗內?衣和毛巾香皂就直奔浴室。
在浴室裡大聲吩咐夏天:“把床單被罩都換了啊,你也換身衣服洗洗再躺在上面。”
夏天小跑到浴室門口,沒多想,也不管人家葉伯煊在裡面是什麼形象,推門就豎著眉毛警告:“你小點兒聲,我試了,不隔音,小心等會兒那大媽來抓你。”
“你還有理了,就你的事兒,你要是拿證哪來這麼多事兒。”
“你可真磨嘰。說了我一通了,還沒完沒了,早知道我剛才不放你進來了。讓你掛在窗戶外面,打鞦韆。”
葉伯煊發狠,好哇,敢不放我進來,“刷刷”兩下,褲子就落了地。
“啊!你個大色?狼!”忽然間的變化,讓夏天捂眼睛、驚撥出聲。
“你看我,我色?狼?”
夏天放下了雙手,壯著膽子,用右手食指點著葉伯煊的突起物:“小葉伯煊,你給我老實點兒睡覺!”說完一閃身,趕緊快步離開。
倆人都洗漱完畢了,沒多一會兒的功夫,室內就想起了喘息聲。
葉伯煊威脅著在夏天的耳朵邊兒嘀咕著……
夏天滿臉羞憤,被葉伯煊心底的那些詞彙量羞得躲躲閃閃。
每當要抗議,葉伯煊就提醒:“你小點兒聲,小心大媽敲門逮你,抓你出去戴高帽子。”
葉伯煊緊密無比地摟著夏天。一個馬上就要進入到摸三搞四的階段,另一個如果給她機會,她就打算落荒而逃。
睡了幾個小時、存了些體力的夏天,先是試圖跟葉伯煊探討楚界漢河、修養聲息之道,後被葉伯煊的連天烽火給點著了。一時間風雲突變,至此,兵荒馬亂,舉手投降了。
而一?夜未閤眼,按照常理需要儲存能量的葉伯煊,卻揭竿而起了。他聲東擊西,攻其不備出其不意。擅於運用百折不撓之技。一鼓作氣、一往無前……
一時間,炮火連天,彈痕遍地。
夏天緊緊咬住被角。不敢發出任何不雅聲音招來大媽。
被葉伯煊發現後,葉伯煊摸著夏天汗溼的頭髮,遞過去了自己的胳膊……
不知是由於跳窗偷著相會的原因,還是不能出聲怕被外面的人聽見。越需要隱秘,越偷偷摸摸。倆人越丹心赤膽、奮不顧身。
男人用著有力的臂膀支撐在床面上,驍勇善戰。
女人咬完胳膊咬嘴唇,寧死不屈、背水一戰。
後來,天大亮了。走廊裡清晰可聞走路聲。
溫暖的陽光從葉伯煊跳進來的那扇小窗的微隙裡,透出了笑意的氣息。
倆人勺貼勺般熟睡著,舒倘、漫長……
葉伯煊酣睡中。口水滴落在夏天的背上……
夏天無意識地往葉伯煊的懷裡拱了拱,也許是刺撓。撓了撓露在外面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