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的步伐,看不出一點身體不適的樣子,身後跟著曹麗,提著東西。
曹麗先看到了我,微微一怔,接著衝我打招呼:“哎——這不是易克嗎?易克——”
我住了腳。
孫東凱聽見曹麗的聲音,住了腳,看看我,眼睛眨了眨,似乎想不起我是誰了。
曹麗既然喊我,我也就和他們打招呼:“孫總好,曹主任好!”
孫東凱依然懵懵地看著我,似乎和我不認識一般。
曹麗這時對孫東凱說:“孫總,這是以前發行公司大客戶服務部的易克,已經辭職了。”
孫東凱“哦”了一聲,微微點點頭,衝我似笑非笑滿不在乎地看了一眼,然後繼續往前走,不遠處,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那裡,孫東凱直接衝那轎車走了過去,快走到轎車跟前時,孫東凱又折回來,對曹麗說:“我突然有點鬧肚子,去下衛生間!”
說著,孫東凱又急急走進住院大樓,要上衛生間。
“哎——好的,孫總,你去吧,我在這裡等你!”曹麗說。
看著孫東凱走進住院大樓之後,曹麗扭臉看著我,眼神裡帶著熱情和快樂:“易克,小傢伙,小白臉,好久不見你了,到哪裡去了?辭職也不和我打個招呼,害得我好找……要不是今天遇到你,還不知道你到哪裡去了,還以為你離開星海了。”
我說:“沒到哪裡啊,辭職後就在星海逛遊,難得曹主任這般牽掛,謝謝!”
曹麗火辣辣地看了我一眼,臉上露出嫵媚的笑:“辭職了也不和我聯絡,沒良心的,今天你可跑不了了,來,告訴我你的電話號碼,我抽空和你聯絡。”
我說:“幹嘛?聯絡什麼?”
曹麗嬌媚地說:“小壞蛋,你說聯絡什麼?你不聲不響就走了,可是把姐的心都帶走了,姐可是想死你嘍……乖,來,告訴姐你的電話號碼。”
看著曹麗的媚態,想著她和秋桐的複雜鬥爭,想著我春節後就要回發行公司去上班,我考慮了下,就把號碼告訴了她。
曹麗用手機記下號碼後,打了一下,我的手機響了下,不用看也知道是曹麗的號碼。曹麗然後說:“等我有空和你聯絡哈……今兒個沒空,孫總剛出院,我來接他的。”
我說:“沒事不用和我聯絡,我平時沒空!”
曹麗看著我的眼神顯出一副飢渴難耐的神情,曖昧地說:“白天沒空,晚上還能沒空嗎?傻瓜……和姐在一起,姐不會虧待你的。”
我知道,曹麗說的小弟弟是雙關語。
我轉移話題,說:“孫總的病好了?是什麼病啊?”
曹麗斜眼看了下住院大樓出口處,眼裡露出滿不在乎的表情:“本來就沒什麼大病,說是小毛病都有些牽強,這領導的身體不適啊,都是根據需要來的,需要的時候就要有病,不需要的時候什麼病都沒有,他住院,其實狗屁病都沒有,就是為了躲開集團領導之間的一場鬥爭,現在風平浪靜了,身體就好了,就可以出院了……你想想,哪裡有住院還能在病房裡生龍活虎一般幹那事的。”
說到這裡,曹麗似乎意識到說漏了嘴,急忙住了嘴。
我一聽,明白了,孫東凱不是真的有病,只不過是政治鬥爭的需要才進了醫院,應該是集團領導層之間最近發生了一些內部鬥爭,他為了躲開才稱病進了醫院。
官場鬥爭中,稱病住院似乎也是一種戰術和謀略,是鬥爭的一種形式,孫東凱運用地倒是很自如。
曹麗剛才說的最後一句,無疑是孫東凱在住院期間在病房裡搞女人,孫東凱住的當然是單間高幹病房,在那裡進行那運動自然是有條件的,而做的物件,自然就是曹麗了。
我裝作不懂的樣子看著曹麗:“什麼幹那事?那事是哪事?”
曹麗忙遮掩地擺手:“唔……沒什麼事,就是孫總在病房裡還天天鍛鍊,做俯臥撐。”
我說:“哦……做俯臥撐……孫總還真不簡單,這俯臥撐是在床上做的吧,一次能做多久啊?”
我問得裝憨賣傻。
曹麗有些不自然地說:“當然是在床上做的,做多久,我也不知道……好了,不談這個了,對了,你辭職後在做什麼呢?”
“賦閒!”我說。
“哦……那要不要我幫你介紹個工作呢?”曹麗說。
“謝謝,不用,過完年,我自己會找的!”我說。
“你自己找,未必能找到合適的工作,我幫你找呢,絕對保證能讓你滿意,工作環境舒服,又不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