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要這麼感覺!”
其實,我這話說的有些違心,我也覺得秋桐這麼做有些過分,雖然不是炫富,但是有燒包不講道德之嫌。
這要是別人這麼做,我一定會覺得義憤填膺,痛加指責,但是,這事是秋桐做的,我思維起來,自覺不自覺地就袒護起秋桐。
因為在我從來的意識裡,秋桐做什麼都是對的,她永遠都沒有錯,現在即使她是錯的,在我看來,那也是個美麗的錯誤,她的所有缺點在我心裡和眼裡都是優點。
秋桐突然嘿嘿笑了下,接著說:“哎——這人啊,不能太完美了,世界上完美無缺的人是不存在的,我一直追求讓自己完美起來,但是,覺得很累,自己給自己背上了一個精神的包袱,所以,我想,這偶爾做點壞事,或許還是不錯的,我現在心裡就有一種惡作劇的壞壞感覺呢。”
我聽了呵呵笑起來,覺得秋桐帶著一股孩子氣。
“哎——我們該用晚膳了!”秋桐說。
我站起來:“好,我去餐車看看弄點飯回來!”
“不用,我去,我去看看有哪些俺合口的飯菜,你在這裡等著吧,順便把咱們的行李都弄到上面的行李架上去!”秋桐站起來說。
“那好吧!”我說。
於是,秋桐去了,我把我們兩人的行李往行李架上弄,秋桐的那個大箱子好沉,估計裡面除了她的隨身物品就是帶給雲朵父母的東西。
過了半天,秋桐回來了,帶回來好幾個菜,還有米飯,以及兩個一次性紙杯。
“易克,我想喝點白酒,你陪我喝,行不?”秋桐突然說。
“行啊,可是,這火車上好像沒有白酒吧?”我說。
秋桐笑了下,接著爬上上鋪,到行李架上開啟自己的行李箱,摸索了半天,下來,手裡多了一瓶北京二鍋頭,還有兩個牛肉罐頭。
“呵呵……看,這不是?”秋桐搖晃了下手裡的東西,得意地笑著:“這是我準備帶給雲朵爸爸的,好幾瓶呢,咱們偷偷享用一瓶吧!反正雲朵爸爸看不到,不知道。”
我笑了:“好!”
於是,我把菜餚在茶几上鋪開,開啟白酒,倒上,和秋桐開始對飲。
在這樣的環境裡和秋桐一起喝酒,我的心裡覺得怪怪的,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喝了幾口之後,秋桐突然說:“易克,那天你和阿珠在一起,在日本料理店門口,李順很不禮貌,我代他向你和阿珠道歉。”
我忙說:“沒事,沒事,秋總你別介意,我早就忘記了。”
“你忘記了我可沒忘,第一次見阿珠,就讓她看到這些,我都覺得很無地自容了。”秋桐說:“等以後有機會再見到阿珠,我要當面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