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還要挖坑活埋人家,這罪還不至於死罪啊,太狠了點……
“當然,易克你也可以說是想嚇唬張總的,但是張總加入要是真的被你嚇死了,這罪責也還是你的,還是不妥的……所以,我看,瞭解此事的最好辦法就是公平決鬥,易克和張小天單挑。”
張小天一聽,臉色變了,忙回頭看著白老三求援。
張小天當然知道我和他單挑我只用一隻手也能把他揍死,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白老三這時發話了:“將軍,我覺得單挑不妥,易克的功夫你是知道的,張總呢,不會功夫,他怎麼能是易克的對手。”
伍德笑笑:“我當然知道,我說的單挑呢,不是要二人在拳腳上下工夫,現在是文明社會,我們要講公平競爭,要講對等競爭,我的意思是兩人公平決鬥,每人一把槍,距離30米,互相指著對方,我來做裁判,口令一出,兩人同時射擊,生死看個人的造化。這樣算是公平吧?這樣做,二人之間的恩怨也算是瞭解了,公平公正公開,陽光工程。”
伍德話音剛落,我聽見身後傳來秋桐的一聲驚呼。
“不行,不要這樣……伍老闆,不可以這樣……這樣要出人命的。”秋桐的聲音。
我回過頭,看到秋桐的臉色劇變,顯得很驚慌。
伍德微笑了下,看著秋桐沒有說話。
李順不悅地拉了秋桐一把:“男人的事情,你婦道人家少在這裡插言!”
說著,李順捏了一把秋桐的胳膊。
我這時衝秋桐使勁使了一個眼色,秋桐看到我的眼色,又聽到李順的話,被理順捏了一把胳膊,似乎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不言語了。
接著,李順對伍德說:“一切聽將軍的,將軍的話誰敢不聽,不聽就是和將軍作對,就是和我李順作對!將軍就是我的領導,服從領導就是講政治,就是最大的政治,今天,我誓死也要捍衛將軍的威嚴和尊嚴!”
李順把這事和講政治扯到一起了,整個牛頭不對馬嘴,我心裡哭笑不得。
李順這話一說,白老三不好說什麼了,也只有點點頭。
我這時突然明白了伍德的意圖,他今天是要藉機敲打下白老三,同時整治一下張小天。
我和張小天用槍決鬥,看似公平,實則對我有利,張小天恐怕還不會使槍,更談不上槍法了,30米之內,我絕對能讓張小天一槍斃命,雖然我並不打算讓他送命,雖然張小天未必真的敢和我決鬥。
而伍德的想法一定是假如張小天和我真的決鬥,送命或者受傷的必定是張小天,絕不會是我。
假如我打死打傷了張小天,那我就是個案犯,我必然要受到法律的追究,而這時伍德就可以出來幫助我,拉我一把,順勢就把我拉入了他的江湖,我就真的如他所說屬於江湖了。
還有,不管我和張小天決鬥誰勝誰敗,這事看似和李順和白老三無關,看似他公平地化解了李順和白老三之間的怨仇,實則是更加加劇了二人之間的仇隙,而伍德則是沒有任何損失,既做了好人,還收了漁翁之利。
伍德的心計確實狠辣多端,我心裡暗暗佩服。
我看看張小天,他此刻正兩股戰戰,小白臉更白了。
伍德這時繼續說:“假如二位同意這個辦法,那麼每人一把槍,各自後退,間距30米,等我口令,加入哪一位不幹了,膽怯了,那也好辦,膽怯的那位當著所有大家的面,向另一位跪下磕三個響頭,鄭重賠禮道歉,並承擔對方的醫藥費。”
李順和白老三又都點頭同意。
我也點點頭,張小天的臉色已經慘無人色。
伍德笑笑,把手裡的槍遞給我:“呶,易克,這是你的槍,還給你,你就用你的槍好了。”
白老三看張小天的一副熊樣子,臉上很不悅:“張總,你怕什麼,我不是以前教過你打槍嗎?你打的不是很不錯嗎?這又不是比武功,你怕什麼,不就是扣動扳機瞄準嗎,你今天不要在這裡給我丟臉。”
說著,白老三從身上掏出一把手槍,塞到張小天手裡:“拿著,拿好,給我站穩了,給我爭口氣,照腦門瞄準。”
靠,我剛才估計錯了,張小天也學會打槍了,這可不能小瞧,不能忽視了。
我知道,白老三是恨不得張小天能一槍開了我腦門的瓢的。
張小天在白老三的嚴厲目光下,哆哆嗦嗦拿著手裡的槍。
看著陣勢,今天這場決鬥真的要開始了,我的心裡也有點緊張,我操,今天還真要開